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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杨氏得了消息,高兴不已,又准备了不少好东西做谢礼。

花明珠在家里无聊的很,便主动请缨,亲自给花容送去。出了那档子事,她和往日里那些“朋友”早就不再打交道。而今再出现在那些人面前,也不过是被嘲笑。

“三妹,你这整日闷在家里做什么呢?”

花明珠带着春莺上门,也无须丫鬟带领,熟门熟路就朝着花容的院里去了。打了帘子进屋,就看到花容趴在案几上,正在那儿写写画画。

“开春儿我打算把庄子里的良田改种桑苗,还要弄花圃,总要归置一下方位。”

花容也不打算瞒她,等到开始栽树种花,这事情也瞒不住。

“算我一个呗,到时候我跟着你去。”

花明珠一下子来了兴趣,凑过去看图纸,却发现什么也看不懂。

“这栽树种花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你在家里舒舒服服的,怎么会想着自找罪受?”

花容放下笔,抬头看她,却发现花明珠表情还挺认真。

“我本来就是个闲不住的人,一直闷在家里都快闷出病来了。可我现在又不大敢上街,能离清平县城远一点儿也好。”

花明珠叹了口气,现在她走在街上,总是被人指指点点,那些同情的目光,让她如芒在背。

“行吧,正好我自己忙不过来,你能帮忙也好。”

花容爽快同意了,开春之后,人手肯定不够,到时候还要招收不少人。若是以前的花明珠,她一定避而远之,可现在,毕竟是不同了。

“那咱们就说定了,等你什么时候动身了,一定要叫上我。”

花明珠笑的十分开心,她终于能暂时解脱了,不用再被娘每天唠叨日后要怎么办。

短时间之内,她还不想再成亲。且以她如今的情况,就算有人要,只怕条件也不会多好。

“不过,这件事需要大伯娘同意才成。”

花容可不想她偷偷跑出来,到时候被大伯娘怪罪。

“……”

花明珠无语,这个可就难办了,不过事在人为,她一定要想个法子让娘同意。

过了一会儿,花明珠又兴奋道:“过几天就是上元节了,咱们一起去看灯呗!”

到时候人多热闹,大家只顾着赏灯,也不会有什么人看她!

花容果断拒绝了——“不行,那天我有约了。”

“切,不就是想和三妹夫一起去么?”

花明珠被拒也不生气,倒是一下子就猜到了花容的心思。毕竟,上元节的受欢迎程度堪比七夕,这一晚上不知道能促成多少对儿。

“知道就好。”

花容见她神色正常,全然没有受到半点儿影响,就知道陆师爷的事情在她心里已经过去了。

一直到天快黑,花明珠才在春莺的再三哀求下回去,走的时候还恋恋不舍地交代——“说好了的,你可别忘了啊!”

花容摆摆手:“走吧走吧,忘不了!”

“我听说,有人上门给二姑娘说媒,只是被拒了。那家是个屠夫,带着三个孩子,家境倒是还可以。”

这事儿,还是从王媒婆嘴里说出来的,当日她被花明珠拿着扫帚撵出来,心中气不过,这才大肆宣扬。

王媒婆私下里对人说,就花明珠这样的,还好意思挑三拣四?

花容这才明白,为什么花明珠急着离开,想来心里当真是苦闷的狠了。

上元节,花容早早就给下人们放了假,除了守门看家的,其他人俱都到街上看花灯去了。

杏儿和心月两个人结伴,早早的出了门。这种日子,主子身边,自然是不需要她们这些丫鬟跟着的。

街上摊贩多,灯多,人更多。大人小孩儿都提着灯笼,街上时不时有防火队巡逻。天干物燥,加之火烛众多,十分容易引起火灾。

城中最高的地方就是望火楼,此时楼上有人专门值勤,向远处眺望。至于平时,望火楼乃是空置的,时不时有游人上去登高望远。

两人走在街上,未免走散,花容便挽着他一只胳膊,两个人异常亲昵。再看周围的人,有不少年轻夫妇也是如此,他们倒也不惹眼。

猜灯谜,向来是元宵节的重头戏,清平县城最有名的花灯赵,每年都会拿出一百两银子作为灯谜的彩头。

眼见前方人头攒动,将路给堵的死死的。想要过去都不容易。

“这盏嫦娥奔月,有没有人猜的出来?若有人能猜得出,这三十两银子,就是他的。”

花灯赵站在一堆花灯里,笑眯眯地道,身旁还有一个小厮,手里拿着锣,时不时敲几下。

“赵掌柜的,你这谜面也太难了,你这三十两银子不好赚啊!”

