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瑶也跟着打圆场,“对啊!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这不是刚见面,大家熟悉熟悉嘛!”
其实萧君颜只是突然看到一个不是自己这边的,而且曾经还挺让她反感的人,所以就将心思打在假国师的身上了。
但随便想一下都觉得不可能,首先身高差异太大了,拓跋余比假国师高出太多,让假国师假扮拓跋余的话简直是比自打嘴巴还要惨不忍睹。
百合还不知道眼前长的绝美的女子是曾经那个易容去繁花楼和她有过一面之缘的人。
萧君颜也并不想这么快就暴露自己的身份,她将拓跋瑶拉到一边,小声的问道:“怎么将她带到这里来了?”
如今正值多事之秋,他们也有很多的计划等待实施,如果有陌生的人突然加入的话,难免让人内心不安,最关键是这两人曾经都是李秦舒那边阵营的。
拓跋瑶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直听的萧君颜脑袋发胀,“我建议还是直接将他们送去北域比较稳妥。”
本来和百合的合作是准备从北域开始的,如果到时候销量好的话,开始在北域各个都城开分店。要是生意实在是太好的话,那便将分店开遍全球也无不可。
这种造福女性而又能赚的粉满钵满的事情,自然是多多益善,谁还会嫌弃钱赚的多呢!
只是现在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还是将他俩这个不确定的因素消除掉比较好。
百合和假国师被暂时安排到萧君颜上次来南艟住的那家客栈里。
由于她这个人比较念旧,而且那家客栈里包括账房、店小二、厨子等人都挺可爱的,住在那里感觉跟亲自进入电视剧《武林外传》了一般。
刚好那家店的掌柜急于脱手,她干脆将那家客栈买了下来,而且直接取名为“同福客栈”,昨天才开始正式营业,让他俩住到那里去比住这里更让人放心。
傍晚时分,一场狂风暴雨席卷了整个南艟都城。
原本定于室外的婚宴被迫迁到了室内,这无异于为萧君颜他们计划锦上添花了不少。
由于这场暴雨来的蹊跷,婚宴上很多的东西都需要转移,自然各个宫里的宫人都被招去帮忙。
拓跋余所在的宫殿自然也不例外,只余一个长得十分魁梧的女子守在一旁。
这女子本是一个农妇,由于家里穷苦,也不忍心让自己的子女进宫受苦,干脆自己报名前来。
没曾想自己运气比较好,进宫之后什么事都不用干,只需整日里盯着床上躺着的那位,并按时喂他喝药即可。
今日上面吩咐,给床上那人只喂一半的药,然后监督他将早已准备好的喜服穿上。
她知道今日是新女帝登基的日子,没想到自己喂了这么长时间药的人居然是新帝的新封的贵妃,只是不知道是其中哪位了。
“贵妃,如今时辰不早了,要不还是奴婢帮您将那喜服穿上吧!”
已经催了好几次了,可是贵妃依然像往常一样躺在床上,和以往不同的是,他的那双眼睛是睁开的,只是不搭理她而已。
拓跋余有些烦躁的看了妇女一眼,这女的还真是有够执着的,他都已经无视她这么多次了,竟然还想着让自己穿那劳什子的喜服。
突然,他眼睛一亮,然后站在他床边的妇女眼睛一闭,直接倒了下去。
翌日,当李秦舒十分满足的从宁贵妃的寝宫出来后,她的手下立马向她报告了一个让她仿佛感受到一万点暴击的消息。
她新娶的余贵妃的真实身份是一名专门供那些有着恶趣味的达官贵人玩弄的男妓。
而且外面有消息称,新女帝对这位男妓十分痴迷,只是因为他的身份特殊,所以才用计将北域皇子的身份安在他的身上娶进宫,而真正的北域皇子早就离开了南艟。
李秦舒听后气的直哆嗦,立即让人将整个皇宫中的人清点了一遍,竟然发现一夜之间少了五十人。
将那名男妓进行严刑拷打之后,并未从他的口中获得什么有用的消息。
不过就算不拷打他,李秦舒也知道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是谁,看来自己还是对她太仁慈了一些,才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到她的头上来。
不过令她想不通的是,萧君颜既然派人将北域皇子救走了,为什么没有设法救自己的哥哥,难道……
很快,她下令封锁整个南艟,不允许任何人进出,派人将萧君颜等人的画像贴在南艟国内的每一个布告栏上。
由于萧君颜会易容术,她就下令将所有和她身型差不多的人全都抓起来,宁可抓错,也不可放过。
她还亲自去一个个的确认,可惜最终一无所获。
因为萧君颜等人早就在救出拓跋余的同一时间离开了南艟。
拓跋余、拓跋瑶、慕容宸带着百合和假国师等人前去北域。
萧君颜、慕容逸带着藩伽、马林等人前去西原。
在得知李秦舒身边的那个‘萧佑宁’十有八九不是真的萧佑宁之后,慕容逸派人前去打探有关于萧佑宁在那次和南艟大战中的所有消息。
这一打探,还真的得到了有用的消息。
消息称那次大战之后,萧佑宁并未带军回陵都,而是手写了一封信让副将军带去给东陵皇上。
恰逢慕容青一蹶不振,那封信就被他丢在一边,没有理会。
当慕容青派人找到那封书信的时候,发现上面交待了他为归的原因——去西原找外公取封忆丸。
于是萧君颜就想着去西原碰碰运气,顺便见见自己的亲人。
“相公,我们就这样匆忙的离开南艟吗?总觉得好多事都没处理完。”
萧君颜坐在一路向西的马车上向身旁拿着兵书看的无比起劲的慕容逸问道。
她实在想不通,以这马车的颠簸程度来看,他还能稳坐泰山般在这里旁若无人的看这种及其枯燥的兵书,让她不得不佩服的五体投地。
“还不能确保将李秦舒等人一击毙命,保险起见,先行离开是最稳妥的做法。”慕容逸从兵书上抬头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