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书卿牵着她的手往屋内走。
整体是地上两层,地下一层带阁楼--层高3米,300平,西入户南向集中花园,花园2200平,有室外泳池,双车库,精装带电梯。
带领着陈舒书逛了一圈,许书卿望向她,眸底泛出柔色:“你觉得怎么样?”
“蛮好的,会不会太大了。”
陈舒书想了想,若有所思地眯起眼睛说着。
“不会,以后住着就不会觉得大了。”许书卿神色从容回答。
这是他们的新房,他现在有能力给她最好的,自然是挑最好的。
许书卿眸光深幽,笑意分明:“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话音刚落,他抬手捂住她的眼睛,感受到她纤长的眼睫毛在自己手心颤动的情形,酥酥麻麻的。
陈舒书嫣然一笑,忍不住询问:“你给我准备了惊喜?”
许书卿轻声地“嗯”了一下。
没多久,许书卿停下脚步,将手拿开,弯腰凑近在她的耳边嗓音低沉:“老婆睁开眼。”
陈舒书眼眸颤了颤,随后缓缓地睁开眼,看向前方。
看到这一幕后,她整个人都怔愣住了。
家庭版星空影院,梦幻般的星空顶,电影院级别超高清投屏,旁边是悬空的酒水吧台。
沉浸式浪漫,瞬间被撩动了。
紧接着,许书卿带着她抵达卧室。
300平的大主卧,入门是起居厅,侧面是书房,再往前起居休息室,往里是270°景观卫生间,南北两边有两个赏月大露台。
陈舒书今天格外,认真,一想到这是他们的以后的新家,不免有些许好奇。
据他所了解,这里别墅是9个小目标,住这里的都是富豪榜上的商界大佬。
陈舒书指了指窗台旁的钢琴,满脸狐疑:“那怎么放台钢琴。”
许书卿忽然从身后抱住她,他的个头较高,身子稍稍弯着,下巴抵在她的颈窝。
两人身体贴合,像是以她为支撑,他身上的力道松松垮垮的,压了下来。
许书卿勾了勾唇,缓缓开口:“还记得你在西餐厅弹钢琴的情形吗?”
陈舒书望着窗外,点了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其实那是我第二次看你弹钢琴。”许书卿抿下唇线,低声轻喃,“而我第一次看你弹钢琴,是在东城小学的元旦晚会上。”
她穿着白色的小礼服,在舞台上熠熠生辉,琴声悠扬,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白色的礼服在灯光下散发出柔和的光泽,宛如月光下的仙子,纯洁而神秘。
陈舒书听了这话,嗓音含笑:“我为你弹一首曲子。”
“你穿上白色的小礼服行吗?”许书卿哑着声线问她,“我给你新买的。”
陈舒书没有多想,顺从地换上了他买的白色小礼服。
她弹奏的曲子是《月光》,曲子有着柔和的旋律和充满张力的和声,使人如痴如醉。
许书卿坐在她身旁,直勾勾地盯着她。
月光下,女孩坐在琴凳上,弹着钢琴曲,她的头发被风吹起,随着那动听的旋律轻轻摇曳着,像是无限美丽的少女。
他的目光逐渐灼热,喉结轻滑了下,眼眸渐沉。
下一秒,他的手落在了温热的肌肤上,沿着她腰际摩挲。
陈舒书蹙了蹙秀眉,伸手挡住他不安分的手掌。
许书卿低了低视线微抬起她的下巴,狠狠地攫住了她的唇瓣,极有侵略性地深深地吻下去。
他嗓音低沉暗哑,眸光灼灼地探看着她:“今晚我们在这儿睡。”
陈舒书听了他的话后,当即楞了一会儿。
婚房不是结婚那天,才入住吗?
结婚以后再住进新房,代表着一个新的开始,彩头更好。
陈舒书看向他,犹疑地问:“不是结婚当天才可以住新房吗?新人......”
许书卿闻言,被她逗笑了:“你从哪里听来的习俗。”
“我可以夜夜都是新郎,只要你想。”
他再度吻上她的唇,语气略带浪荡,又显得含糊不清地。
陈舒书无语凝噎。
有毒吧!夜夜新郎!
这人真是够孟浪的,亏还是名牌大学出来的。
“许总,你这个孟浪样,被你的迷妹瞧见后,是不是该要笑掉大牙了。”
陈舒书推了推他的胸膛,嘴角一弯,戏谑道。
许书卿像是没听到一样,继而询问:“那你是不是我的迷妹。”
陈舒书并不顺着他意,毫不犹豫地否认:“我不是。”
许书卿眸色暗了暗,似笑非笑道:“是吗?”
说着他合上琴盖,直接将她按在钢琴上。
不讲武德,都是直接上手。
陈舒书动也动不了,任他鱼肉。
她眸光闪了闪,放低声音:“我改口了,我是你的迷妹,还是头号的。”
“噢,怎么又改口了,刚不是嘴硬着?”
许书卿大掌握着她纤细的腰肢,惩罚似的轻轻的捏了一下,偏过头轻咬着她的耳垂低声呢喃。
陈舒书耳尖泛红,感受到了许书卿身上传来一阵阵热气,扑打在自己脖颈处。
她眨了眨眼,语气多了几分认真:“如假包换。”
许书卿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漆黑的眸内满是欲色:“老婆,作为头号粉丝,难道不该主动点?”
陈舒书假装没有听到他的话语,准备找时机跑路。
许书卿像是察觉到她的想法一样,将她的手往上折。
陈舒书轻轻地叹了口气,眼睫颤了颤。
讲真,她有时候也挺享受和他一起做这些事。
许书卿带给她的不仅仅是身体上快意,还传达出了他们之间的浓情蜜意以及安心。
陈舒书拽着他的衬衫,小手却在他的腹肌上游弋,每一下都像是点燃了他的热情。
许书卿的眼神比刚刚更加炽热,紧紧盯着她,满满的侵略意味。
带着霸道不容拒绝的吻朝她席卷而来,许是不愿再忍,他的动作颇有些凶狠,呼吸炽热,含着她的唇力道极重。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陈舒书几乎要窒息,白瓷般的肌肤上绽着桃色。
暖昧肆无忌惮地充斥着,让人缺氧。
许书卿把她吃的连骨头都不剩,她感觉自己像小船一样被浪潮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