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
楚离泱笑了笑，笑得渗人，却也好看。
“我杀了你，怕是大嫂要找我麻烦。”
这她知道！
秋笙扬了扬头，来了点底气。
“那你这是做什么？”
“你知道它为何叫破苍么？传说只要人剑合一，练到极致，苍穹皆可破！”
楚离泱笑意不改，眼里暗色溅涌。
“当然，这只是传说，不过我在想，这剑虽不能破苍穹，但……破你这身轻飘飘的小衣裳，应该很容易才是。”
他话语一顿，握着破苍的手往下移了移。
确实——很容易！
感觉到身上的衣衫一下一下的被余锋划开，秋笙脸色又红又白。
但她却不敢反抗，因为不是他的对手。
她不想自找苦吃。
女子纤白的肩膀和腰肢露了出来，清一色的白净，没有任何印记。
楚离泱敛了敛身上的冷气，握着剑的手再次往下移去。
“不要！”
秋笙大惊，连忙出声喝止。
楚离泱顿了顿，因为他握剑的手已经被女子紧紧地撰住。
秋笙慌忙地直起身子，将他的剑推了下去。
“大人，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有别吗！”
“原来你知道……”
楚离泱反手将剑插入剑鞘，秋笙一口气还没松完，又被压在了榻上。
不同的是，这次压她的不是破苍，而是他的主人。
楚离泱握住她的双手，将她狠狠地压了下去。
“来这卿鸳楼，和男子卿卿我我，在榻上翻来覆去。”
楚离泱低了低眉，声色有些喑哑。
“秋笙，我以为你不知道……”
秋笙很想说——你是不是说得有些夸张？
她是来了这烟花之地，是和伏鹫不小心躺在了一起。
但卿卿我我，翻来覆去，这个没有吧？
但是，情势所逼，她也不敢质疑。
“大人，楚离泱和秋笙这两个名字，好像没什么关联，您现在这副捉奸的样子，好像很没有道理。”
感觉到身上男子的僵硬，秋笙笑了笑。
“还是说，大人您……吃味了？”
她笑得很妖气，柔和的脸蛋瞬间艳丽起来。
楚离泱没有意识到，原来温雅大气的秋笙也能这么勾人。
不过——
“吃味？”
楚离泱漠然低笑，放在她手上的大掌稍稍使力。
“你凭什么？嗯？”
看着底下瞬间苍白的脸蛋，楚离泱压了压声。
“谁给你的底气？”
秋笙喉间一酸，心间的得意瞬间消失。
是啊！
谁给她的底气？
“大人！”
秋笙抬了抬眼，声线平稳，尽管他的鼻尖离她不过分毫之间。
“既然大人不喜欢我，那就请不要管我，不要说教我。”
秋笙轻笑，敛去心底的不安。
“别说是大人方才看见的那般，就算是我与他云朝雨暮，缠绵悱恻，大人也不该多言。
毕竟，大人你——没有任何资格。”
她的话语很平淡，听在楚离泱耳里，犹如尖细毛针，瞬间就刺破他的血管。
“啊！”
“唰！”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惊叫声和布帛撕裂的声音。
秋笙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身上泛起凉意，有些冷。
楚离泱往下压了压，刚好碰上她小巧挺翘的鼻尖。
“秋笙，我倒是小看你了……”
他扬了扬左手，秋笙望去，那是她上身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