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淡之傻坐在地上眨着眼睛看着床榻上的女人,他怎么也不会想到,看似最无害的梅花竟然成了它此生最大的情敌。
你看那冰山美人看着梅花的眼神,还有她抚摸着梅花的动作,哪一样不是温柔无比的,她从来就没有对他那么温柔过。
古淡之厚着脸皮爬回到床榻上,讨好的叫了一声:
“美人。”
江清画故作惊讶的瞧了他一眼:
“你怎么还在这?”
古淡之:
“嗯嗯嗯,在的在的,你在哪我就在哪。”
江清画的俏眉凝了起来:
“可是,你在这好碍我们的事,你看,你就刚刚好打断了我们的亲热。”
古淡之深深地吸气:
“是我打断了你们的亲热?”
“嗯呢。”江清画用手推了推他,她直直的盯着某人的脸颊,不知道某人还能忍多久才会爆发。
古淡之抓住了江清画推据着自己手:
“你是我的!”在这个世界上谁都不能抢走他的女人,梅花也不行。
江清画娇嗔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我是我自己的。”
古淡之急得扑了过去把人给压住。
江清画看着某人奶凶奶凶的样子差点就忍不住笑场了:
“怎么,恼羞成怒忍不住本性暴露,想要家暴了,是吗?”
哎惹,是吗?那两个字的尾音音调,迤逦娇媚,媚到古淡之的小心肝都忍不住一阵痒酥酥起来:
“谁说我要家暴你了。”
江清画笑着捏捏他的嘴唇:
“我不信,不然你怎会如此凶兮。”
古淡之:
“我有你凶吗?”说着他的眼神忍不住往下瞟了瞟,不出意外的话,他肯定会被揍的。
啪!
就说吧。
江清画:
“眼睛看哪呢!”
古淡之捂着自己脸嘟嘟哝哝的:
“我就说嘛我哪里凶了。”
古淡之啊,真是成也是他那把嘴,败也是他那把嘴,让他嘴贱,被御姐给赶出来了吧。
这外面啊还是大雪纷飞的,既然被赶出来了,古淡之决定先到亭子里面去把那两块腊肉解下来吧,免得给冻坏了。
不过,当他来到亭子的时候,哪里还有那两块腊肉的身影哟,亭子里就只剩下一根孤零零的绳子了,那两货估计是解开了绳子以后不知道又跑去哪里浪了,行吧,不管那两二货了。
古淡之猫手猫脚的绕到房子的后面,至于他为什么要绕到房子的后面呢,还不是因为御姐把前门给关得严严实实的,他又不能用暴力把门给拆了,再说,这是他家,他拆门干嘛,拆了还得修,太麻烦,还不如,到屋后的窗子那,美人此刻肯定是在饮酒赏梅,说不定,还把其中的一只手伸出窗外来用指尖摩挲梅花的花瓣呢。
江清画所有的行动果然和古淡之猜的一模一样,此刻,她的身体正往后靠在凭几上,其中一条腿曲起来,另一条腿搁在曲着的那条腿下面,她正一边抚摸着梅花的花瓣,一边仰头饮着酒,那模样看起来比男子身为男子的古淡之还要潇洒。
古淡之从窗口的墙角下慢慢蠕动着站起来,然后,继续的蠕动着爬回屋里。
某个人的身体像一条无骨的蛇一样,看不出来啊,某人的身体原来是这么柔软的。
江清画静静地看着某人各种姿势。
古淡之爬在床榻上嘿嘿的傻笑着,他那不安分的安禄山之抓还伸过去抓了江清画的手捏捏:
“别生气了嘛。”
江清画有些好笑的看着他:
“不嫌我凶了?”
古淡之赶紧摇头:
“不嫌的,不嫌的,我还很喜欢呢。”
江清画媚眼一眯:
“你是不是话里有话。”
“嗯嗯嗯,”古淡之赶紧摇头。
江清画直接用食指戳他的脑门,然后淡淡的说道:
“我信你个鬼。”
古淡之一看御姐又好说话回来了,他立即得寸进尺的往人家身上爬:
“你信我嘛。”还一边爬着一边攀住人家的手,就那样就着江清画的手把她手里的酒给喝了。
江清化直直的看着某人如此没脸没皮的样子:
“古凤星,你的脸呢?”
得了好处的古淡之,连嘴都不抹一下就往人家的脸上贴去:
“要脸来干嘛。”
江清画嗔怪的瞪着他:
“你亲得我一脸的酒水。”
古淡之笑呵呵的又亲了一口:
“没事,我不嫌弃。”
江清画直直的看着他,胸脯微微的起伏着。
古淡之连忙伸手给人揉。
江清画脸一红:
“古凤星你简直……”
这天底下,怎么会有那么坏的男人啊。
所以说,御姐在某些方面的事情上还是比狗男人单纯的,狗男人再怎么单纯,他也逃脱不了好色的本性桎梏。
一会,古淡之笑着凝视着满面春光的心上人:
“喜欢吗?”
江清画把手搁在额头上轻轻地喘:
“滚下去。”很明显的一种撒娇态度,凶得很是迷人。
古淡之又忍不住低头下去在心上人的唇上啄了一口。
江清画嗔了他一眼,转头……
古淡之“哼”了一声之后,把心上人的头掰回来凝视着她的眼睛问:
“嗯?不想看我?”
江清画媚眼如丝,手在他的胸脯上轻轻地捶了他一捶。
古淡之把美人的拳头捏到手里贴在自己的胸上,江清画就着古淡之的手推了推他:
“你下去,你好重。”
古淡之:
“胡说,我才刚八十斤,哪里重了。”
江清画白了他一眼:
“这个数,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的。”
古淡之:
“本来就是事实啊,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江清画只能叹气,怪她自己,非要跟一个无赖论长短:
“是我的错。”可见她现在是有多无奈,当然,她所有的无奈里面是带有无限的宠溺的。
古淡之咬着下唇坏笑:
“我家美人儿,真是越来越会疼人了。”
江清画媚眼嗔他:
“你果然就是个不要脸的。”
“哈哈哈……”古淡之笑着翻身下来把江清画扶起来靠到凭几上:
“此情此景,好想高歌一曲。”
江青哈微微侧着身斟酒,对于某些人想一出是一出的行事风格早就见怪不怪了,这人要是个按常理出牌的人,她才觉得奇怪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