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书卿脚步顿了下,微眯着眼睛。
预感,陈舒书和苗文静不仅在一起,还在做一些他三令五申禁止的事。
“走吧。”
“好。”
当他们经过二层时,酒吧传来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和起哄声。
许书卿不经意扫了眼舞台。
纳尼?
舞台上那熟悉的身影。
陈舒书悬在半空中的手,身旁站着个赤着上半身肌肉男。
台下的观众都在起哄着,呼唤:“美女你倒是下手摸啊!快点,好让mc抽取下一位观众。”
另外一位幸运观众:苗文静,在大家的起哄声,直接上手抓了抓身旁肌肉男的腹肌。
苗文静冲台下的观众,勾唇笑了笑。
她在一旁催促陈舒书:“舍予,手感真不赖,好好享受这个难得机会。”
陈舒书闻言,悬在半空中的手慢慢的放下来。
在她将要摸到腹肌时。
她的手被攥住。
陈舒书抬眸看了眼。
完了,喊老公,喊.....就算把所有爱称轮番来一遍,也......
许书卿面无表情的俊脸。
他的眼睛射出两束刀剑一样的寒光,似要将她千刀万剐。
陈舒书额间冒出细密的汗,心虚道:“老公,你来了。”
许书卿漠然道:“打扰老婆大人摸腹肌的好事了。”
陈舒书的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子:“没有,啊,不对。”
她慌得语无伦次。
许书卿不再言语,将她拦腰抱起。
另一边,苗文静直接被陈穆扛在肩膀上。
苗文静大喊大叫。
“Egbert,你冷静点,给我留点面子。”
“为什么要给你留面子。”陈穆满腔怒火道,“你众目睽睽之下摸别的男人时,你想过给我留面子?”
苗文静哑然一笑:“我只是摸了下腹肌,又不是出轨,你现在的样子搞得我像不守妇道似的。”
陈穆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你这就是不守妇道。”
说话间,他将苗文静放了下来。
陈穆弯腰凑近在她的耳边低沉地说道:“等会,不要叫爸爸,想喊停都不能。”
“呵,忘了告诉你,我来例假了。”苗文静云淡风轻道。
陈穆用指腹摩挲着她的唇,轻飘飘来了句:“这个我看就很好。”
随即,他意味深长地扫了眼苗文静的臀部。
苗文静吓得面如土色,准备抬腿跑。
陈穆眼疾手快地抓住她。
苗文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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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艇在第二天才返回青浦江码头,温家给参加宴会的客人打点好一切,安排了休息的地方。
许书卿踢开休息室门,抱着她走了进去。
将她扔到床上,一点也不温柔。
许书卿欺身而上,压制着她的四肢,将她摁在床上。
“老婆想玩腹肌吗?”
他眼眸深邃的望着她,狭长的丹凤眼里缱绻着无尽的爱意。
嗓音深沉而暗哑,低沉的声音还拖着慵懒的尾音,让人听起来有一种被撩拨心弦的诱惑力。
陈舒书瞪大双眼看着他,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
要命,这是个送命题,稍有不慎就真的是送命!
许书卿俯身含住她的耳垂,还用牙齿忽轻忽重地啃咬着。
“刺啦”一声,裙子拉链处被撕烂,随即整个裙子被他扯了下来。
露出了白皙细腻的肌肤。
“卿卿,老老老公。”
不好的预感一点点被放大,陈舒书说话的音调都变得语无伦次。
“宝贝,多喊几声,趁现在还有力气。”
许书卿黑眸微眯,微凉的指腹落在她的红唇上。
他唇角一挑,露出了那标志性的略带戏虐和挑逗的弧度。
“老婆,你说从哪里开始,怎么玩。”
陈舒书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许书卿火热的大掌游走在她光滑的肌肤上,一寸寸的下移。
这次就不该受苗文静的蛊惑,去看腹肌男。
罪该万死的是,还上台摸腹肌男。
不对,还没有她还没有下手摸,这是不是一个突破口,是不是还可以为自己辩解。
“这会儿还出神。”许书卿捏住她的下巴,往上抬。
陈舒书倒吸了口凉气:“没,想你想得出神。”
“噢,是吗?”
说话间,许书卿咬了咬她的锁骨。
游艇突然一个摇晃,陈舒书也跟着晃了两下。
许书卿下意识地抱住她,防止她滑落下去。
他的眼神流露出一丝惊慌。
继而,游艇又恢复如常。
陈舒书咬着唇,眨了眨娇媚的眼睛。
她用柔的可以滴出水来的声音撒娇:“妾身知错了,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妾身吧。”
许书卿没有吭声,轻挑了下眉,嘴角漾起弧度。
陈舒书用手指轻轻地摸着他的脸颊,撒娇地说:“卿卿最好了,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好不好。”
许书卿无声地睨了她几秒,薄唇轻启:“等着。”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陈舒书不由自主地轻拍了下胸口。
她揣想,许书卿就这么地放过她了,不和她计较了。
随后转念一想,这不是他的风格,他是不是又在暗暗使坏,换种惊悚的玩法。
跑,此时还不跑更待何时?
她将床上的床单裹在身上,径直跑到门口。
伸手扭了下门把手,好家伙,门竟然反锁了。
陈舒书哭笑不得,站在门边上叹了叹气。
他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她所想的他都了如指掌,真让人害怕。
腹黑男。
陈舒书郁闷地蹿了脚房门。
“嘶--”疼得龇牙咧嘴。
她闷哼了一声,任命地坐回床上。
不多时,听到了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她抬了抬眼。
许书卿推门而入,手中端着一个托盘,迎面而来。
两人四目相对。
他眼眸很黑,嘴角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让她发憷。
许书卿将东西置放在床头柜上。
一块蛋糕,一瓶红酒,边上是碟浸在冰块里的草莓,最后是支蜡烛。
陈舒书脊背莫名一寒,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你想干什么?”
许书卿猛地将她拉到怀里,轻佻地摩挲着她的脸颊,
凑近耳旁,温柔呢喃:“宝贝,草莓和蛋糕都是你的最爱,你想用哪张嘴吃。”
他的用意昭然若揭。
混蛋,这狗男人。
“我吃个头!”陈舒书脸色瞬间煞白,狠狠咽了一口水,一股寒意袭上了心头,“许书卿你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