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斑很快就拿到了凌口中的小本子,只是当他看完这本【暴躁傲娇相处实录】后,不免神色放空地问了一句——“他这都没挨打的吗?”
“没有哦,小扉间很被族人们喜欢的。”
宇智波斑神色放空片刻,抬手拿起那些同样由扉间编撰的教材,迅速看完之后微微颔首,“这些倒是写的中肯——看来他的确是上心了。”
“嗯——但实际上那只是他利用闲暇整理审核的东西。”凌仔细回忆着,“小扉间有说过这是他诸多工作中最为喜欢的消遣。”
宇智波斑略感无语地抬眼看向凌,“把这东西当成消遣?他还有这癖好?”
凌摊开手,“我在彻底了解他之前也没想过他的工作能力能强到这种地步。”
斑再度垂头看向一应教材——或许当初的他和千手柱间都因为各自的固有思想忽略了扉间真正擅长的东西。
而当点评过扉间所着的书籍之后,宇智波斑便沉默下去——他虽已确认凌是自己那早亡的长兄,但他对这个哥哥无疑是陌生的。
更别提因为自己生前已是活至耄耋之年,对着如此年轻的凌实在是难以摆出一个弟弟面对兄长时的态度——那简直会幼稚到自己都入不了眼。
好在,凌并未让气氛沉默下去,同宇智波斑讨论起了忍术的变迁,和时代变化带来的种种影响。
“诶——你提到的电器真的这么神奇吗?”
宇智波斑点点头,“时代的变迁很是迅速,我在假死从木叶脱身之后便一直在钻研柱间细胞,试图获得森罗万象之力,而当我初步将细胞培养成功,伪装着自身到外界时,世界已是在我销声匿迹的十几年里翻天覆地。
我在得知柱间的死讯之后也悄声潜入过木叶,人们那时已经利用各种器械过上了数倍便利于我儿时的生活,但相应的,忍术的发展停滞了,除去千手扉间还在钻研忍术外,其他我熟悉的家族都将重心放在了忍术之外的方面。
而他们这么做的后果,就是在后续被掀起的战争中被压制到无法抬头,甚至连土之国那些由盗匪出身的杂碎都能压制他们一头——而且他们根本不懂要如何挥动手中的刀剑,只会一味地防备忧心于被刀剑反噬……呵。”
“是啊,我听到宇智波被灭族的时候,也惊讶的不得了——”凌发出一声叹息,“不过某种角度他们也还挺成功的吧?”
宇智波斑微微皱眉,“怎么,你觉得他们那样对待宇智波是正确的?”
“不,毕竟他们顺利将身为双刃剑的宇智波驯化成了只会引颈就戮的家畜嘛。”凌面上依旧笑着,“这对内的能力和手段不是相当强大吗?”
宇智波斑:……真是让人完全高兴不起来的说法。
“什么什么?师父你要对宇智波出手了吗?我可以帮忙哦——”
听到这满是活力和兴奋的声音响起,宇智波斑微微一顿,不由偏头看向门口那带着棕色发卡,姿容昳丽的……少女?
【骨架很小,行事也这么不稳重……而且听说话用词——应该是少女吧?】宇智波斑面容平静地望过去,【太久没和族人一起,我都快忘了族人在到达一定年龄之前哪怕是同族都难以依靠外表分辨不熟之人具体年龄的事了。】
“小光,我应该不止一次说过想对宗族做什么就自己去了吧?”凌在一声叹息之后面向门口,“你怎么来了?小家伙们呢?”
“托管给扉间那来送信的影分身了。”宇智波光走向浑身僵硬的宇智波斑,背着手弯腰,从他身后探头去看他的表情,“所以这个就是扉间传信过来的另一个斑吗?嗯——看上去死气沉沉的呢。”
宇智波斑强行忽略那份被人站在身后的不适感,闭上眼,“毕竟我已经九十多岁了。”
“哇!你好长寿!嗯——这样看来我会死在你前面呢,你不会去我坟头蹦迪吧?”
宇智波斑便再次睁眼看向自然坐到他身边自下仰望他的宇智波光,颇感无语,“我是要脑子有病到什么地步才会做那么无聊的事?”
“哼——~”宇智波光抬手点点下巴,“毕竟师父最认可的友人就一直想在师父坟头蹦迪来着。”
“……那绝对不算朋友吧?”
听到宇智波斑的吐槽,凌低声笑起来,“很遗憾,那是我唯一发自内心认可的挚友——不过他久违地外出做任务了,不知道你来不来得及见到他。”
宇智波斑微微挪动身体,离毫无边界感的宇智波光远了些,“所以到底是谁啊?”
“你其实也见过几面——”凌兴致颇高,“就是那位漩涡易。”
宇智波斑回忆着自己见到的那个,被秽土转生的漩涡,片刻后神色严肃地开口,“我不觉得他像是脑子有病到会把自己想去蹦迪的坟头所有者当做朋友的人——你确定我们说的是一个人吗?”
“哈哈,毕竟你见到的易没太被我影响到嘛——”凌明朗地笑起来,“而且这一点可是他亲口和我承认的!你见到就知道了,虽然是同一个人,但大家都会因为各自世界的发展不同而衍生出完全不同的性格呢!你看,你和我家的斑不就是性格完全不同的孩子吗?”
宇智波斑:……并不是孩子,谢谢。
而此时,被凌几人惦记着的漩涡易,正略感头痛地看着面前这个莫名从天上掉下来,并且身受重伤的小宇智波,“我说重兴啊,你觉不觉得这情况有点严重啊?”
千手重兴强忍着不喜给人治疗,“是啊,真是哪里都有不知死活的家伙在——明知千手和宇智波在对火之国进行清洗,结果还是有不长眼的家伙敢来挑衅。”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漩涡易也蹲下来利用封印术帮人稳定生命气息,只是那表情怎么看怎么奇怪,“你就不觉得这个小宇智波过分眼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