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席上有一个美人,这个女仆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做个饭就好像跳出了一出歌剧般的效果,转身拿菜是一个华丽的旋转,回来的时候,手往某个方向四十五度的仰起,再然后,脚下一个华丽的舞步,最后一顿美味的佳肴就在雷泽的旋转跳跃中,完成了。
雷泽看向纪木晗问道:
“妹子,怎样,哥帅不帅。”
纪木晗木木然的点点头,其实,她不是很看得懂。
家里,从原来的一家三口吃饭变成了一家四口人了。
吃过了晚饭,各自去洗漱歇下。
那夜里,下起了雨。
古淡之是个雨迷,看雨听雨的时候再小酌一杯于他而言是一件很浪漫的雅事,他穿好衣服去书房的时候,江清画已经躺在软榻上了。
古淡之走过去,低头,凝视着她,嘴角上的笑容怎么都止不住。
江清画仰头看着他:
“我要酒。”
古淡之:
“只要酒不要我吗?”
江清画抬手,用手掌把某个人推开:
“去拿酒来。”
被推开了一点点距离的古淡之又凑了回来,把他那张英俊的脸凑到美人的面前:
“你亲我一下,亲了我就去拿酒。”
江清画也不废话,凑过去,张嘴,咬上某个流氓的脸颊,很用力的咬,待她放口之后,某个人的脸上立即印入了两排深深的牙印,她要让他知道,女人不是那么好惹的。
古淡之笑着揉揉脸颊:
“很疼耶。”
江清画嗔道:
“那是你活该。”
古淡之把另一边没有被咬的脸也凑过去:
“我有强迫症,你得把这边也一起咬了。”
江清画把手抵在他的胸口上:
“臭无赖,快去。”
古淡之把无赖的本性发挥到极致:
“你不咬我就不去了。”他的模样相当的欠揍。
江清画微微的轻喘着保持仰头扬下巴的姿态瞪他,那样子有点像等待着爱人吻她的模样。
古淡之有点忍不住心底那份炽热和酥痒的感觉,冰山御姐这份可爱的模样非常的刺激他的神经,低头下去……
雨景真美,忽然,远处传来一声惊雷,江清画倒吸了一口凉气,竟不小心咬到了古淡之的舌头,可把某个人给疼坏了:
“咬伤你了?”
古淡之疼得连连抽气,这地可脆弱了。
江清画惊慌失措的捧着他的脸:
“我看看?”
“我去拿酒。”古淡之逃开了,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丢脸,开玩笑,他不要面子的吗?
江清画不明所以的看着那个落荒而逃的背影十分的不明所以,是她不小心咬了他的,他干嘛要落荒而逃啊。
其实,古淡之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落荒而逃,反正,算了,那种奇妙的感觉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不一会,古淡之拿了好几坛酒来到书房,他扬起手中的酒:
“嘿,今晚咱们一醉方休。”
江清画现在特别的贪酒,他不等古淡之把酒倒入杯子里面便噫夺过酒坛,拔去坛口的木塞后,将酒坛擎起,倾斜,酒液立即像一条细线一样缓缓地流淌下来。
美到骨子里的冰山御姐如此豪迈的饮酒,这是什么神仙画面啊,她轻靠在软榻上只是随意的动作都显得那么的出尘,饮酒姿势仙气又潇洒。
咕咚一声,古淡之咽口水的声音传来,这个女人惯会要他命的。
江清画咕咚咕咚的连续喝了好几大口才心满意足,饮了酒的她美眸斜睨,迷迷蒙蒙看向古淡之,那双美丽而又迷离飘渺的眼眸,似一潭深不可见的泉水,让人看不透,白皙的脸颊微微染上红晕,原本高高束起的青丝此刻也散落了下来,她正抱着酒坛,神情很放松,那微微扬的嘴角让她褪去了一身的冰冷,抬手,食指描刻着古淡之的嘴唇,她很喜欢他这里在触碰自己的时候所带来的温度,很烫,但是,又不会灼伤人。
她问:
“你不喝吗?”光看着自己就能品尝到美酒的味道吗?
古淡之醉了,不是因为喝了酒醉的,他笑,嘴角上溢着醉染的那种笑,他一滴酒都还没喝,就先醉了,醉眼朦胧,恍然如梦。
江清画微微的皱住的眉头:
“你看起来好像醉了。”
古淡之轻轻地“嗯”了一声。
江清画很是疑惑:
“可是,你明明一口酒都没有喝呀,怎么会醉了呢?”
古淡之:
“因为让我醉的不是酒。”
江清画直直的看住他的眼睛:
“那是什么让你醉了。”
古淡之抬手,也像江清画方才一样,用食指描刻着她的嘴唇:
“因为你,是你让我醉的。”
江清画咯咯的笑了起来:
“我又不是酒,才不会让你醉得了呢。”
古淡之:
“美酒里,有个美字,美人里,也有个美字,是美人的美让我醉了。”
江清画可可爱爱的歪着头天真的说道:
“因为美人的美而醉了,是不是太过肤浅了些?”
古淡之摇头:
“不肤浅的,一点都不。”
江清画揪住他的衣襟借力跪坐了起来,然后双手擎着酒坛,把酒喂到古淡之的嘴里,酒它已经喝过了,古淡之必须也要喝,她凝视着古淡之因为咽下酒夜正在滚动的喉结,烟眸如水:
“美酒里,有个美字,美男里,也有个美字,是美人的美,我好像也醉了。”
漂亮与绝色虽然是同一种概念,两者之间确是截然不同的境界。
微醺,是一种醉意,也是一种淡然。
江清画低低的笑道:
“你喝酒的样子真看好。”她现在一喝了就像变成了小女孩?这个小女孩是古淡之慢慢养出来的。
古淡之低头凝望着她:
“你喜欢?”
江清画点头:
“喜欢的。”
古淡之轻轻地叹息一声,这种叹息是惬意的,所以说,他现在好喜欢下雨,一旦下雨了,某个可爱的小女孩就会现出他的真身。
江清画扬了扬手中的酒坛:
“你还要喝吗?”
古淡之:
“你想我喝吗?”
江清画笑:
“不给你喝,我自己喝。”
古淡之点点她的鼻尖:
“你现在怎么变得那么调皮了。”
江清画眨着眼睛:
“你养出来的呀。”她什么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