古淡之拍了拍胸脯总算放心了,他再一看:
“你干嘛愁眉苦脸滴,这是怎么了?”
魏苦处愁容满面的低着头道:
“咱们都被困在这里出不去了。”
危轨也接着道:
“都是我二人的错害得先生也置身到了如此险地中。”
古淡之的眼睛眨巴,眨巴的,他看了看周围除了野草大树,啥也没有啊,原来是两二货,被饿成这样是以为他们出不去了啊,怎么会出不去呢?他不信。
古淡之起身,走出去,走进来,再走出去,再走进来,还走出去,还走进来:
“没有出不去啊。”就是,他挺懵的,没有出不去呀。
危轨和魏苦处把他们的眼睛瞪得像铜铃那么大的同时,嘴巴也同样塞得下一个鸡蛋。
古淡之:
“哎,你们别光瞪眼啊,能站起来不,能站起来的话也给我走两步看看,能不能走出去。”
危轨和魏苦处就像两个特别听话的小宝宝一样,古淡之叫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
古淡之:
“走出去看看?”
那两人走出了一段距离。
古淡之:
“再走回来看看?”
那两人听话的走回来。
古淡之把两手一摊:
“是吧,根本就没事。”
那两人眨巴眨巴着眼睛互相看了一眼,他们皆看到了彼此目光中的那抹震撼,面前的这人,他实力完全远超他们的想象,甚至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恐怖上百倍。
静。
古淡之看着那俩,干嘛一脸无比吃惊的样子,真是,异界的人动不动就大惊小怪的,就这破地除了那么几棵野草和老树就把这几人困得差点饿死了,这野外的生存能力真不是一般的差。
江清画在古淡之和那几人来来回回讲话的同时也观察了一下四周,这两人应该是被什么阵法给困住了了,她心念一动情不自禁的朝古淡之看去,这人的实力究竟到哪里了?如此一个强大的阵法都奈何不了他。
古淡之感受到了江清画的目光之后也凑过去:
“美人啊,你觉不觉两人有点傻啊,就几棵破野菜和老树也能让他们竟然觉得自己走不出去了。”
江清画意味深长的睨着他。
古淡之被美人瞧得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了:
“干嘛这样看着我。”
江清画冰冷的声线里突然吐出了十分难得的夸赞: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今晚特别的帅。”
“真的吗?”古淡之变戏法似的掏出了一块镜子,怼着自己的脸,左看右看,臭美了那么一会,他自个也自言自语道:
“哎,你还别说,我也觉得我蛮帅的。”
江清画幽幽的道:
“帅而不自知者乃真帅也,帅而又自知者,那叫油腻。”
冰山御姐果然是毒舌翘楚中的人物,她的句句吐槽都在点子上。
古淡之默默的收了镜子,然后挪着小碎步贴到江清画的身上:
“内个,美人啊,还有外人在呢,给我留点面子呗。”
危轨和魏苦处非常是时候的异口同声道:
“请先生放心,我二人什么都没有听到。”
他们这话的潜意思里面不是说,他们什么都听到了吗?
古淡之连忙拉起江清画朝山里继续出发,真是丢死人了,他就是长得帅嘛,他就是想要臭美一下嘛。
“先生。”危、魏二人喊着他,想要跟上。
古淡之连忙摆摆手。
古淡之摆手的意思那二人懂了,自然不敢跟上去,尽管他们很想跟上去。
走了大半天了,这山里温差比较大。
古淡之选了一块相较比较平坦的地方扎营:
“挺晚的了,咱先歇吧,等明天天亮了再继续出发。”
扎好营帐,古淡之升起了一团亮堂的篝火,再找来一块平坦的石头,今晚就吃石板美食吧,他把从家里带来的食材放到铁板上,被大火烧红的石板立即发出滋滋响,正在被石板的热气炙烤的肉肉透出来的香气正一阵一阵的往他的鼻子里面飘,那香味馋得他忍不住咽了一阵又一阵的口水。
一会,肉烤好了,古淡之把肉夹出来放到一片干净的叶子上切成了一小块的模样之后,再用削好的竹签叉起来吹了吹待那肉没有那么烫了方才投喂他心尖宠:
“来,啊。”
江清画张嘴把那人喂来的肉吃到嘴里,这些日子以来,对某人爱投喂自己的举动,她已然是习惯得不能再习惯了。
如此星辰,如此夜。
古淡之不由得深深的喟叹了一声:
“真浪漫啊。”
江清画转头过来看他:
“你很喜欢过家家的游戏吗?”
古淡之:
“小时候喜欢,长大了已经不玩那个游戏了。”
江清画:
“那我们现在在做什么。”
古淡之:
“在露营啊。”
江清画:
“那露营跟过家家有什么区别,难到露营不正是大们玩的过家家吗?”
古淡之一愣:
“对哦。”不过,江清画那句大人玩的过家家让他有点想歪掉了。
江清画一看古淡之那副神情,她就猜到这人肯定在想点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在想什么?”她的声音冰冷而清脆:
“是不是在想……”
“不是,不是,”古淡之立即打断江清画的话:
“不是你想的那样。”
小样的,还非要装装清高啊。
江清画:
“那你说说我在想什么。”
古淡之懵了:
“对啊,你在想什么。”
江清画:
“不知道的话,就说说你在想什么吧。”
古淡之:
“我在想……”他忽然停住了,嗨,差点被那个聪明的女人套出他的想法了,要是让这冰山御姐知道了自己正在肖想她的身子,那他焉能有命活到明天乎,抬手抹了摸额头上沁出来的汗珠,再给人家投喂一颗肉过去,他打算把话题从这里扯开:
“来,再不吃完就要凉了。”
江清画朝某个人投去了一眼意味深长的目光,嘴唇邪魅的一勾。
古淡之的魂立刻被勾过去,他赶紧低下头,不行不行,自己不能总是这么轻而易举的让她把魂给勾去,作为一个真男人一定要有异于常人的定力才是,否则只能沦为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了,都已经说是动物了,那就和人这个字差上十万八千里的关系了,他要做人,不要做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