“老赵你这打的好算盘,却是假大方。”

“只怕,没人猜得出来……”

这底下你一言我一语的,花灯赵却是但笑不语,只等着人来猜。

花容对猜灯谜不感兴趣,主要是她对猜谜并不擅长。正想绕远路过去,不料,却被云栖梧拉着走了过去。

两人稍稍走的近了一些,就看到那盏最大的花灯上,一个美貌女子正腾空作势飞上天,一旁写着——未入灯谜之门(打一成语)

就见周围的人都在那里苦思冥想,抓耳挠腮,倒是挺有趣。

云栖梧提高声量道:“我来。”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立刻看过来,见是最近大大出名的花家女婿,纷纷让出一条道儿来。

“谜底是,羊落虎口。”

云栖梧说完,便看向花灯赵,应该说,是看向他手里的银锭。最近他对银子十分挂心,一听彩头有三十两,立刻便拉了花容过来。

“不错,谜底正是羊落虎口。”

花灯赵本还想将气氛推到高潮,请云栖梧讲解一下,可看到他面无表情的脸,果断放弃了。

这人一看就不是那爱出风头的,只是,花家应该不缺银子吧,区区三十两银子,在他眼里应该不算什么。

“彩头。”

花灯赵正暗中猜测,却被直接伸到他面前的手给吓了一跳,然后,默默将银锭子放到了云栖梧的手上。

“走吧。”

既得了银子,云栖梧又拉着人,朝人群外面走去。

照旧,没有人拦着,大家的吃惊程度完全不低于花灯赵,这是有多爱钱……

花容在众人的目光里,极力保持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也有点儿囧。堂堂的七王爷,竟然伸手跟人要银子,虽然是他应得的,但这也未免太急切了点儿……

“等等,这花灯,也是你们的了。”

花灯赵反应过来,连忙朝着他们离开的方向招手。

“你要么?”

云栖梧停下来,看着花容道。

“不要,太大了。”

花容摇头,街上人这么多,这花灯都快和她一样高了,怎么拿?更何况,里边儿还有烛火,万一烧着了,岂不是要毁容?

云栖梧听她这么说,朝着花灯赵摆摆手,然后拉着花容离开了。

两人走出不远,就听花灯赵在那里解释——“地支中羊对应的是未,灯谜在古籍记载中为文虎,所以乃是羊入虎口。”

花容暗道:天干地支她还知道,可那什么文虎,她就算想破脑袋也猜不出来。

“你最近到底是怎么回事?先是说挣钱,现在见了银子眼睛都发光……”

花容任由他拉着走,到底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云栖梧顿了一下,将银子放到她手里道:“挣钱,自然是为了养媳妇。”

花容听了,又感动又好笑,原来是为了这个!她轻咳一声,觉得手里的银锭子沉甸甸的,郑重道:“咱们家,真的不缺银子。”

“我知道。”

云栖梧点点头,单是看媳妇平时的吃穿花用,他也能猜到一二。

“那你还——”

花容这就不明白了,既如此,他就该知道,自己不需要他来养。

“这不一样。”云栖梧摇头,“我是一家之主。”

一家之主,就该负担起养家的责任,媳妇再多银子,那也是她自己的。

花容故意调侃他:“那敢问一家之主,你现在存了多少银子?”

云栖梧难得窘迫——“三十两……”

花容笑的弯腰,扶着他站起来,晃晃手里的银锭子道:“是这个吧!”

正说笑间,忽然看到不远处一家摊子上的花灯异常别致,而那摊主,竟然是孙鸿!

花容赞道:“这人脑子还真活泛,代写家书、写春联,如今又开始卖花灯……”

说着,就拉着云栖梧朝着孙鸿的摊子走去。

“上好的花灯,三十文钱一个,五十文钱两个了。”

孙鸿生意不错,卖出去不少花灯,刚送走一波人,头还未抬就先招呼道。

他这一晚上说了不少话,嗓子都有些沙哑。

“那我要这个小猪的吧!”

