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叶凯那里离开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曼哈顿依旧是一副人生充满困惑的样子，“我实在无法理解seven竟然是个女孩！”
谢筠：“现在还只是猜测，并不一定是真的。”
他想，如果告诉曼哈顿林言现在还是华国当红明星，他大概会更觉得人生充满了惊喜。
曾经和他并肩行走于枪林弹雨中的兄弟，现在在舞台上魅惑众生。
他一定会分裂的吧。
于是，谢筠十分好心地什么都没有说。
曼哈顿：“如果我找到林言，当面问她，会不会显得太唐突？”
夜色中，两人走出那栋略显破旧的宿舍楼。
谢筠：“还是有了充足证据再去问她，难道你还想再被她怼一顿？”
曼哈顿想起前段时间被女孩支配的恐惧，情真意切地摇摇头。
这时，宿舍楼对面的一栋楼里，黑暗的窗口中，一个压低的声音说：“他们离开了，确定是谢筠，这次行动的负责人。”
手机里传来喑哑的声音：“所以叶凯还在里面？”
“是，一直没有出去，楼里和他一起住的其实都是警察。”
对方冷哼一声，男人劝道：“老大，很有可能是个陷阱，你也说过叶凯恢复得可能性不大。”
窗户前，老潘眉头紧锁，矍铄而略显精明的眼睛危险地眯起。
“叶凯，”他沉吟着：“当年不愿意为我所用，一直是我心中的遗憾。”
因此就像执念一样，尽管亲手将叶凯变成了疯子，他仍旧对叶凯的才华赞赏不已，多年无法舍弃。
他甚至想过叶凯有一天恢复正常，可以把他强行掳走，以家人性命相威胁，强迫他为自己工作。
这也是他多年派人跟踪叶凯的原因。
“老大…”男人见老大很久不开口，忍不住唤道。
“你知道我们目前所能拥有的药品已经是现在技术下纯度最高的。”老潘道。
手下：“是。”
“所以我们现有技术已经无法进一步提高药品的纯度，并同时增强药品的药效。”老潘说。
第一代产品实验中出现了恶性事故，很多人非死即残。他和方中平把实验转到地下后一步步减弱药品的毒性，但也无法避免地减弱了药品的功能。
老潘叹口气：“所以现在药品不是我想要的。”
他闭上眼，像一个偏执的疯子，深呼吸，赚钱算什么，他已经很有钱了。
他真正想要的是颠覆所有人认知的真正生物基因药物，能将人变成神，而不是世俗眼中的毒品。
手下艰难道：“老大，其实我们现在这种药物就已经很赚钱了…”
老潘在黑暗中冷冷地笑。
庸俗！这种药物能干什么，美容养颜？促进细胞分裂再生？延缓衰老？提高智商？
但是距离真正的神药还太遥远。
他需要的不仅是神药，更需要能驾驭神药的天才。
一个不被药物控制，能真正成为神的天才。
不过，这些年他找很多人试过药，只要稍微加大药性，这些人要么疯要么死。
都是一群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