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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澈的目光转向身边的朱标,深知有他在,朱标必然能安度一生,不再英年早逝。通过掌握的医术,窦澈已查明朱标早逝的症结——多因与朱元璋的政治分歧、过于忧虑加上长期操劳导致的脑溢血。如今这样的悲剧定会避免。

至于那令人哀叹的削藩之举,也不会再次在大明疆域上演。尽管未发生的事实难以预判,但当朱标脸色愈发阴沉时,窦澈拍拍他的肩膀劝慰道:

“别对孩子发火,若因一个愚者就动怒至此,那往后咱们也别干正事了。”

经窦澈开导,朱标脸色稍有缓和,伸出手接过朱允收。

“父王,孩儿……”

“允收,此事与你无关。”

朱标摇头打断朱允收的认罪之意,语气坚决。尽管吕氏在此事上并无过失,但他此刻若前往,吕氏必定会恳求他饶恕吕光。对于这个毫无头脑的小舅子,朱标毫不怜悯。纵然常老三那样的莽夫尚有一身无敌之勇,吕光又能有何作为?恐怕连挡酒二两之力都没有。

尽管朱标心意已决,但自朱允收冲入的那一刻起,这场酒宴显然无法再继续。待窦澈回到家中,时光流转,数日过去,转眼便是新春佳节。

“瑞雪兆丰年呐!”

洪武十五年的除夕之夜,天边早早泛起了鱼肚白。窦澈推开门,惊奇地发现外面已是一片银装素裹。

“想不到今年过年还能在漫天飞雪中度过,看来来年必是丰收之年。”

餐桌上,窦澈坐在徐达身边,看着徐达一口气吞下一个如拳头般大小的包子,不由得劝道:

“师傅,现在又不是打仗的时候,吃饭不必这般着急,尤其是包子里还有热汤,长久这样对胃部负担极大,你那背疾还未痊愈。”

徐达灌下一碗稀粥,嘿嘿一笑:“习惯了,习惯了。今天还需不需要针灸治疗?”

窦澈摇头,悠然自得地喝着自己的小米粥:“不必了,你的背痈已基本痊愈,近期只需注意饮食清淡,过年尽量不吃药。”

话音刚落,窦澈立刻警觉地补充道:“烧鹅想都别想,我已经跟两位师兄打好招呼了。你若不想明年在床上躺一年,现在就给我忍住。”

瞧着徐达满脸的失落,窦澈心底冷笑。徐达的病根,换做后世说法就是慢性蜂窝织炎,源于战场旧伤未及时处理所致。若是早发现,其实极易治愈,奈何徐达贪食成性,窦澈从未见过哪个四五十岁的老头半夜还能摸黑溜进厨房偷吃东西。

“真是白疼你了。”徐达暗自嘟囔,见窦澈一脸严肃,表情愤懑。

自从窦澈成为其徒弟后,凭借其医术有效治疗背痈,徐家上下对他言听计从。以往徐妙锦和徐增寿或许还会心疼老父,偷偷带回半只烧鹅。但如今在窦澈的严格监督下,闻闻鹅香已是过年般的奢侈。\"

想到此处,徐达咂吧着嘴,瞥向窦澈的眼神愈发不满。终于等到窦澈吃完早饭,徐达冷哼一声,站起来,带着怨气对窦澈说:

“臭小子,连只烧鹅都不孝敬师傅,倒是师傅有东西给你。算作你拜师第一年,师傅给你的压岁礼。”

说完,徐达背着手,率先走向后院校场。窦澈见状,心中暗喜,隐约猜到了什么。

果然,宽阔的青石校场上,一根长约两丈的物件被红绸覆盖,虽看不见真容,但从其长度就足以令窦澈心跳加速。徐达站在红绸前,满怀追忆地讲述道:

“想当初我们兄弟加入红巾军时,哪有什么称心如意的兵器。即使是你大师兄,也只能用一口缺刃的大刀。后来攻占江宁后,我特意搜集材料,精心打造了这柄武器。只是后来我不能上战场,你的几位师兄师弟也未能成就大事,所以这物件就留给

你吧。”

徐达伸手一揭,红绸飞扬而起。“试试它吧,我给它命名为‘沉水点金槊’。”

