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回来了！”
“嗯。”
对于覃风话语间的热情和熟稔，覃栾相对来说就淡了很多，他再如何讨厌一个人，不论是不是高干子弟，接触了多少黑市交易，都有着自身的涵养，该有的礼貌还是不少，讨厌也要是要面对。
没有多余表情的，来到沙发的另一处坐下，对着覃国喊了一声。
“爷爷。”
覃国扭过头，对于这个孙子，他是伤透了心，动作中的意思表现的很明显：你来干什么？这里并不欢迎你！
覃栾也没有多余寒暄的话，直接单刀直入将手里的一切都主动交了出来，文件上的他已经签好了字，没有理会覃风的惊呼，也不等老爷子说话，直接起身离开了。
“希望你别再做让我寒心的事！”
走之前，覃栾就从后面听到老爷子的话，没做停顿，抬脚离开。寒心的事已经做了，也不怕这一件，至于最后的结果……
并不是只出现在他的身上，如果他们不争不斗，那么自然相安无事，反之心寒也在所难免。
再次回到黑市中的公寓，可进门之后他里里外外的到处走了一遍，也没有找到那个女人，就连吩咐照看她的那个人也不见了踪影。
向来理智的覃栾心没由来得一慌，掏出手机拨打着那人的电话，却只有机械性的关机提示，而那个女人的身上没有任何可以联系的通讯物。
该死！
两个人去哪了！为什么联系不上？！
覃栾紧攥着拳头，拨打了电话动用了自身在这片黑市中的所有力量，黑市中的权利已经交了出去，只能用他的势力，这些力量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尤其是覃家那边的人，一旦出现，肯定会被覃家有所察觉。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
他只想知道那个女人去了哪里，到底有没有出事！
他的势力虽然只是隐于背后，但并不代表着他们长时间不运作后的机滞，不过十分钟的时间，电话响了。
听着电话中的汇报，掐灭手中的烟蒂，起身抓着车钥匙离开。
他原本就是为了怕她碰见黑市中不好的一面，没想到把她留在这里，却更是直接的让她见到了这一黑市中对待美人鱼的一切。
将车直接停在open的美人鱼表演门口，这些都是国家明令禁止的，所以地方设置隐蔽，如果没有知情人带领，恐怕都不会知道这里面的一切。
门口的牌子上并没有任何和美人鱼有关的标志和提示，覃栾进去之后，直奔观看场地。
人未至就被拦了下来，他眉头一簇，从口袋中掏出东西，拦截人一看，立即放行，态度恭敬。
再次右拐两次，并不明亮的灯光折射下他的影子，尽管他没有推门进入，也能听到门子里传来的声音各种嘈杂的交织在一起，但无一例外的都是叫喊声。
真怕那个女人看到同类被人那样残忍的对待，以后会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连着对他也会排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