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舒书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
映入眼帘的是,她在东城小学上学时的一寸证件照,照片有些泛黄,还有一些橡皮筋,糖果纸......
这些貌似都是和自己有关,她大吃一惊,许书卿就是她在东城小学遇到的那个小男孩,他是不是早就认出自己来了,可他为什么不说来呢?
陈舒书将相册打开,从头翻开一遍相册,看到了他们去野炊时的照片。
好你个许书卿,藏得够深的!
她告别了袁红英,拿着相册和盒子来到了卧室。
许书卿这会儿,正拿着吹风机吹头发。
陈舒书将东西放下来,从背后搂住他的腰身,将脸贴在他的后背。
许书卿见状,没有说话,继续吹头发。
等他吹完头发,他后背像是有泪水滴落下来。
他将陈舒书抱到跟前,只见她那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满是心疼。
“怎么哭了呢?”
许书卿将桌面上的那包抽纸拿过来,抽了几张纸巾,轻轻地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珠。
陈舒书将盒子递给他。
许书卿心中蓦然一紧,呐呐道:“你......你都知道了。”
“你说呢?你不是早就认出我来了,为什么不说?”陈舒书把脸扭过去装作生气的样子。
许书卿用舌尖抵了抵后槽牙:“刚开始,我也不确定,后来在学校碰到你爸来接你回家,还有学校里传的小道消息,才确认的。”
随即他又小声低语:“我不想用小时候的情谊,博取你的喜欢,我只希望我们之间的喜欢纯粹点。”
陈舒书眉眼闪动了一下:“噢,原来喜欢纯纯的感情,不喜欢带着目的性的。”
随后,她在许书卿唇上印了一个吻,戏谑:“这种也不喜欢咯!”
许书卿回神,将准备逃离的陈舒书,紧紧的摁在怀里。
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轻轻的吮吸、柔柔的啃噬。
渐渐的不再只满足于这缱绻的吻,许书卿的吻越来越炽热,也不再只拘泥于一处,开始吻她的耳垂......
许书卿眸光骤然缩了一下,嗓音低哑:“舒书,可以吗?”
陈舒书闻言,勾住他的脖颈,吻住他的唇,以吻封缄。
得到回应的许书卿,褪去她身上的衣物,继而是她的内里,随后倾身而上......
陈舒书不由自主地咬紧了嘴唇,微微颤抖的双手,搂住他精瘦的腰身。
许书卿在耳旁轻声低语:“舒书,别怕。”
他的声线低哑,带着一抹说不出的魅惑。
陈舒书沉溺在他无限的爱意中,一阵阵酥麻感传来。
她白皙面颊上蓦然涌上两片红潮,那红润从她颊边一直蔓延到她的眼角眉梢。
像是在蹦极一样,肾上腺激素大量分泌,使人心跳骤然加速。
刹那间脑子是空的,然后感觉身体失重......
.......
许久之后,许书卿虔诚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柔情似水地望着她:“宝宝,你终于是我的了......”
曾经的他自卑得像沼泽中的青蛙,永远见不到光。
她的出现犹如丁达尔光,形成一道漂亮的光束,照亮他的生活,让他对生活有了新的定义。
他们历经相识,失散,相逢!
他所有的好运,都堆积在他们的相逢里。
她犹如一个高傲的公主,他从未想到有这么一天,可以得到她的垂爱,成为他的专属!
此刻,他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舒书,我爱你。”
“真的好爱,好爱,好爱......”
他觉得说多少遍这个字眼,也无法表达自己对她的爱,直接用行动证明。
“卿卿,我也爱你。”
“很爱,很爱!”
听到她的动情的告白,许书卿眸光中闪过一抹喜色。
所有的理智和克制,瞬间决堤。
让心中的野兽彻底取代了自己,燃到爆表的高光时刻。
“宝宝,你永远是我的公主。”
“我的公主殿下,爱你到天荒地老。”
.......
翌日,陈舒书被公鸡的鸣叫,吵醒。
她不满地嘟囔了一句好吵啊!
随后听到关窗户的声音,她被身旁的男人轻轻拥入怀里。
他柔声轻哄着:“乖,继续睡吧!”
昨晚凌晨三点才睡的。
陈舒书此刻困得很,很快又进入深度睡眠状态。
再次醒过来时,已经是下午。
她浑身酸软,没有点精气神,坐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爬起来。
她半眯着眼睛往浴室方向走,走到镜子前,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会,发现身上套着的不是自己的睡衣,是许书卿的衣服。
是白色的。
衣服松松垮垮的,依稀可以看到,锁骨上暗红色的痕迹。
不出意外,这都是许书卿的杰作。
等她磨磨蹭蹭洗漱完,刚要出去的时候,许书卿正拿着一个超大号的浴桶走进来。
“醒了。”
许书卿将手中浴桶放下来,用洗手液洗了一下手。
他快速走到陈舒书身旁,搂住她的腰肢:“肚子饿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好。”
洗漱完,两人一块来到一楼。
现在是下午两点,早过了午饭时间,许书卿下了一碗面给她。
吃完面后,发呆了好一会儿,陈舒书的瞌睡意,又上来了。
她趿拉着昨天许书卿给她买的棉拖,朝二楼走。
刚来到二楼,她就听到了浴室传来的洗涮声。
她走了过去,发现许书卿正在清洗浴桶。
陈舒书倚靠在门边:“去哪里弄来的浴桶。”
“村里有个做泡脚桶的师傅,我去他那掏来的,前段时间有人和他预定做了两个浴桶,后来那个人嫌弃大浴桶的价格太高了,两人最后谈崩了,所以这个浴桶一直搁置在那,我今天打算去碰碰运气,看一下有没有浴桶,没想到还真有一个,立即就买了下来。”
许书卿将浴桶里里外外都刷了一遍,冲洗了一遍。
他挑眉,睨着陈舒书:“要不要泡澡。”
“那岂不是要用掉很多柴火,还有你不累吗?从一楼提水上来。”陈舒书困惑地说道。
面对陈舒书的困惑,许书卿勾唇笑了笑。
他薄唇轻启:“你直接回答,想还是不想。”
陈舒书揉按了一下脖颈,身体确实还是酸胀的,诚实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