花容指着其中一个十二生肖的花灯道,那花灯乃是小猪的造型,十分憨厚可爱。

孙鸿一听这声音,立刻抬起头来,看到是花容,立刻笑着道:“来逛灯会啊,这里的花灯你随便挑,喜欢哪个就拿走。除了这小猪,兔子也不错。”

说着,就将两个花灯都取了下来。

花容连忙道:“我要一个就行了。”

“这另外一个,是给他的。”

孙鸿指指花容身后的男人,微笑着道,只是这笑容里多少带着一些感慨。他曾经喜欢过的女子,如今已经嫁作人妇,且看上去过的十分幸福。

云栖梧见他指着自己,微微皱眉,这样用手指人,未免失礼。但碍于花容,他仍旧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花容也不跟他客套,当真将两个都收下了。正好一时没有上人,花容将花灯交给云栖梧,同孙鸿道:“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孙鸿一怔,随即道:“请讲。”

“眼看着再过几个月就是院试,做生意是小事,好好温书备考才是正事。”

花容也是觉得他不容易,不想他因小失大,这才出言相劝。

“这道理,我自然是明白的。只是,从清平县城到州府,路途遥远,光是车马费就要不少路资,再加上食宿,我实在是——”

孙鸿有些羞愧,若是换了旁人,对于现在的窘境他可能会难以启口。可花容不一样,她说那番话是出于真心,自己自然不能敷衍过去。他也不愿意让花容误会,自己是个鼠目寸光之人。

“这个,我堂兄正好也要去参加院试,我可以同他说一声,让你乘坐他的马车。”

花容稍加思索道,想来,这个人情,堂兄还是会给的。

孙鸿大喜:“那是再好不过!”

经历了这许多心酸苦楚,他早就不再矫情面子的问题,能省下一笔路资,他简直求之不得。更何况,花景钰学问好,同乘一辆马车,自己也能借机请教。

一切,都是为了这次院试,若是能够考上,他在兄嫂面前自然能扬眉吐气。他能撑到现在,也是因为抱持着这样的想法。

花容见他愿意,这次放下心来。她就说么,孙鸿是个能屈能伸的,死要面子这种事,他多半是不会做的。

这时候又有一波人上来问价,孙鸿再度手脚麻利地忙活起来。

花容见他忙的脚不沾地,也就招呼一声,径自和云栖梧一起离开了。

孙鸿忙完,这才想起花容来,抬头看,哪来还有他们夫妻二人的踪影?他愣愣地站了片刻,将手中的铜钱哗啦一下倒入钱袋里,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两人又去看了高跷和舞狮,花容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红艳艳的山楂,晶晶亮的糖稀,很是好看。她小心用牙磕下来一点儿,还是酸的脸都皱了起来。

她小时候见了糖葫芦想吃,可是没人给买。等长大了,有了钱,反而把糖葫芦抛到了脑后。

那卖糖葫芦的小贩儿笑道:“这糖葫芦,要连着糖稀和山楂一起吃,酸酸甜甜的才美味。”

花容半信半疑,小心尝试了一口,果然不那么酸了。

至于云栖梧手里那一串,先前一点儿没动,见花容表情正常了,也跟着咬了一口。

“怎么样?”

花容见他咀嚼几下,面无比起咽了下去,立刻追问道。

“还好。”

云栖梧说着,又吃了一颗。

那小贩儿看着两人举止,心中暗道:看两人打扮也是富贵人家,怎么连个糖葫芦都没有吃过?

“再来两串儿。”

一串糖葫芦有四五个,花容吃完,意犹未尽。

那小贩儿依言又给了她两串儿,接了钱才道:“糖葫芦虽好吃,可吃的多了,也会酸倒牙。”

花容无语,看看手里的糖葫芦,心道:这话你倒是早说啊!

街上的人渐渐少了,花容手里拿着糖葫芦,云栖梧手里拎着两个花灯,两个人慢慢地走在街上。

花容突生奇想,看着远处的望火楼道:“今夜从那上边往下看,不知道是什么情景。”

只是可惜,现在望火楼有人值勤,不允许百姓上去。

云栖梧目测望火楼高度,一楼有人值勤,二楼楼顶却是没有什么人的。

“去试试。”

云栖梧说完,领着花容朝望火楼的方向走去。

“试什么?”

花容不解,难道要请官兵通融一下,让他们上去?

