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薄西山。
陈舒书在去机场的路上发生的交通事故,造成道路大拥堵。
她抵达机场时,许书卿已在机场4号门,等候多时。
落日余晖中,宽肩窄腰大长腿,白嫩嫩帅气的脸,在人群中尤为显眼。
陈舒书飞奔到他身上,双腿夹着他的腰。
许书卿下意识地托住她的臀部,怕她掉下去。
陈舒书两只胳膊紧紧搂着他的脖颈,声音呜呜咽咽的撒着娇:“想死你了,第一次和你分开这么久......”
许书卿低哑道:“我也想你。”
话音一落,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缱绻着无尽的爱意。
过了许久,他们才结束了这个吻。
许书卿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下,目光灼灼盯着她:“回家再继续。”
陈舒书唇瓣动了动,却没出声,脸颊渐渐染上一团红晕。
两人分开差不多有一个月,想念像千万只蚂蚁一样啃噬着他的身体,不单心理上的想,当然生理上也不可避免。
回到公寓,他将行李箱推开,搂着她的腰肢,不由分地吻了上去,瞬间爱火燃炸全场,一发不可收拾。
许书卿欲伸手脱掉她的衣物,更进一步。
这时,陈舒书摁住他的手,阻止了他的行为。
“等等,等一下,还有一件正事。”
陈舒书意乱情迷,想从他怀里退出去,许书卿眼疾手快拉住她,不让她离开。
“现在办的就是正事。”许书卿满目柔情地看着她。
陈舒书嘟起嘴,细声细气:“很大的惊喜,保证你喜欢。”
话音刚落,她将脖子上的丝巾摘下来,用丝巾遮住他的眼睛。
“不能偷看。”陈舒书边走边交代,“我让你摘,你才可以摘。”
许书卿柔声配合着:“保证执行命令。”
他薄唇微微勾起:“好家伙,想玩什么,今天都奉陪到底!”
陈舒书一路小跑来到二楼的卧室,将覃小小送的兔女郎穿上,外面披了一件大衣。
又匆匆地往厨房跑去,将冰箱里的蛋糕取出来,点燃蜡烛。
她朝着许书卿大声喊道:“你现在摘丝巾了。”
许书卿闻言,急吼吼地将丝巾摘下来。
只见陈舒书捧着蛋糕,款款而来,头顶上戴着一个兔耳发箍。
他愣愣地望着她,渐渐地出了神。
“卿卿,祝你生日快乐,”陈舒书神采奕奕地说,“还有闭眼,许愿。”
许书卿回神,闭上眼睛,许愿,最后将蜡烛吹灭。
陈舒书俏皮地眨眨眼:“喜欢吗?给你准备了好久。”
许书卿将她的蛋糕拿过来,放到一旁,深情款款地望着她。
一道缱绻而绵长的嗓音传过来:“可以用行动证明吗?”
说话间将她一把拽入怀里。
陈舒书偏过头,柔声轻哄着:“还有礼物没拆呢?”
她将许书卿引到沙发前。
放眼望去,沙发旁堆着大小不一的礼盒和气球,周围洒满了花瓣,茶几上摆着一束黑骑士玫瑰,花束上的装饰灯一闪一闪的,浪漫氛围瞬间拉满。
陈舒书用手戳了戳他的脸颊:“大寿星,拆礼物呀!”
许书卿闻言,欣喜地回了句:“好。”
陈舒书笑意晏晏道:“迟来十年的生日礼物,一共十个,为了这些礼物,真的死了好多脑细胞!”
许书卿从来没过过生日,因为家庭条件不好,更没有一下子收过这么多礼物。
他心潮腾涌,就像平如镜的湖泊泛起层层的微波瞬间所有的感动都爆发了出来。
陈舒书看许书卿将最后礼盒拆完。
她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许书卿面前,轻声道:“还有一件礼物还没拆。”
话音一落,伸手指了指自己,她脸色肉眼可见地变红。
许书卿眼睛里像闪电般闪出一道喜悦的光。
他站起身,将她身上的大衣褪下来。
她身着黑白撞色蕾丝衣,前面是绑带开襟,后面是交叉露背设计。
穿了完全像没穿,几乎是透明,笔直的腿上套着过膝的黑色渔网袜。
性感软萌的小兔衣配上火辣身材。
肾上腺素瞬间飙升.....
他喉结明显一滚,热流滚烫沸腾着。
许书卿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往卧室走。
“这是今天的压轴礼物。”
陈舒书在他的胸膛处蹭了蹭,“嗯”了声,轻声呢喃:“喜欢吗?”
许书卿当然喜欢啊!简直不要太喜欢了。
她强调了多次,让他14号一定要来申城,原来是给自己准备了生日惊喜,还以为是她想自己,所以让他早点过来。
“喜欢。”许书卿将她放在床上,“今晚可以放肆点吗?”
“我还没卸妆,等等。”
“不等了,等不了了,完事再帮你卸妆。”
话音刚落,他高大的身躯将她整个包围住,低头吻住她的唇,从殷红的唇瓣,到脖颈,到耳垂,再到锁骨......
两人的气息相交融在一起。
像是屋内灯光和窗外的夜色,浓郁得让人无法躲开,逃离。
许书卿花样百出,哄着她同意,探索更高层次的极限值。
今天他是寿星,他最大,如他所愿。
两人在这件事情上,无比契合,犹如量身定做般。
有那么瞬间,陈舒书觉得自己就像只小猫咪,被主人拿着逗猫棒逗来逗去。
夜色越来越浓。
她只能紧紧地勾住面前男人,任他宰割。
......
房间里满是旖旎风光,事后味道,格外浓郁。
陈舒书看着地板上惨不忍睹的蕾丝衣,整张脸像是被火烧。
她站起来,发现自己双腿在打颤,伸手扶住身旁的许书卿。
许书卿嗓音暗哑道:“还好吧!”
陈舒书“嗯”了声。
她勾住他的脖子,靠在他身上:“抱我去浴室。”
许书卿将她拦腰抱起。
他将陈舒书放在浴缸中,拿起卸妆棉片,在她脸上轻轻擦拭起来。
卸完妆后的瓜子脸,在浴室的水汽和柔和的灯光下映衬下格外妩媚。
许书卿咽了咽口水,喉结暗暗上下滚动,吻着她嘴角道:“宝宝,再来一次好吗?”
陈舒书闭眼,装死。
素了将近一个月的男人好可怕,一次怎么可能餮足。
事毕,她累得动都不想动一下。
一沾床就秒睡。
许书卿低低的笑了声,将一片狼藉的卧室和浴室收拾好,这才掀开被子躺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