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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屋弥子的目的地原本是更南边隶属霞柱的管辖范围,结束任务之后她拜托了鎹鸦暂时不要再去别的地方,转道在炎柱的辖区休息一天。

夜幕逐渐降临,麻屋没有和另外几位同僚打招呼而是先行一步往鎹鸦指示的地方赶过去。

或许是下午遇见的那位有些轻浮的太宰先生给自己留下了不太好的印象,也有可能是不愿再给炎柱大人添麻烦,最重要的还是害怕自己偷偷跟过来的行为被发现要被赶走——这附近她还没有调查过。

前几天蜜璃来信说自己受伤被按在蝶屋出不来,觉得自己很没用好像拖了后腿,又立刻意识到自己说的是丧气话,涂涂改改说要给麻屋送樱饼。

这是第一次蜜璃会生这么严重的病,她闻得到信件不小心沾染的血腥味,不由得担忧好友安危。

会主动来到这片辖区必须承认是有私心的,虽然行为并没有半分破坏规定,但依旧觉得心虚,因为想要弄清楚好友的病情所以接下来这附近的任务,现在又不打招呼偷偷调查,只希望哪怕东窗事发也不要真的将她退出鬼杀队。

附近村落不少,这里临近京都像是个人多热闹的小城市,房屋错落有致成群结队,麦田一块块码放的整整齐齐,田野间小路上也有不少行人步履匆匆。

麻屋觉得不对劲,她有些心慌意乱但查不清原因,虽然还没彻底到夜晚也还是不敢降低警惕。

“云子!云子!云子你在哪里?!”

穿着和服神色仓惶的女性脸上妆容已经完全花了,头发散乱看上去十分狼狈在找什么人。

但奇怪的是周围行人看到她这样不仅没有停下来询问,反而更加避而不见,甚至有父亲捂住孩子的耳朵不让听不让看。

麻屋想要向路人询问无一都被避开来,善良和责任感却还是驱使她还是主动上前拍了拍那位和服女子的肩膀,礼貌询问:“请问出什么事情了?您是在找谁吗?”

“云子!我在找云子!”她迅速抓住麻屋的手腕,力气大得出奇好像生怕她会跑了一样,急切地说到:“是我的女儿、我的女儿云子!她不见了——”

“您、您先冷静一点,请慢慢说清楚,关于您的女儿到底是怎么了?您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帮助您的,不要担心!”

“你说、你说你会帮我、是这样的吧?你真的会帮我对吧——”

“是的没错,我会帮助您,所以不要害怕,慢慢说好吗?”

女人眼含热泪,身上的和服也破破烂烂不成样子,但神智似乎还是比较清晰,在安抚下稍微冷静下来:“在河边,我知道她是要去河边洗衣服的,然后就不见了,我到处找也没有找到。”

说到这里她忽然停顿了片刻,目光灼灼问道:“你愿意和我一起去找她吗?求求你!”

中原中也和炼狱杏寿郎并没有耽搁,也不知道鎹鸦是怎么得到的消息让他们往北一些去看那片已经荒无人烟的丛林,太宰治一如既往不愿意动弹,只偶尔冒出脑袋来问现在到了哪里。

他们往这个方向走了有一段路程还是什么都没有,只是四周村落都好像约定好一样在月亮升起的一瞬间就将屋内的灯火全都熄灭。

明明才过新年不久,不少地方都还沉浸在节日氛围中,之前路过的好几处人家不说多么热闹,但也是有不少人乐意在夜间举行庆祝仪式的。

这太反常,不论是谁都能够意识到村子里发生了什么,二人几乎没有怎么商量就默契地停在一户人家门口:

“中原少年觉得如何?”

“还是炼狱先生你去吧。”

港黑干部闭了闭眼睛,如果说他这一行也有职业病的话那大概就是看见房门就会忍不住踹开,这显然不是合适的时机:“我不太擅长这种事情来着。”

嗯,不太擅长。

炼狱杏寿郎一脸恍然大悟不疑有他,点点头当真上前轻轻叩门,而窝在中原中也怀里的灰猫则忍不住笑得抖起来,感受胸口毛茸茸的、一颤一颤的温热身体,橘发少年第一次不觉得黑泥精恶心。

不过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他不带犹豫一个手刀过去将刚才还在偷偷忍笑的太宰治拍的几乎断气。

“您好!请问有人在吗?”

