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果然很聪明,竟然看出这一点。好好感悟吧,对你以后会有帮助......”
慕容风泽故意用空间之法,让冰月自行领悟。
技能向来是死的,只有运用的人是活的,一个念头就是一条路一个选择。
为了让冰月更好的顿悟,慕容风泽抱着冰月在月汐学院转了好几圈,才来到最后的目的地,月汐学院的一座荒山下。
那里周围有茂密的树林,有流水,是个不错的修炼场地。
当然外围还有结界,只是那种结界,对他这种实力的不起作用,为难一下冰月这样的还行。
“你到底是什么实力?”,冰月很好奇,慕容风泽看起来真的很年轻,同样都是人,这个差距不应该太大吧?
“你确定要知道?”,慕容风泽拿出扇子打开,身后顿时水往上涌成扇形。
冰月看的呆呆的,殊不知这只是开始,涌上的水化成粒粒水滴漂浮在空中。
天空是星星的归宿,每一滴水映衬着月光。
冰月在中间,她觉得自己仿佛自己置身于星星的海洋,这里的每一滴水都像是一颗星辰。
突然之间,慕容风泽将扇面朝下,所有漂浮在空中的水中开始流动起来。灵力不可能在附着在每滴水上,这是冰月潜意识里的结论,但是事实并非如此。
每一滴水上面都有灵力的波动,触手可及。
冰月发觉自己想的太天真了。
实战能力,若是慕容风泽想用水滴困住她,她断是走不出来的。
“所以,你是什么实力,你倒是说啊?”,就算是至尊神皇,她要的不过是这个问题的答案而已。
况且,她还真不相信慕容风泽已经到了那种地步。
所以,大家都不是神,她觉得也不是不能比较的。
“你,你,你的…那你是以什么身份,来问我?”,慕容风泽做了个坐的姿势,他的身后就出现了一把冰椅子。
他坐在椅子之上,月光清冷。
肌肤之上似有隐隐光泽流动,眼睛同星辰般耀眼,白发飘飘,一犟一笑,魅惑妖娆而王者的气场又霸道无比。
无须说什么,无须做什么,他静静地坐在那里就,凡尘的一切皆成庸俗。
“风泽,泽,你的实力到底到哪种地步了?”,冰月的声音同黄丽一样悦耳,漂亮的眸子灿若繁星,不知道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慕容风泽笑而不语,摇摇头没有回答冰月的问题。
她的声音很好听,若是能柔声说话,软而糯的声音划过耳膜,自是极舒畅人心的,他的身份他已说明,他不想听冰月称呼他为你。他喜欢听她叫他的名字,当然若是能听见她说过的那个称呼,那他会更高兴的。
见慕容风泽并没有过多的反应,冰月有些懊恼。她貌似不用非得这样称呼慕容风泽,她还可以选择另一条路,那就是她和慕容风泽来这的目的。
不是说要帮她提高作战经验吗?那她就以她的实力试探,看看他到底有多强!
冰月召唤出雪霁,身影快的似一道闪电,向慕容风泽冲去。
慕容风泽也只是略微惊讶的动了动嘴唇,身形竟是纹丝不动,他似乎很期待冰月动手。
本是朝着心脏方向而来的剑,由于慕容风泽过于淡定,不知道他是不是也肯定她不会真的伤到他。
近在咫尺的一刻,冰月横挡雪霁改变了方向。
不管慕容风泽是在赌什么,她知道是她输了。
在冰月改变雪霁行走方向的时候,慕容风泽动了,速度快的残影都让人分辨不出来。
冰月只是感觉有人趴在她的肩头,轻声呢喃:“月儿可是担心伤到我?”。
“不过,以月儿目前的实力。我做防御,雪霁是不可能前进分毫的”,愉悦的笑,忽然的拥抱,对于某只偷腥的狡猾狐狸,冰月气的牙痒痒的!
莲步生风,招招逼人,近战的冰月处处压制着慕容风泽的实力。
她很清楚对方只需要一个契机,她就再也不能反抗。所以,在此之前她要先发泄完自己的情绪。
“不错呀,我现在可以肯定白绍兴不会是月儿的对手”,慕容风泽轻巧的避过冰月的每一次攻击,折扇横档他便寻得说话的时机。
外界貌若无颜的女子,是何时有了这般战斗技巧。没有丝毫的花哨动作,全部都是必杀的攻击。
“他自是不是我的对手,我就是想赚点外快,你有意见?”,越战越觉得郁闷,无地撒气,说话都变得刻薄起来。
“没有,没有的事。娘子的事业,夫君自是支持的......”
一口气没上来冰月憋得脸红,为何慕容风泽就这般脸皮厚?这种称呼可不是随便叫的。娘子夫君,他能正常说话不?
一手执剑,一手运用木元素化成荆棘控制。一心二用,并不算什么难事,只要注意力集中就好。冰月的目的就一个,对战慕容风泽尽力扩大她的优势,顺便压制慕容风泽的优势。
“月儿今天就不要太拼了,现在你的灵力已耗了一半,我送你回去休息!”
那些漂浮在空中的水滴,再次聚拢起来,直面向她飞来。
水是无力的,被打散以后还可以重新聚集。当冰月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似乎有点晚,调用起来的火元素,也不能燃起。
至于把水冻结成冰,倒是不错的办法。
可惜慕容风泽似乎不打算让她过的太顺,一波又一波的水,时间把握的分毫不差。
她把水变成冰,碎掉后刚吸了一口气,她就再次被水包围了。
“不行了,让我喘口气”,这特么对战,这绝对就是纯虐。
冰月睁着眼睛,看着水里的泡泡不断浮起。
反噬过后,身体还是弱了那么几分。
闭上眼睛,放弃所谓的挣扎,如同她不会真的刺向慕容风泽那样,她不相信慕容风泽会真的让她憋死在水里!
果然,还是来救她了。
意识还未涣散之前,她看到慕容风泽向她游来。贪婪地吸着空气,她的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整个人更是贴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