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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誉想着小公主的娇艳,心中欢喜,早早的回府,想要与妻子安乐商议这桩婚事。

李誉一出生就是相府公子,眼界极高,妻子安乐温柔貌美,是当今皇帝唯一的妹妹,年少时就恋慕他,两人成亲之后,相敬如宾,日子也算和美。

但安乐并非李誉心中所爱,他一生都没有得到自己所爱的人,如今老天垂怜,竟要从他儿子身上找补回来。

李秦川今年十六岁,因相貌出众,在京城女眷圈里颇受关注,还没到弱冠之年,已有许多皇亲国戚勋爵夫人频频往李府走,明里暗里的想要说亲。

但李秦川每日习文练武,对这些儿女情长之事似是全不上心。

李誉自己二十几岁才成婚,如今又整日忙于朝政,总觉得儿子还小,婚娶之事还早。

安乐公主又对这唯一的儿子宝贝得紧,再好的姑娘,也入不了她的眼,是以李秦川年岁不小,但婚事却迟迟未定。

“公主呢?”李誉回到府中,却不见妻子身影,于是让人寻来管事。

管事神色古怪:“公主去了表姑娘的院子。”

“诗诗的院子?”李誉蹙眉:“诗诗怎么了?”

郑诗诗是他妹妹李月如的女儿,李月如当年为了李家入宫为妃,却一直心有所属,后来得孝静皇后成全,以死遁世,去了保定,与心爱之人相依相守。

两年前,李月如与她夫君相继染病去世,李誉就将他们唯一的女儿郑诗诗接到府里,对外称是李家远房亲戚的女儿。

管事支支吾吾了老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李誉觉得不对劲,连忙赶去西侧院。

西侧院里,丫鬟婆子密密麻麻的跪了一地,李誉隐隐听到屋内传来外甥女的哭声,心头一颤,忙跑了进去。

屋子里,李秦川与郑诗诗衣衫不整的跪在地上,安乐端坐上方,脸色难看。

郑诗诗发髻松散,髻上只松松的挽了一支玉钗,她原就生的风流秀美,一双美目撩人心魄,如今颤巍巍地跪在地上,更显楚楚可怜。

李秦川见了父亲,忙捡起地上的外衣,披到郑诗诗身上,抬头挺胸地道:“父亲,儿子一时情难自禁,毁了表妹清白,请父亲责罚。”

李誉深深地看了外甥女一眼,惊痛道:“你一个未出闺阁的女子,怎能如此不自重!”

郑诗诗呜呜地哭了起来,眼泪如滚珠一般,止都止不住。

李秦川跪行至郑诗诗身前,再次请罪道:“此事全是儿子的错,还请父亲不要责怪表妹。”

李誉扬手就是一把巴掌,狠狠地甩在了李秦川脸上,安乐惊得站起来,李誉对着院外的侍卫吼道:“把公子给我捆了,打二十军棍。”

“等等。”安乐心疼儿子,拦着丈夫:“川儿有错,你打多少下都是他应受的,但此事关系到诗诗名节,你这般劳师动众的,若是传出去,你让诗诗日后如何做人。”

李秦川对着李誉重重磕头:“父亲,我与表妹两情相悦,求父亲做主,将表妹许配给我。”

李誉一阵晕眩,踉跄后退两步,安乐扶住丈夫:“你...你平日里忙于朝政,这事全是我疏忽了,这两个孩子年轻气盛又才貌相当,都是血气方刚的年岁,一时情难自禁,也在情理之中,此事由我来处理,你可千万别动气。”

李誉看着满地的狼藉,怒从心底起:“两情相悦,血气方刚,他们...他们简直是不知廉耻,这光天化日,竟...竟...”

李誉痛心疾首,安乐忙安慰道:“我盘算过了,过两日,我就找媒婆上门,只说诗诗是我母妃的表侄女,早在我怀着川儿的时候,就已经指腹为婚。”

李誉摆摆手:“来不及了,你现在就是把诗诗变成太后的表侄女也来不及了,陛下已然赐婚,要川儿娶公主。”

“什么?”安乐面色一变。

李秦川惊住了,大声叫道:“父亲!”

