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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暴露,潘弥业陷入被动之境,当着众多宾客的面,却是不好再因一句话将人拿下,无奈之下大袖一挥,示意将人放开。

“年少无知非可贵,祸从口出当谨记。”

“嘿嘿,相爷今日“”教诲,小人定会铭记在心。”

那人从头到尾不曾有过半点惊慌,得了自由后也并未离去,反倒是坦然入座,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潘弥业蹙眉,暗自瞥了江景辰一眼。

“可有僻静之处,老夫与你说了几句。”

“大人先请。”

江景辰命青瑶将其余官员领去入席,独自引潘弥业上到三楼雅阁。

“刚才发生之事,是你刻意安排。”潘弥业言语笃定。

江景辰笑了笑,反问道:“下官为何要有此安排?”

百乐门极难定义,不是青楼,却也做着青楼的生意,不是赌坊,却比赌坊更多花样,不是酒肆,却有着别处吃不到的美味佳肴。

往来宾客中有商贾、也有朝堂官员、勋爵世家子弟、皇亲国戚都有不少。

以至于就连御史有心想要弹劾,也都不知该以何种过错。

你说流连烟花之地有辱斯文,他说是品尝美酒佳肴以满足口腹之欲。

你说沉迷赌博有损官声,他说是品尝美酒佳肴以满足口腹之欲。

你说品鉴菜佳肴乃是借口,他说御史太过清闲,纯属没事找事。

御史全凭一张嘴,可他人也不是哑巴。

也正是因此,百乐门犹如“法外之地”,引得众多官宦子弟慕名而来。

那些嘴巴可大,刚才闹了那么一出,用不了多久就会传开,到时大家议论的不会是百乐门,也不会是刑部官员,而是新任潘相。

为何要有此安排?无非就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阴谋诡计。

潘弥业沉声道:“无论你在算计些什么,最好不要付之于行,否则本官定会叫你后悔。”

江景辰故作严肃,正色道:“大人实在是言重了,您乃相爷之尊,下官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冒犯。”

言语中不乏调侃与讽刺之意。

潘弥业闻言,更加气愤,当即喝声道:“江景辰,你眼未瞎,耳未聋,怎就敌友不分,尽干些愚蠢之事。”

江景辰淡淡道:“大人倒是好好说说,下官干了哪些蠢事?”

潘弥业阴沉着脸,冷哼道:“你不该对本官抱有如此大的敌意。”

江景辰含笑道:“难不成下官还得感谢大人?”

潘弥业心中又气,又觉好笑,摇了摇头,无奈道:“你啊你,器量怎如此之小?可是因为何展康一案没捞到好处,这才迁怒于本官?”

若是别的也就罢了,偏偏是专典机密。

江景辰心有执念,也不刻意隐瞒,直言道:“大人老谋深算,下官自是佩服,只不过心有疑惑,还请大人指教一二。”

潘弥业点头道:“你说。”

江景辰压下心中情绪,询问道:“大人得圣上加封,可是因为何展康一案?”

潘弥业回答道:“正是。”

噗呲。

一只箭正中心口。

江景辰深深吸气,缓了一会,又问:“大人是如何做到的?”

潘弥业回答道:“说起来,本官之所以能得圣上加封,主要是你的功劳。”

噗呲。

又一只箭正中心口。

江景辰咬着后槽牙,恨声道:“大人这是来看下官的笑话吗?”

潘弥业摇了摇头,开口道:“非也非也,本官说的是实话,圣上是因为你,才会加封本官。”

江景辰似有所悟。

潘弥业紧跟着说道:“本官今日前来百乐门,是有意要与你拉近关系,当然也有一些话想对你说。”

江景辰眸光闪动,询问道:“圣谕?”

潘弥业抚须,笑而不答,自顾自说道:“本官入了政事堂,看似风光无限,实则是在替你遮风挡雨。”

这话并不复杂,稍作思考便能理解。

江景辰深深蹙眉,迟疑道:“众相要对下官动手了?”

潘弥业轻叹道:“虽未至,却也不远矣!”

江景辰陷入沉默当中。

潘弥业继续说道:“先帝在位期间,本官就在刑部担任侍郎一职,直到圣上登基,你父亲上位,本官都还只是侍郎,细细数来,已有十五载之久。”

江景辰脸上稍有动容。

当了十五年的刑部侍郎,至今也才四十出头的年纪。

如果说潘弥业是在二十二岁左右考中进士,那他从进士到刑部侍郎,仅用了三至五年的时间。

升官速度不可谓不快。

“大人何故与下官说起这些?”

“与你说,是希望你明白,本官之所以能够说动圣上,全因有着十五年资历做支撑,而非仅仅因为何展康一案。”

潘弥业略带唏嘘之色。

十五年有多难熬,只有他自己知晓。

江景辰原本听得明白,可越听越觉得糊涂,沉吟片刻,开口道:“也就是说大人您凭借何展康一案,又依仗十五年资历,说动了圣上,入政事堂是为下官遮风挡雨?”

潘弥业回应道:“圣上本是想要加封你为专典机密。”

噗呲。

再一箭正中心口。

江景辰只觉得一颗心碎成了无数片,呼吸都为之一窒。

最早,朱全章说过这样的话。

之后,杜沛良也说过这样的话。

现如今,潘弥业同样说了这样的话。

只可惜他们说的都不算,说了算的圣上偏偏半个字都不曾提及。

这叫个什么事?

耍人玩也没这么个耍法啊!

江景辰感到十分无语,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潘弥业似有所觉,笑了笑,说道:“你也用不着这般表情,须知并非是圣上不肯加封于你,而是你的资历难以服众,哪怕将何展康一案功劳全归你身,也无法如本官这般受封入政事堂。”

江景辰没好气道:“您倒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

潘弥业忍着心中笑意,正色道:“你可曾想过,若你独占功劳会有什么后果?”

江景辰回答道:“总不至于比现在更坏。”

潘弥业顺势说道:“的确不会比现在更坏,你若独占功劳,不说圣上,便是政事堂也会为你请功。”

江景辰微愣,询问道:“您的意思是政事堂会借机捧杀下官?”

潘弥业满意点头,说了句“倒也不笨”,紧跟着又道:“你如今乃是刑部四品侍郎,再往上就得是从三品,必定是会被调出六部,得一个无实权的闲职。”

江景辰接口道:“明升暗降。”

潘弥业道:“没错,你若升了从三品,手中无有实权,往后便无功可立,圣上再想用你,却是过不了政事堂那关。”

在听到这句话之前,江景辰都在十分认真听讲,认真分析形势。

听到这句话之后,他瞬间就明白了一件事:眼前这老小子纯纯是在忽悠人啊!

从三品,哪怕是散官,哪怕没有实权,怎么就不能立功了?

想当初,他就是从一个武散官,因布局得当立下功劳,之后才擢升为御史台监察御史。

那时候尚无多少圣宠,都能够顺利擢升至御史台,现今圣宠正浓,若为从三品,怎么可能会寻不到立功之机?

若不是一直有人从中作梗,他如今怕是早就入了政事堂了,哪里还用得着旁人来遮风挡雨?

天杀的,怎么总有吊毛想要害本公子啊!

江景辰感到了深深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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