“沉水点金槊?”窦澈复述了一遍这个名字。

抬首望向,如鸭蛋般粗细的积竹木秘,全身沉浸于一片深邃乌黑之中。在脚下皑皑白雪的映衬下,它竟透射出一种类似金属般的光泽质感。

而在二尺有余的槊尖部位,采用未知工艺处理,即使阳光照射亦不反射光芒,然而其上所蕴含的锐利之意,不禁使人内心深处油然生敬。

“真是把好兵器!”窦澈禁不住低语赞道。

身旁,徐达同样赞叹不已,他轻轻抚摩着这柄神兵利器,口中叹息道:

“我已思索过,你的兵法策略无需我再赘述,你已独树一帜。

若我教得过多,反会束缚你的思维,令你失去原有的灵动之气。”

“但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之上,要想克敌制胜,首要任务是自保。”

“你对战场实战技法并不精通,虽曾随张真人习得几招拳术,但那终究只是江湖间的比拼手段,在真刀真枪的战场之上,难免施展不开。”

“因此,自年节之后,我决定教你如何驰骋沙场,驾驭战马。”

“来试试看吧。”

窦澈听罢徐达此言,毫无迟疑地伸出双手握住那粗壮的槊杆。稍一用力,后方的虎口处,破甲锥瞬间破土而出,带起一团雪花在半空中回荡共鸣。

足有近两丈长的兵器,在窦澈手中稳稳握住,丝毫不现颤抖,反而在这开阔的校场上展现出一股无人能敌的战场杀伐之气。

甫一入手,窦澈便感受到那沉甸甸的份量,槊杆表面略带粗糙,却精细雕刻着花纹,一看便知此乃战场上马战中的无敌神兵。

手持长槊,窦澈顿感一股豪情壮志从心底升腾而起,他忍不住仰天长啸,向前踏步,槊杆瞬间从手中滑出,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激起漫天雪花。

寻常人难以驾驭的重量,在窦澈手中却恰到好处。巨大的马槊随着窦澈腰部不断盘旋挥舞,犹如游龙般上下翻飞。

空中飘落的雪花,在接近马槊的一刹那即被搅得粉碎。远观窦澈四周,仿佛环绕着一道朦胧虚影,任何妖邪鬼魅在其临近时皆将被摧枯拉朽。

不久后,随着一声清脆的撞击声,窦澈手中的长槊斜插入坚硬的青石地面,破甲锥深入地下三尺,而周围坚实的青石并无丝毫裂痕。

窦澈凝视着仍在他掌心微微颤动的长槊,满眼喜爱之情溢于言表,他急不可耐地想执此马槊跨上骏马,在北方长城之外纵横驰骋,将残留的北元势力驱逐至荒漠之地。

就在这一刻,一阵掌声渐次响起,徐达满脸赞赏地看着窦澈,如同欣赏自己精心锻造出的一件稀世瑰宝。

“果然不出所料,这把兵器唯有你才能驾驭。”

“你兄长体质虚弱,不适合马上征战,更适合坐镇中军调度。”

“其余几人,包括燕王在内,或许在战略指挥上有所建树,但在战场冲锋陷阵方面,还欠缺一些天赋。”

“故他们更偏好刀械,而非这杆马槊。”

“这把神兵,唯独你能将其发挥到极致。”

徐达走近窦澈,粗壮的手指滑过槊杆,向他讲解道:

“这把马槊,采用江东技艺打造,据说当年西楚霸王项羽的霸王枪,就是以此法铸造。”

“之所以感觉如此沉重,是因为槊杆中央嵌有一根小指粗细的镔铁钢条。”

“外层包裹兖州枣木与幽州墨竹,并以麻布大漆加固,才铸就此槊。”

“我们曾试验过,将槊杆投入湍急江流,竟能悬浮于水面,任由江水冲击而不摇摆。”

徐达提及此处,脸上浮现出一丝感慨,似乎回忆起了当年与诸多老兄弟一同获得此神兵时的情景。

而今,那些老兄弟或病或老,或亡或残,时光荏苒,重任终将交予新一代青年。

“师父?”窦澈看到徐达满脸感伤,轻声呼唤。

徐达回过神来,笑容豁然,不再多言,而是继续为窦澈介绍:

“槊头长二尺六寸,以饕餮吞口装饰,底部饰以莲花纹络。”

“若离马未战,仅取槊头,则化为一把锋芒毕露的宝剑。”

此刻,徐达的眼神中闪烁着追忆的光芒,他笑着略带哀伤地说:

