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巨兽在风灵之主的对抗中占据了下风,而且根本无法抵抗,
风灵之主的实力是渡劫境,实打实的渡劫境之威,哪怕血色巨兽实力再强,只要无法突破渡劫境,就不是风灵之主的对手。
这一线之隔,仿佛天堑一般。
随着时间的推移,风灵之主越发游刃有余,一爪轰然轰击中血色巨兽,血色巨兽再也无法维持身形,脑袋直接被打的粉碎。
强大的灵力灌注入它的体内,血色巨兽连逃跑都来不及,最终轰隆一声倒在了地上。
云飞静静观望着这一幕,直到这一刻他才意识到手中的开天铃威力究竟有多么恐怖。
光凭风灵之主这半步渡劫境实力,恐怕放眼整个剑宗,都是顶尖战力。
这可是相当于多了一位老祖一般的存在。
云飞眼睁睁看着血色巨兽,在风灵之主的威力下开始不断的崩溃。
这只血色巨兽被杜威豢养了上千年,一直以来都以各种邪气血食喂养,这也是为什么杜威的身体开始有些承受不住的样子。
因为这血色巨兽是借用他的身体展现出来的力量,要不然的话杜威不可能以洞虚境七级的实力展现出洞虚境九级的威力。
至于方琦是用了什么秘术,云飞就有些不了解了,不过一下子从洞虚境七级长到了洞虚境九级,而且还在不断的攀升。
很难想象方琦究竟动用了什么秘法。
伴随着风灵之主发出了惊天的怒吼声。
终于,血色巨兽的身体已经被风灵之主彻底的撕咬了干净。
极其庞大的血色巨兽,在风灵之主的威力下最后尸骨无存。
云飞静静的望着这一幕,至此,杜威,方琦两人都死在了他的手中。
他抬手一扬,风灵之主的身影化为一抹流光,重新的回到了开天铃之中。
云飞招了招手,将开天铃放入自己的储物空间。
这时候他的目光又盯在了方琦的那一尊翻天印上。
因为他能够感受到翻天印里面强大的灵力光芒,这显然不是一件凡器,而方琦也是硬靠着这三天,居然能够和风灵之主正面对抗。
云飞的目光望着风灵秘境里的青天。
湛蓝无边的青色天空,犹如水瓶一般。
伴随着三年之期越来越近,只要再等上几个月的时间,他就能够从这风灵秘境中出去。
但是云飞很明白,接下来如果他出去的话将面临的是剑宗无休止的打击。
九大主剑脉的弟子,凭他自己一人几乎杀了一个遍。
剑宗已经没有他的容身之所了。
下一刻,云飞的身影缓缓的弥散消失。
等云飞消失不见后,其余的那些剑宗弟子一个也开始露面儿望着这一幕。
“怎么回事儿?云飞竟然将杜威和方琦两人都击杀了。”
这些剑宗弟子目瞪口呆,注视着场中的情景,一个个呆若木鸡。
如果云飞连这两人都击杀的话,那整个剑宗弟子主剑脉的那些顶尖高手只剩下云飞一个人了。
“王开泰,云飞到底怎么回事儿?”
其余的那些剑宗弟子,纷纷看向了王三泰,毕竟王开泰和云飞可是师兄弟的关系。
王开泰望着他说道:“搞什么?明明是方琦和杜威联手想要对付云飞云飞,这是反抗而已。”
“还看不明白,云飞手中拿的武器是开天铃,这明明是风剑脉的至宝,为什么会在云飞的手中?”
“之前的王龙,莫泰生据说就是云飞杀的,云飞到底想要干什么,他杀疯了。”
在场的这些剑宗弟子一个接一个声音极其的愤懑,很显然他们也感觉出来云飞的不对劲儿。
哪有这个杀法的,几乎九大主剑脉的弟子都被他给杀了一个遍。
难不成云飞真的不想在剑宗待了吗。
王开泰被这些剑宗弟子追问,也有些着急了,他忍不住气恼,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跟他就是一个剑脉的,但是现在云飞,云飞……”
他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不过也看得出来,此时的王开泰神色极其的纠结。
因为这样下去他们火剑脉恐怕真的要和其他剑脉树敌了。
“这杜威也很不一般,你没看到他们身体里寄养的那血色巨兽了吗?”
突然间有一名弟子开口,
其他几名弟子也纷纷跟着点头,因为他们也都看出来杜威的身体里豢养巨兽的事情。
这件事可以说,已经触碰剑宗底线了。
谁也没想到,杜威的身体里竟然会一直以自己为血食喂养一只血色巨兽,而且这血色巨兽的实力不低,仅差一线之隔就要达到渡劫境。
杜威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凭借他本身的实力就已经是洞虚境七级的实力,再给他一些时间,或许能够成为光剑脉的老祖也不一定。
但是,他却运用自己的身体豢养一只血色邪兽。
可想而知,养出这么一头血色巨兽来究竟要耗费多大的成本,又要葬送多少人的性命,杜威做出来的事,那可不是用伤天害理来形容,简直是惨无人道。
不仅对别人狠,同时也对自己狠。
“既然这么说的话,那方琦也不是什么好鸟。”
这时候又有一名剑脉弟子说道,这名弟子显然是来自雷剑脉的,他看着方琦死去的地方吹了口唾沫。
“当年方琦为了成为首席大弟子,几乎将雷剑脉的那些高手弟子给杀了一个遍,要不然的话,最后怎么可能会轮到方琦成为现在的首席大弟子?”
他说完后,其他的那些剑宗弟子也开始跟着沉默。
因为方琦的传闻他们是都知道的,想当年为了能够成为第一人,一起参与的九名弟子全部被他击杀。
最后只留下了他一个人,让当时的雷剑脉剑主无可奈何,只能将首席大弟子的位置给了方琦。
但是这并不足以为云飞的罪行开脱,在这风灵秘境中,这些顶尖弟子高手几乎被云飞给杀了一个遍。
而接下来的话,云飞出去将会面对什么可想而知。
王开泰嘴唇微动,最后叹了口气,这事儿闹大了,大到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