郑诗诗看了眼身旁的表哥,忽然悲从中来,哭了起来。

李誉心烦意乱,对管事道:“把公子拉下去,二十军棍,一棍都不能少。”

安乐不敢再劝,李秦川再次对着李誉重重地磕了一个头:“父亲,我不能娶公主,我答应了表妹,要娶她为妻的。”

“拉出去!”李誉怒道。

护卫们连忙上前,将李秦川拉走,郑诗诗凄凄哀哀地哭着,李誉不想看她,对安乐的贴身婆子道:“把表姑娘拉去祠堂,让她好好思过。”

郑诗诗哭声更大,这次连安乐也心烦了,对婆子道:“赶紧把她拖出去。”

待所有人都走了,李誉问安乐:“究竟是怎么回事?”

安乐见李誉如此问,知他心如明镜,也就不遮掩了:“今年春节,川儿回府过年,初五的时候太子在东宫备了酒宴,那晚川儿喝的有些醉了,回到府里时,是诗诗照顾的他,那晚两人就好上了,这次中秋家宴,川儿回府之后,频频往西院跑,我觉得不对劲,今日特意过来堵他们。”

安乐看着李誉,虽难以启齿,但她还是想要为儿子辩驳:“川儿的性子是什么样,你我都清楚,他长年待在浮戏山庄学武,一年也就回府两次,平日里与诗诗极少见面,就是见了也没见他对诗诗有多上心,诗诗是月如妹妹的女儿,我原不愿这般揣测,但...你也见到她那副狐媚男子的样子,川儿从未尝过男女之事,初尝雨露滋味,难免会把持不住。”

李誉心底一片凄凉,他出生于相府,为官二十载,诗诗的品行,他如何看不出来,只是想着这孩子可怜,母亲明明是相府千金,甚至还曾是皇妃,她却一出生就过着平民百姓的生活,他虽然时有接济,但妹夫是读书人,一生傲骨,妹妹安贫乐道,也不想再与李家有什么往来,他能帮扶的也不多。

郑诗诗的日子谈不上穷苦,却也真是没有享过富贵!

李誉想着自己的妹妹李月如宁愿放弃荣华富贵也要与心爱之人相守,可她的女儿郑诗诗却因从来没有享过富贵而对李秦川下手。

“你方才说,皇兄赐婚公主?可是真的?”安乐心里也乱了。

李誉看向安乐,忽然问:“你这些年常入宫陪伴太妃,可有见过公主?”

安乐一愣,将脸转开,不悦地道:“见过,她那张脸,长得与赵静姝一般无二。”

李誉轻叹一声:“为何你从来不告诉我?”

安乐眼中隐隐有泪:“她已经死了,我不想你再想起往事,更不想你再惦记着她。”

李誉道:“你皇兄今日赐婚,我已经答应了,这些年你皇兄是什么性子,你也清楚,他向来说一不二,若是以诗诗为由拒绝赐婚,我怕到时候会给诗诗带来灾祸。”

李誉所说,安乐如何不懂,这些年皇兄的性子越来越孤僻,做事也越来越偏激,在朝堂之上更是说一不二。

“但诗诗名节已毁,她毕竟是月如妹妹的女儿。而且川儿如今正与她热乎着,若非让川儿娶公主,我怕川儿心里不愿。”安乐不想儿子尚公主,更不想再看到那张脸:“我入宫,去向皇兄请罪,把川儿与诗诗的事挑明了,皇兄向来敬重月如妹妹,看在月如妹妹的份上,他未必不肯成全。”

“不行,这门婚事是当年我与娘娘之间的约定,你不能拒绝。”李誉忽然站了起来,神色决绝。

安乐心中一痛,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心里依旧恋着她,安乐闭上眼睛,伤心地道:“如今川儿与诗诗米已成炊,若是川儿娶了公主,诗诗怎么办?她可是你嫡亲的外甥女。”

李誉见妻子伤痛,心里愧疚,宽慰道:“我要川儿娶公主,并非全是为了我的私心,你也知道诗诗的身份若是被揭穿了,我李家就是犯了欺君大罪,这些年,我得你皇兄器重,手掌兵权还兼任兵部尚书,眼看着陛下就要升我为相了,此时此刻,是万不能出一点差错的。”

安乐早就想到这一层,下午才会这般生气,郑诗诗这个身份,若执意要跟着川儿,那就只能为妾,可她毕竟是李誉的外甥女,怎么能纳为妾室呢!