“当初打造这槊头时,是你常叔贡献了一块从王保保手中夺来的玄铁,才形成了槊头上独特的金丝纹理,赋予其削铁如泥、斩石如泥的威力。”

“当时我们常说,兵器吞口通常选用狮虎狻猊形象。”

“但你常叔偏要坚持,认为这把武器本就是为了吞噬生命,非要坚持打造一个别具一格的饕餮吞口。”

“当时连上级也无法劝阻,只能眼睁睁看他指挥铁匠打造出这么一件与众不同却又威猛异常的兵器。”

“惋惜的是……”

“惋惜的是这把兵器尚未遇见真正归属的主人,你常叔便英年早逝。”

“实乃英雄憾事。”

窦澈见徐达如此感慨,柔声安慰道:

“师傅不必过于悲伤,待到来年扫除朝廷弊政,我们师徒二人共赴北方疆域。”

“届时大军北伐,所向披靡。”

“弟子定会手持这杆沉水点金槊,在战场之上,以异族之血,告慰常叔在天之灵。”

“好!”

窦澈激昂的话语回荡在练武场上,激发起徐达心中的久违豪情。

他拍拍窦澈的肩头,看向依然因先前话语中的杀气而微微颤动,仿佛渴望饮血的长槊,沉声道:

“从明日开始,我便传授你如何骑马,如何作战。”

“我期待着你用这杆神兵,将来能够砍下当今北元大汗的头颅!”

自此以后,窦澈首次体验到了学习带来的艰辛。

在拥有超凡悟性的前提下,读书学习对于窦澈来说是一种享受。毕竟时常灵感闪现,心得涌动,足以让人陶醉于知识的海洋。

可是,

面对一个全新且没有捷径可循的领域,

初期的积累,并非易事。

此刻,

正值寒冬腊月,窦澈仅穿着一件单衣矗立在校场上。

他双手紧握点金槊末端,笔直上举。

近两丈长的槊杆,在他手中稳稳地悬于空中,且微微抖动。

窦澈双臂肌肉凸显,血脉贲张,

在这冰天雪地中,汗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砸出一个个小小的雪坑,

而他周身已被白色蒸气环绕,整个人宛如刚从热气腾腾的浴室走出。

显然,他已逼近极限。

“师兄,时间到了!”徐增寿在一旁提醒。

话音刚落,窦澈双手瞬间失力,

点金槊砰的一声坠入雪堆,随后反弹而起。

窦澈也随之仰面倒地,扑通一声摔在雪地中,掀起一片片雪雾。

“师兄快起来!刚出一身汗,不能直接躺在雪地里!”

面对徐增寿焦急的提醒,窦澈却恍若未闻,

他直直地盯着湛蓝的天空,眼神空洞,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感知。

窦澈未曾预料到,惩罚来得如此迅猛。

当天早晨,他刚阻止了徐达吃烧鹅,

转眼间,徐达便让他在此处举槊练习臂力。

在窦澈一脸愕然的表情中,徐达带着微笑拍了拍他的肩头:

“我们武勋世家流传一句古训,寒冬练三九,酷暑炼三伏。今日恰逢除夕,我打算进宫探望大哥和大嫂。”

“你反正闲来无事,不妨先在这儿操练起来吧。”

言罢,徐达不容分说,将马槊塞至窦澈手中,并迅速指导他摆出一个稳固的站桩姿态。

随后,徐达就在窦澈满眼惊异中,背手哼着小调,悠然走出了府邸大门。

窦澈只好在难以置信的情绪中,坚持练习基本功。

直至此刻。

在徐增寿的扶持下,窦澈勉强支撑着站了起来。

近三个时辰的站桩训练,让他周身酸痛不已。

若非得益于先前张老道传授的拳法心得,窦澈或许早在两个时辰前就已经瘫倒在地,无法动弹。

而身边的徐增寿目睹窦澈还能勉强倚着腰部站起,不禁羡慕地赞叹道:

“师兄果然是师兄,我至今为止,站桩极限也仅能达到一个半时辰。”

“按照父亲的说法,凭我的耐力,我顶多只能胜任带领刀盾兵守护局部战场的任务。”

“要想坐镇中军指挥,抑或率领铁骑纵横驰骋疆场。”

“无论是在谋略还是耐力方面,我都尚未达标,想不到师兄初次站桩竟能坚持三个时辰。”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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