等到了望火楼旁,果不其然,看到几个巡逻兵士在楼里闲聊天。虽说是值勤,但还是浑水摸鱼打混的多。

云栖梧将花灯换到左手中,右手揽着花容,趁那些兵士不注意,几个纵跃上了一楼,缓口气,又连连跳到了二楼楼顶。

花容傻乎乎地拿着糖葫芦,坐在望火楼最高处,看着下面满城灯火,似乎和天上的星星遥相呼应,让她有些分不清此时究竟身在何处。

此时天还有些冷,更何况是坐在这么高的地方,风一吹,花容就打了个哆嗦。下意识的,往云栖梧怀里钻。

等发现自己做了什么,自嘲道,看来她这“毛病”是改不了了。

云栖梧将她抱坐在腿上,又用袍子将她裹住,只露出一张小脸儿,两只眼睛。

花容看了一会儿灯火,起初的震惊过后,也就淡定了。她仰头去看云栖梧,却只看到一个下巴,她笑道——“我刚刚夸了孙鸿,你是不是吃醋了?”

虽然这张脸一如往常面无表情,可花容就是有这种感觉。

“我不会做花灯。”

云栖梧也不得不承认,孙鸿的手艺很好。自己虽然会写会画,可还是做不来。

“他就是把所有的花灯卖了,能值三十两银子么?”

花容在他下巴上磨蹭了几下,笑眯眯地问道。

“这只是偶一为之。”

云栖梧并不觉得赢了花灯的彩头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再者,他也不可能年年都有这样的好运气。

“这么说吧,咱们开国的辅臣齐国公,年轻的时候什么生意都做过,可什么生意都做不成,直到把家底儿都赔光了。就连他媳妇,都嫌弃他,闹着要和离。”

花容举例道,这个故事,云栖梧身为皇子,理所当然会知道。

“不错,后来齐国公被封侯,前妻回来求复合,他就把一盆水倒在地上,要求前妻把水重新收集到盆里……”

云栖梧从小就听过这位齐国公的许多故事,其中最为有名的就是覆水难收。

“你不通俗务,但这并不代表你没用。你是天生的将相之才,一剑定北疆的七王爷,怎么可能没用?百姓提到七王爷,哪个不是心服口服道一声战神?”

花容缓缓道,这就像是让的卢马去拉货物,结果呢?它未必有骡子拉的多。

云栖梧将她抱的更紧些,齐国公最终一展抱负,名垂青史,总归有个好下场,后来也算是过上了好日子。可自己却不一样,他已经抛却了从前的荣耀,隐姓埋名,泯然于众人。

“到目前为止,你做的很好,简直不能再好了。”花容的声音在高高的塔顶上,似乎格外有穿透力,“我不需要你像齐国公那样建功立业,只要帮我译书,装修店铺,陪我一起出门就很好……”

她其实很相信一句话——深情不及久伴,陪伴才是最长情的告白。

“容容……”

云栖梧听了这番话,实在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你听好了,我喜欢的是一直陪伴着我,处处为我的云栖梧。而不是那个风风光光声名远扬的七王爷凤至。”

风越来越大,这一番话,在风中消散,却久久回荡在云栖梧心底。

异常难得的,他低低笑起来——“容容,你喜欢我。”

花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反正这里也没有人看到——“废话,我喜欢你,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这不一样。”

云栖梧这回是真真切切的笑了,心里知道是一回事,可说出来又是一回事。

“有什么不一样?”

花容还就不信了,有些话,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为什么一定要说出来?

云栖梧忽然道:“容容,我喜欢你,最喜欢你。”

我喜欢你……

最喜欢你……

云栖梧声音清冷,这会儿却是温柔中带着几分缱绻。

犯规啊,花容缩了缩脖子,觉得魂儿都要被勾出来了。这要是他再顶着那张盛世美颜,花容实在不敢想象,那杀伤力该有多强。

原来,喜欢当真是要说出来的。

她想要抬头,看看云栖梧此时的表情,却被抱的更紧了。

她一开始不明所以,可是,听着云栖梧胸腔里一次比一次急促的心跳,她恍然——这人,该不会是,不好意思吧?

过了一会儿,云栖梧抱着人站起来,再度从楼顶跳了下来。

花容星星眼,上去的时候没反应过来,这会儿连连赞道:“太厉害了,功夫真是太好用了,不如你教教我?”

云栖梧实话道:“这个,要看根骨,还有天分。”

花容不气馁,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夫君......”

云栖梧正巧要落地,差点儿没站稳,连忙稳住身形,然后才开口道:“你身子弱,强行习武,反而会适得其反。”

习武虽然能够强身健体,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条件的。就好比一个病秧子,走两步路就大喘气,又如何能够习武?花容被那药毁损了身体,只能慢慢调养,习武是不可能了。

“......”

花容只好放弃,她早该明白了——这人素来对她百依百顺,可若事关她健康乃至安危,却从来不肯有半分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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