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术……发什么呆呢?问你半天都不回答。”萧君颜问了好几次关于他几次前来的目的,可惜他用十分空洞的眼神望向前方,不知在想什么。
仓术回过神来,开始在心里打起腹稿,犹记得王妃吩咐过他只能用三句话来表达此次前来的目的。
一边打着腹稿,一边还掰着手指头数看每一句话有没有超过十个字。
好一会儿,他终于开口道:“王爷让属下带您回东陵,南艟有变情况危急,需要您制作大量火药。”
萧君颜点了点头,自收到她相公传来的上一封信起,她就在等这一天的到来。
每一个了解过冷兵器的威力的聪明人在遇到特殊情况的时候,总会第一时间就将思维放在它上面。
而慕容逸就是那个见识过冷兵器威力的聪明人。
其实她不太想这么早就将这种杀伤力极强的东西带到这个朝代中,人类文明的发展应该按照自己的步伐来,她这个外来者,不应该做过多的干预。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这世间往往有太多的事与愿违,身不由己。
“走吧!”萧君颜去房间里拿了她早就准备好的包袱,和仓术一同骑在木木身上,离开了这个她待了一年多的地方。
六天后,当萧君颜和仓术离陵都还有一两百米时,木木一个急刹车将他俩从它的鹏背上甩了下来,然后一溜烟的朝着它心爱的筱筱宝贝飞奔而去。
事发突然,他俩被甩了个一脸懵,好在木木没有完全失去理智,还知道迫降,仓术才不至于被摔的太难看。
而萧君颜则被同样朝他们这边飞奔而来的慕容逸抱了个满怀。
仓术十分生气的揉了揉被摔疼的屁股,事发突然,他都忘记自己会轻功这件事了。
看着一前一后,你侬我侬,恩爱无比的两对,一股邪火油然而生。王爷跟王妃那一对他肯定是不敢惹的,自然将全部的目光都放在了那两只硕大无比的大鹏鸟身上。
他直接一个飞奔,骑到了正和筱筱交颈缠绵的木木身上,愤怒的拔起它身上最漂亮的两根羽毛之后仓皇逃走。
说实话,这两根羽毛在他第一眼见到木木时就想据为己有了,只可惜他与某只大鸟力量悬殊,轻易不可开罪于它。
要不是今天失去了理智,借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这么做的。
最终的结果是,他受到了长这么大以来最严厉的一次报复——被木木和筱筱两只大鹏鸟四爪子下去抓的只剩下一条破碎的亵裤堪堪挂在身上,而且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仓术愣是羞愧的躲在房间里将自己关了三天三夜,每天的饭菜都是商陆放在他门口,等无人的时候他才偷偷的拿进去吃。
如果不是慕容逸威胁他说,如果他还不出来的话,他就让他在里面呆上一辈子。
深知王爷从来都是说一不二,仓术很快就从房间里出来了。
大热的天气,他将自己里三层外三层的裹了起来,想来木木和筱筱的举动让他产生了心里阴影。
“仓术,其实以你上次裸露的程度来看的话,根本就没什么。”
萧君颜见仓术受到的打击不小,十分好心的想开解他。
谁知她的一句话,让在场的所有男士全部都张大了嘴巴。
慕容逸还十分生气将她拉至他们的小房间里严刑逼问了一番。
“萧君颜,萧小娘子……听你刚刚的口气,好像见过的世面挺多的哈!不如和没见过世面的相公我分享分享呗!”
将房门关好后,慕容逸一步一步的朝萧君颜靠近,萧君颜则十分心虚的往后急退着。
“咳……你听我解释。你也知道我来自另外一个世界对不对?在我们那个世界,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可以穿的十分暴露,这是我们人类的自由。你知道艺术吗?就算是裸露的身体,在很多懂得欣赏艺术的人的眼中都是一副绝美的画卷……”
萧君颜在慕容逸越来越骇人的目光中停止了她的解释,她好像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
“说吧!你看过多少个裸露的身体?”慕容逸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牙齿被他咬的咯吱响。
“没,除了你之外,我没有看过其他任何人的身体,我发誓。”
求生欲十分强的萧君颜赶紧举起三只手指头,“如果我还看过其他男人裸露的身体的话,让我天天都吃不到肉,连喝水也长胖,一说话牙齿就漏风,还喷口水……”
要知道这种程度的毒誓比‘天打雷劈,五雷轰顶’什么的在她心目中更毒。
发誓的同时她还在心里默默祈祷:各位仙友、玉皇大帝、王母娘娘等等神力无边的人,她刚刚说的话都是开玩笑的,不能当真,千万不能当真的。
虽说在现实生活中,她没见过除慕容逸以外的任何男人裸露的身体,可是在电脑屏幕中她见过啊!
以前在上大学的时候,她们宿舍中可是有一名资深的腐女,经常背着她们看一些神奇的视频,而她终于也没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偷偷的跟着刷了好几个视频。
“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暂且就原谅你了。这些天忙着到处找制作火药的原料,累了吧?相公我亲自帮你放松一下……”
慕容逸说着将萧君颜打横抱起,然后放到了床上。
“不行,今日不行,我大姨妈来看我了……”
这种事也能叫放松,会让她更紧张好不好。
“你什么时候有个大姨妈的,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就算她来看你的话,好好招待就是了,跟我帮你放松一下有什么关系。”
慕容逸将萧君颜翻了个身,然后替她按起脖子和肩膀来。
“所以……你说的放松,是替我按摩啊?”
“不然呢?你以为是什么?看不出来,你竟然如此饥渴,青天白日的,就想让本王对你上下其手。唉……原来你竟是这样的人……”
慕容逸一边按一边摇头,脸上一本正经,其实心里早就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