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鼓着脸不看他，伏鹫好笑地看着她红通通的耳朵。
看起来很软，想捏一下。
他这么想着，顺便就那么做了。
“啊！”
无歌被他的动作一惊，脚下一蹬，屁股下的凳子就歪了下去。
“诶诶诶！”
伏鹫劲臂一伸，将惊慌失措的小丫头抱进了怀里。
“怕什么！”
瞪了她一眼，伏鹫抬步坐到了床边上。
无歌从来没有和男子离得这么近。
他将她搂在怀里，他的气息就在呼吸前，很浓烈。
捏在他肩膀上的手指紧了紧，直直将深蓝色的不料捏住了褶子。
看了眼缩出鸵鸟形状的小丫头，伏鹫顶了顶上颚。
这丫头，怎么这么软？
“抬头！”
“不抬！”
“就不抬！”
小丫头不禁没抬头，还把脑袋愈发往下压。
“……”
伏鹫静默了一瞬，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握住了她的小下巴。
轻轻将手上的脸蛋抬了起来，伏鹫轻笑不已。
“害什么羞？嗯？”
“才没有……”
小丫头想要反驳，可惜气势不足，生生说成了撒娇。
“今天和那两个小子笑得挺开心？”
捏了捏她下颔的软肉，伏鹫才开口。
只是这一次，话里多了些冷意。
他嘴里的两个小子，容阡霄和宣枍弦。
无歌回忆了一下方才在大殿上，呐呐地点了点头。
确实笑的挺开心。
“笑了些什么，嗯？”
小丫头这么老实，伏鹫简直是又气又笑。
“家主讲了小姐小时候的糗事，然后世子不服气，又讲了家主小时候的糗事，家主恼羞成怒，就讲了世子的糗事。”
无歌咧嘴一笑，贴心地补了一句。
“最后家主还讲了离泱大哥小时候的趣事儿。”
“怎么？很高兴？”
小丫头脸上红扑扑的，伏鹫眼眸一深，往下压了压。
“……高兴……”
他今天没有像往日那样神秘，他还是挂了纱帽，只是遮住了一双眼睛。
深蓝纱布下，露出了高挺的鼻梁和淡白的双唇。
此时他们之间的距离，不过是鼻尖只隔了一片叶子。
明明可以没有阻隔的碰上，可他很克制，依旧隔开。
他的气息就悬浮在鼻翼间，无歌咽了咽口水，眼睛有些红。
“高兴了，是不是该向我应诺了？”
“什么……”
他尾音低哑，很迷离，轻易地勾起了无歌的脖子。
她抬了抬脸，轻轻碰上他的鼻尖。
“上次说要亲亲我，今晚还给我，好不好？”
“可是，我上次亲了呀！”
小丫头很委屈，语调软软的。
“那个不算……”
伏鹫眸色愈发深谙，搅弄间，变成了墨色。
“那要怎么才——”
“唔！”
他的唇和他的人一样，那么冰冷。
但是他的嘴里却很温暖，带着夜香木的味道。
很清，很暖。
伏鹫压上她的小嘴儿，先是轻柔地碰了碰，又吸吮一番。
小丫头很紧张，只能咬着牙，默默受着。
伏鹫哪里甘心就这样浅尝辄止？
“乖一点……”
又强硬又温柔的话语消失在无歌缓缓松开的牙关里。
“唔……”
他长驱直入，动作变得猛烈了起来。
无歌一张脸变得通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