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淡之把头伸到窗外低头盯着蹲在地上的那两只:
“哎,我就不懂了,我这么正人君子的一个人,也没那种偷窥的癖好,你们说说,你们这该屎的变态癖好到底是打哪学来的?”
江清画笑着抿了一口酒:
“你还真是吐槽别人不带脸红的,你好意思吗?”
墙角下的那两只听到了夫人的话之后立即“嗯嗯嗯”的点头起来。
古淡之在那两只的头上一个给一巴掌:
“嗯个屁,你们还好意思点头,都给我滚。”
那两只立马在雪地里滚到消失在古淡之的视线里面。
古淡之有些不太放心,他先是佯装把头缩回来,然后,忽然伸出去,那两只没有杀回马枪,再一个转头朝门口那看去,门口也没有,他微微的眯起了自己智慧的眼睛,在屋里的墙面上转着,然后看到某一面前面上糊着的纸上开了四个洞。
古淡之淡然的下床边走还边喊着纪木晗给他把绳子找来,他来到那两只的面前插着腰,低头看着他们。
雷泽嘿嘿嘿的傻笑着:
“主人,你好厉害哦。”
古淡之露出了一个亲切的笑容。
“先生,绳子来了。”纪木晗拿着绳子递给雷泽。
古淡之朝雷泽和萌羽羽呶呶下巴:
“绑了。”
纪木晗把那两个捆了。
古淡之拉着绳子把那两只拖到一个偏僻的亭子处之后便将那两二货吊在横梁上,完事了之后拍拍手。
那两像横梁上挂着两根腊肉一样,左晃右晃的看着古淡之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
古淡之回到屋里,美人正斜握在床榻上,轻持杯右手持杯梗,将姆指和食指夹住杯梗,成兰花指,左手托住右手,持杯如拈花,小口抿酒杯送至唇边,略抬头,小抿一口,用舌头带动酒液在口腔翻腾,两腮一张一合,轻啜浅酌,美酒美人两相宜,她微闭眼,深呼吸咽下酒液,微闭双眼,轻轻地吸嘴,自然地发出咂和嗒的声音,似乎已经渐入佳境。
她有些往常那双灵动的眼睛此时也迷离飘渺,似一潭深不可见的泉水,让人看不透,白皙的脸颊微微染上红晕,原本整齐齐的发丝也零零散散的飘落,褪去了原先一尘不染的气质,反倒加上了些让人欲罢不能的感觉,更想靠近她,酒醉人心,脸色红润微醺,额头的碎发随风飘扬,迷蒙的看着那个朝她走来的人。
某个人的呼吸好像有些急促的样子,他走近他她,压下身体,左手撑在她身体的右侧,右手抬起来,描刻她的脸庞,如此贴近的距离,古淡之已经闻到了磨人的酒香:
“你竟然独酌。”他的语气带有撒娇的一丝埋怨。
江清画勾着唇轻轻地仰起下巴,嘴唇只是轻轻地贴到他嘴唇上之后便分开:
“如此,凤星可还生气否?”她无比娇媚的凝视着淡雅如雾的星光里,优美性感的嘴唇。
古淡之此刻如坠深渊,是充满了柔情似水的那种深渊。
江清画把手贴在了他的心脏上,另一只端着酒杯贴到他唇边:
“饮了这杯,凤星就原谅了我吧。”
古淡之就像是江清画手里的一个木偶一般,除了眼里那化不开的爱恋是他自己的以外,面前的心上人让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
待古淡之喝了酒,江清画边描刻着他的嘴唇,边柔声细语的问:
“还气吗?”
古淡之的呼吸一阵一阵的扑打在江清画的脸上,他看着她,凝视着她。
江清画笑,这个女人不仅优雅、模样还精致又娇嫩,像搪瓷娃娃般好看。
古淡之用他低哑得不像话的声音说道:
“你简直就是想要我的命。”哪有人这样狠命的撩自己的另一半的。
江清画深深的看着他:
“我怎么舍得。”低低的声音,化不开的的眷恋尽显娇媚,有着一种非常神秘的迷惑力。
这一次,古淡之手一软,整个身子直直的倒在了江清画的身上,头顶上传来了那个女人娇媚的坏笑声,而他却连说话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三番两次老这样,古淡之不禁为自己的未来感到担心,心上人不过随便的撩撩他玩儿而已,他就已经这样了,要真到了坦诚相见的那一天,他……后面的事情,他不敢再继续想象,不会的,他绝逼不会那么没用的,嗯,要有信心,要相信自己。
江清画笑着抚摸着古淡之的脸:
“在想什么?”
古淡之立即埋脸到人家的怀里蹭,很明显他不想说。
江清画在某人日久的熏陶之下,现在也变得有点坏坏的了:
“要不,我猜猜。”
“不要!”古淡之露出了眼睛。
江清画笑着点点他的鼻尖:
“你如此欲盖弥彰,想让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都难。”
古淡之:
“那你就装作不知道嘛。”
江清画:
“可是,我都已经知道了,很难装作不知道的嘛。”
古淡之“啧”了一声,通常发出这一声“啧”的都是有嫌弃和不开心的意味,但是呢,这个拟声词在古淡之现在的语气里却是带着撒娇娇的意味的,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现在的样子有多可爱。
江清画又要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起来了,哎呀,今日的收获满满的,满得都已经溢出来了。
古淡之懵逼的眨着眼:
“你笑什么咧。”
江清画:
“笑你可爱啊。”
又是这个词。
古淡之:
“我只得可爱吗?”
“嗯。”江清画点头。
古淡之:
“我不帅吗?”
江清画故意的想了一下。
古淡之这时候眨眼的速度变得更快了。
“这么紧张啊。”江清画又调皮了。
古淡之:
“你别吊我胃口嘛,我在你心目中到底帅不帅嘛。”
江清画揪揪他的鼻子:
“帅,非常的帅,你在我心目中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帅的男人。”
古淡之笑得跟个孩子一样,人家夸他帅了,他反倒不好意思的把脸埋到人家的怀里蹭。
江清画觉得他根本没在不好意思的,纯粹是在巧立名目占她便宜。
古淡之的耳朵被扯了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