李誉握住安乐的手,柔声道:“诗诗的事我们从长计议,如今需得安抚住川儿,他已经十六岁了,许多事情有自己的主见,这件事还需与他分晓利弊,不然我怕他闹出大乱子。”

安乐想着儿子身上的二十军棍,不由得恼恨丈夫:“要安抚你去安抚,他从小就最崇拜你,事事都听你的,这件事,只有你去与他说了,他才听得进去。”

晚上,李誉来到李秦川的房里,李秦川被打得皮开肉绽,趴在床上,痛得满头的汗水,见了李誉,脸色惨白道:“父亲,此事全是我的错,你若不解气,再打我二十军棍也可以,但请不要责罚表妹,表妹只是一个弱女子,是我无礼在前。”

“你确实该打!”李誉不忍看儿子血肉模糊的背,转过身,负手而立:“至于诗诗,你和她今生无缘,你忘了她吧,爹娘会为她寻一户好人家的。”

李秦川惊痛道:“她已失身于我,如何还能嫁入高门?”

李誉转头,直视李秦川的眼:“她为何要嫁入高门,寻个良人,踏踏实实的与她过日子,生儿育女,白头偕老......”

林秦川心疼道:“表妹已经够可怜的了,从小缺衣少食,过得穷苦不堪,当初若不是姑姑一心只为自己,放弃皇妃之位,与一个教书先生私奔了,表妹如今就是公主。”

李誉一愣:“你说诗诗从小缺衣少食?过得穷苦不堪?”

李秦川道:“难道不是吗?她出生在保定这种穷乡僻壤之地,她爹只是一个教书先生,她连锦缎都不曾穿过。”

李誉细品了一下儿子的话:“若非你姑姑放弃皇妃之位,诗诗如今就是公主,这话,也是诗诗与你说的。”

李秦川极崇拜自己父亲,不愿在父亲面前撒谎,便没有吭声。

李誉叹了口气,坐到了李秦川床头,好言相劝:“若是陛下没有赐婚,你想要娶诗诗,虽然费些周折,但爹娘也能为你办到,陛下是你舅父,他的脾气秉性你是知道的,他既然金口玉言,就由不得我们李家拒绝,念儿是他最宠爱的女儿,他是容不得你拒这个婚来伤她颜面的。”

李秦川慌忙摇头:“陛下从小就最疼我,我进宫去求他......”

李誉截断道:“就因为他最疼你,所以才想要将自己最心爱的女儿嫁给你,你若一意孤行,惹怒了陛下,倒霉的是我们李家。”

李秦川犟道:“我答应过诗诗一定会娶她为妻,我就不能食言。”

“陛下赐婚是容不得你我拒绝的。”

“为什么?”

“因为他是天子,一言可定人生死。”

“可他也是我舅父。”

“所以他不会杀了你,只会迁怒诗诗!”

李秦川身在将相之家,从小耳闻目染的就是朝政和权谋,知父亲所言不假,心中恼恨,手握成拳,用力的砸了一下床,恨道:“陛下若一意孤行,我即便娶了公主,也不会好好待她。”

李誉一怔,忙道:“公主才十岁,赐婚之事与她无关。”

李秦川冷笑:“陛下能逼我娶妻,还能逼我洞房花烛不成,公主如今十岁,却从未在众人面前露过脸,想来也是一个无盐丑女,我对着她没有兴致,这也是能强逼的吗?”

“无盐丑女...”李誉怔愣地看着儿子许久,突然笑了。

李秦川不知父亲笑什么,心中依旧愤愤不平。

李誉似是忽然想通了,对儿子道:“你既对诗诗如此一往情深,爹也不想勉强,中秋节之后,公主要与你一起上浮戏山庄学艺,诚如你说的,公主还小,不过十岁,如今谈婚论嫁还太早,待她及笄,还要五年,若是你有本事在这五年时间,让她厌恶你,自己不愿意嫁你,爹就成全你和诗诗。”

李秦川目中一亮:“此话当真!”

李誉点头:“自然是真的,但公主毕竟是公主,你可以不讨她喜欢,但绝不能欺负她。”

李秦川喜形于色:“好,我会想办法,不让公主喜欢上我。”

李誉忽然觉得儿子还挺可爱:“若你真能做到,说明你对诗诗确实是一往情深,爹娘就是得罪圣上,也会帮你娶到她。”

若儿子真能抵挡住项念的美色,可见他与诗诗确实是两情相悦,既如此,李誉可不想做那棒打鸳鸯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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