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也知道！我们医院对病人档案记录很严的！哪个病人出了问题都是连累整个医院！我们不可能用病人来做实验！”
白大褂自以为猜到了古鲸梦是觉得他们医院做人体实验，连忙解释起来，本来都没了生意，这会儿却急着要说清楚。
古鲸梦看了看他，没就刚才的问题问下去，“那你们医院关于曙光的宣传是怎么回事？”
“那都是药剂的作用！”白大褂立即开口，“药剂没有副作用，就是让病人产生幻觉而已！”
“心理作用加上药剂，他们能看见曙光很正常！这不难做到的！”白大褂边说，边往花梧眠瞥去，时刻关注着他手中的针筒。
“行吧。”古鲸梦随意应了一句，没再多问，站起了身。
那洛澄笙没看见曙光，是因为那时候是小孩子所以没有什么有关“曙光”的心理暗示吗？
还是因为当时跑出来了个昆虫人，所以医院把这事落下了，就没顾上？
古鲸梦想了一下，也没再多纠结，看向紧跟着她站起的花梧眠，“这针筒里装的什么？”
她问着，看了瘫在地上的白大褂一眼，他明显松了口气，明明刚才还一副生死无谓的模样，现在却这么害怕。
“这医院之前研制的东西。”花梧眠随意地勾了勾嘴角，“也不是什么大东西，就是用在人的身上，会让人身上奇痒无比，加上皮肤一些轻微的刺痛。”
“这都不是什么大问题，但痒久了痛久了，还连着这混合的折磨感，是挺让人痛苦的。”
他说着，向白大褂看了过去，面带笑意，“他们这医院自己研制的东西，说是不做人体实验，但如果没人试过，又怎么知道效果呢……”
花梧眠眼里闪过一些别样的情绪，再次蹲下身子，将针筒对到了白大褂身上。
白大褂见着，整个人又是一缩，眼里全是惊恐，身子剧烈抖动起来，“不..不...不！！”
花梧眠全然不顾白大褂的恐惧，只是轻轻笑着，“这怎么能是人体实验呢，我只是给你打了支针而已，对吧？”
他语气也变得温柔，像哄孩子般，摸了摸白大褂的头，同时另一只手拿起，直接将长针扎到了白大褂后颈。
一针下去，花梧眠脸上笑意瞬间冷下，他抓着白大褂的头发，往后一扔，将他甩了开，然后拿着空了针筒站起身。
他将针筒放到桌子上，认真观赏着白大褂痛苦地倒在地上，而后不停翻滚，挣扎，挠着自己，又痒又痛，想停手又耐不住身上的奇痒，整个人生不如死。
古鲸梦看向花梧眠，忍不住轻啧一声，转身走向了顾舟影。
在场的其他人，洛澄笙和夏柠瞬间忆起了在《教堂婚礼》时，花梧眠直接将桃映那张皮拿起的画面，心里有了阴影。
他们又是一抖，夏柠这次没叫，场面也不及当时的瘆人，她和洛澄笙紧紧靠在了一起，相互取着心灵的暖意。
秋索手上拿着一颗圆圆的东西，黏糊糊的，还连着头发，好奇地看着眼前的画面，“哇哦……”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