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季川有事要忙，季玲就继续做事了。
季川解决好美国会议的事，又将报表对好拿到顾熙成的办公室。
季川将报递过去：“顾总，这是这个月的报表。”
顾熙成接过来看了一眼，发现这是他之前就看过的，就蹙起眉：“季川。”
季川跟了他这么多年，他一出声，就知道他要说什么。
季川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昨天是二十五号，这个报表是你昨天刚看过的。”
顾熙成手上的动作一顿，神情变得古怪。
季川垂下头，接受着这场预料之中的低气压。
早知道，还是不说实话了，顾总也只有在许小姐面前才表现得一副好脾气温柔的样子。
对他可没那么好脾气，顾总心情一不好，第一个遭殃的就是他。
顾总去宁城明明是要办私事，肯定是去找许小姐的，还偏要他推迟美国那边的会议。
过了一会儿，顾熙成突然问了一个让季川胆寒的问题：“季川，你就没有感兴趣的女人吗？”
“没……没有。”自家的总裁怎么突然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顾熙成似是想到了什么烦心事，眉心一蹙，朝他挥手：“算了，你出去吧。”
季川转身走了两步，然后又缩了回来：“总裁，你明天去宁城是去找许小姐的吧？能不能不要带我去？年底了，快放假了，手上还有很多事。”
顾熙成说得毫不犹豫：“可以。”
季在一瞬间体会到了一种“多年下属不如猪”的悲怆感。
……
许依雪跟他们聊完就回房洗澡吹干了头发之后，闷头就睡。
后来是被唐梦茹的电话吵醒的。
“什么事？”许依雪是闭着眼睛接电话的。
电话那头响起唐梦茹活力四射的声音：“你在干嘛？睡觉啊，要不要出来？我在宁城！”
“姐姐，多少点了？”说完，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快凌晨1点了：“为什么来宁城？”
“我那个所谓的亲爸知道我在帝都的消息，让人去捉我，我逃出来了。”
“你先找个地方住下来，明天我再联系你。”
“你要不要出来？这里我不熟”
许依雪说了句“不出”就把电话挂了。
大晚上了，家里才不会让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