屋内一片寂静,炼狱扬手又敲了一遍:“您好!我们是路过的,请问有人在屋子里吗!”

沉默片刻后炼狱转身看向中原中也和太宰治,但他们都心知肚明屋内是有人在的,而且不止一个人。

灰猫还没从刚才那一记手刀中缓过神来,晃晃脑袋又开始作死:“中也去吧,就用中也最常用的那种方式试试好了,这样他们肯定是会出来的!”

“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混蛋,”橘发少年懒洋洋说到,“不过,确实是个好办法。”

炼狱杏寿郎十分自觉接过灰猫退到旁边,眼看着中原少年捏了捏手指后忽然用力踹了一脚门板:“喂你们这群家伙,再不滚出来我就炸了这间房子!”

见几面没有动静中原中也又踹了一脚门板,压低声音警告:“不说话吗,别怪我没提醒你们,我知道你们的一切,两个大人和三个小孩子——”

“你……你不要过来!”

男人的声音颤抖着穿过木板传出来,似乎还能够听到房间内其他人的啜泣声。

中原中也这下不踹门了,他用手肘撞了两下,语气不悦:“都说了让你们滚出来!”

一身正气的炎柱在一旁看的认真:“原来还可以这样啊,中原少年真是很懂怎么开门呢!”

他当然懂。

现在也还是稍微收敛的情况,按照原本的脾气和习惯应该一脚把那个没什么用的木门踹烂才对,然后大摇大摆走进去坐在沙发上,接下来几乎都不用开口就能拿到想要的情报。

这事以前太宰治和中原中也一起上门讨债的时候做过不知道多少次,已经烂熟于心。

只是时隔多年再看,小矮子还是那么火气大而且吓人。

但确实立竿见影,没一会那扇门就被缓缓拉开缝隙,寺尾还没反应过来手中的门就被从后面过来的太宰治抓住机会一把拉开,中原中也懒得动弹几乎半个身子都被他抱在怀里,黑发青年露出一个标志的眯眼笑:

“运气真差,被小矮子挑中当人证啦!”

“你、你们是谁!到底想要做什么!”

寺尾惊恐地后退,房间虽然很暗但太宰治还是一眼看到被藏在衣柜旁角落小声啜泣的寺尾夫人,那孩子们应该就在衣柜里。

于是将门打开揽着中原中也的肩膀,仿佛什么都没有做一样开朗:“放心啦!中也小矮子只是有些暴躁但是很听话哦!我们现在来聊聊那个鬼的事情怎么样,我们都是来把那家伙消灭掉的!”

“你们不要过来——你们——你们——”

又惊又恐的受害人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炼狱杏寿郎便将自己的日轮刀抽出,露出下端雕刻精致的“恶鬼灭杀”,然后调转刀刃将刀柄塞进那人手中:

“请用吧!这是鬼杀队专用的日轮刀,如果你觉得危险随时可以使用——还请相信我们!”

几乎是拿了个烫手山芋的寺尾根本不敢接刀,但更不敢将它直接丢到地上,避无可避发着抖站在房间中央,原本惊恐的表情逐渐变得有些茫然和不可置信。

在很小的时候他就听过同村的老人说起自己曾经的朋友,那位毅然决然加入所谓“鬼杀队”的他的发小死去时才不过十七岁,为了保护村子献出自己的生命,甚至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没有找到,大家只好给他立了个衣冠冢。

原本觉得只是编出来哄小孩的故事却因为村里其他大人的认真和严肃变成了好像真正的、似乎确实发生过的事情。

寺尾想起被毁坏前的衣冠冢,上面还刻着紫藤花和已经有些模糊不清的和与手里这把刀上文字几乎一模一样的字体。

“请、请救救我的女儿!”

