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端端
“好端端的，人家为啥要诬陷你，却不拉扯旁人呢？人家连你的名姓全都清清晰晰，莫非还可以说谎话？”明芜问。
商管事儿道：“我常在帝都各处走动，认的我的人亦很多，兴许他们何时便见过我，记住了我呢？恰好便拿了我的令牌，恰好他们去找寻了妙算堂的劳烦，晓得我商家跟妙算堂有过结，因而拉扯上我，好污蔑商家，没准儿还是受人唆使的！”
商愍瞧了一眼明芜，似是怀疑明芜才是幕后主使，自导自演一场好戏，好诬陷商家一般。
明芜不的不倾佩商愍的应变能耐，怨不得能当商家的管事儿，这份儿心机跟聪敏是非常难的的。
只是明芜也是不蠢，因而道：“从头到尾，于老爷跟我全都没有说过，这二人是到妙算堂找寻劳烦的，你怎便晓得他们犯了啥事儿？”
“我……我是听闻的！”商愍目光有一些乱。
明芜讽笑，道：“听闻的？听谁讲的？我大清早即来告状了，妙算堂的街坊四邻全都还没开门儿呢，这事儿这样快便传到你西二街去啦？”
商愍忙道：“这俩人一瞧便不是啥好人，加之你亦在场，他们又给于老爷打了，可见铁定是和妙算堂有关，我揣测的！”
“噢？如今又变为你猜出来的啦？商管事儿还真真是会狡辩了，你压根儿一早即晓得发生了啥事儿，因而来先前已然作好啦心理预备，想好啦要怎么样应对罢？”明芜问。
商愍怒道：“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啥全都不晓得，仅是瞎猜的！”
“那你再猜猜瞧，这俩人全都作了啥罢？”明芜讥讽一笑。
商愍摇头，冲着于清道道：“于老爷，小人冤枉，小人不认识这俩无赖，他们定是受人唆使，欲要攀诬小人，好拉商府下水！”
“商管事儿，你也太不厚道了罢？我们认识可非一日两天了，你找寻我们办事儿时，怎不讲不认识我们俩无赖？”乐四非常不开心地问。
商愍亨了一下，道：“我便是不认识你们，我清清白纯真白一人，怎会认识你们俩市井泼皮？”
“你不认识他们，还晓得他们是市井泼皮？”明芜笑问。
商愍道：“这俩人一瞧长相便晓得是混街头的无赖，还须要认的么？”
“商管事儿还真真是好眼力呢，那你说一下，俩市井泼皮，怎会忽然有了这样一大笔银钱，还是大鄂朝最为大的钱庄的音钞？”明芜问。
商愍道：“我怎晓得？你问他们去呀！”
“他们说是你给的呀！”明芜道。
商愍亨了一下，道：“他们那是胡言滥语，有意污蔑！”
“这样说，商管事儿是真不认识他们啦？”明芜问。
商愍点头，道：“自然不认识，见全都没有见过！”
“见全都没有见过？乐四，窦七，你们可听着了，他说没见过你们，你们是攀诬啦？”明芜问。
乐四道：“他扯谎，我们见过可不仅一回两回了，他时而跟我们一块吃酒谈天！”
“那你们便说一下瞧，你们在哪里吃酒谈天？上回他给你们音钞，要你们办事儿时，又是在哪里见的面，有没人看着？”于清道赶忙捉住契机问说。
乐四仔细想了一下，道：“寻思到了，在天兴清茶楼，我们常到那儿吃清茶，去听清茶楼的小夜莺唱曲儿，那小夜莺的声响可真真是美非常，人也长的标致……”
于清道听了，接连蹙眉，道：“说正事儿，不要扯无关紧要的玩意儿！”
“是是……不过那天小夜莺亦在，她可以证明，我们跟商管事儿一块吃清茶谈天来着，当天我的了这样大笔银钱，便大方地要小夜莺给我们单独唱了一曲，还赏给她5两银钱呢，她铁定记的！”
乐四回忆起了当日的事儿。
商愍的面色开始变的难看起来，怒道：“你不要乱讲，我何时和你吃清茶谈天还给你银钱啦？那小夜莺没准儿是你的相好，跟你串通好的！”
“这还没传唤证人问话呢，商管事儿便惶啦？可见是心虚了罢？”明芜存心扎激他。
商愍自然不可以坦承自个儿心虚，急忙争辩：“谁说我惶啦？我何时惶了，我压根儿即没见过什么小夜莺小夜莺的！”
“噢？那即是你乐意要小夜莺出来作证啦？”明芜问。
商愍不理明芜，转而对于清道道：“于老爷，你明察，我堂堂商府的管事儿，怎会跟泼皮无赖为伍？还去什么清茶楼听小曲儿，实在荒谬！”
于清道道：“既然乐四提出那什么歌女可以作证，本驾自然而然要传她来问话，好证明乐四所言是真真是假，商家倘若跟这事儿没关系，亦须要有人来证明一下，不是么？”
“于老爷……”商愍好像还想求情。
于清道已然下命令要人去找寻小夜莺了。
那歌女恰在清茶楼给人唱曲儿便给带过，乐四一见着小夜莺，忙道：“小夜莺妹妹，你快给大哥作个证！”
小夜莺瞧了一眼乐四，什么也是没说，给于清道参了礼，道：“奴家小夜莺，参见老爷！”
“你便是天兴清茶楼卖唱的歌女小夜莺？”于清道确认了一遍。
“是，恰是奴家！”小夜莺回复。
于清道点头，问：“你可认的乐四跟窦七？”
小夜莺点头，道：“认识，他们经常到清茶楼来！”
“那你可认的你右边这人？”于清道指着商愍问。
小夜莺仔细瞧了一遍商愍，商愍的面色尤其难看起来，目光也躲避着小夜莺。
小夜莺瞧了片刻，才笑着道：“似是没见过，兴许来过清茶馆儿，可清茶馆人来人往那般多客人，我哪里可以每个全都记住呢？这名爷面生！”
话一出，商愍松了一口气儿。
乐四跟窦七便急了。
“小夜莺，你再仔细瞧瞧呀，那天，便是前天，我要你来唱曲儿，还给了你5两银钱赏钱，你瞧着他塞给我们五百两银钱，你忘掉了么？”乐四急的汗全都流出来啦。
小夜莺不理乐四。
商愍讽笑道：“听着了罢，分明是这俩无赖在扯谎，他们压根儿即是有意污蔑！”
于清道一拍檀木，吃骂道：“乐四，窦七，你们还不说实话么？”
“我们讲的全是实话呀，是他给我们银钱，要我们去妙算堂捣乱的，真真的呀，老爷，你信小人的话！”乐四哭天抢地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