“——最先是邻村,其实当时大家并没有重视,毕竟只是一个小孩子忽然之间失明,到处问医生也没有结果,但是又没有其他的病。紧接着后来这种情况越来越多,好几个小孩子都出现这种症状,然后是大人甚至是老人,大家都以为只是某种新的流行病终于恐慌起来,没过几天那些失明的人无一例外都莫名其妙开始发烧,眼睛流出鲜血止都止不住,大家为了这件事情急得团团转,偏偏医生们都束手无策——这时候有人开始在夜里上门来了,专敲那些孩子病了的人家,说……说,五十斤人肉换一个人,一百斤换两个人——”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没有注意到另外三人凝重的表情继续说到:“然后、本来大家是不信的,可是田下的小儿子快要把血流干净了,他没有办法就……大家发现真的能够用这样的方式救下孩子们,于是都开始筹备人肉,也有人家不相信,最后全家都感染了那种奇怪的病然后很快消失不见。那段时间、那段时间死了很多老人,还有动手杀人的——但是那些失明的村民确实活了下来。很快我们相邻的另一个村子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现在就轮到了我们……”

寺尾说着望向身后抱着女儿已经泪流满面的妻子,忍不住也擦起眼泪:

“我的女儿昨天告诉我她看不见了,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女儿!也求求你们救救我们一家人!”

中原中也沉默着没有说话,炼狱杏寿郎却明显散发出并不友善的情绪。

在最开始遇到那具尸体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好像温暖的绸缎不小心露出内在包裹着的火苗。

在对方刚开始讲述的时候中原中也就奇怪:为什么鬼杀队的审查力度这样强大,但还是没能排查到会让村民们恐惧到天黑不敢点灯的存在?

现在一切明了,是这种手段的话没有人能够发现那个家伙的踪迹,因为这一切都是属于人类之间“正常”的打斗和伤害,穷山恶水出刁民,被放大的人的罪行反而掩盖住从中作梗的那个家伙。

真是恶劣的不能再恶劣的存在,胃里好像有翻江倒海,中原中也生平第一次这么想吐。

“甘露寺小姐是不是有一样的症状?”太宰治忽然问道:“就是那个眼睛忽然看不见,是这样说的没错吧。”

炼狱杏寿郎被这么一提醒也终于想起来,表情不由得变得更加严肃:“是的,虽然她坚持说自己没有问题,但我还是让她去蝶屋休息治疗——这么说我确实可以先写信问一下她的情况,如果已经研发出了解药那就再好不过了!”

“真、真的吗?!”

“当然!保护你们可是鬼杀队的职责啊!”

月挂半空的时候鎹鸦歪歪扭扭飞了回来,眼看中原中也抱着猫不知道在想什么更加气不打一处来,他们倒是轻松了,可怜自己飞了很久很久才找到小矮子口中所谓的“河边山洞”。

“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

他本来还想喊几句小矮子最笨是大笨蛋,然而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当初这家伙一脚踢飞鬼头的场景,忍了忍,还是绕着圈飞走了。

“什么都没有?”

炼狱杏寿郎摸着下巴不自觉看向中原中也怀里的灰猫,鸢色的眼睛微眯着,终于和人类形态的太宰君有了相似之处。

“什么都没有就对了。”

他说,在羽织中翻了个身自信地解释:“首先,大费周章把我们找过来的话,这个家伙肯定不会再像之前那样作案,所以村民们现在完全安全;其次,使用这样下流的手段无非是因为他并不强大,但实力不强却敢挑战两位柱那就一定有什么后手,失明的毒素是其中之一,但更重要的可能别的手段;最后,你真的以为一只鬼能够消耗那么多的——没错吧?而且到目前为止除了失明之外他还有另一个恶趣味,忘记了吗?那就是缝合那些尸体。”

“那些尸体除了用作恶趣味和吓唬人之外,还有另一个用处——”

“练手,”中原中也接话道:“为了更加完美的作品。我们上次遇到的那个应该是掉了一些部分所以残缺不全,连意识和行动都很迟缓。”

炼狱杏寿郎恍然大悟,一拍手掌明白过来:“所以那个‘什么都没有’的山洞,其实是为了存放尸体!”

“正解,炼狱大哥说的没错,”他回答道:“至于为什么是河边,我们当时见到的那个虽然有些腐败但并断口处被处理的还算干净,应该是用清水洗过。”

中原中也皱眉:“那么我们现在要去哪里找他?这家伙不在村子里也不在那个山洞,我们又应该去哪里找他?”

“欸,中也还没有发现吗,他就在这里哦。”

太宰治看向幽深的丛林,似乎是笑了起来:“毕竟,本来就是那家伙非要引诱我们上钩的啊。”

话音未落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阵短而急促的尖叫,下一秒头顶雪白的鎹鸦从林中穿越而出:“下弦之伍出现!下弦之伍出现!下弦之伍出现!”

炼狱杏寿郎愣了一瞬间——那是麻屋的鎹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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