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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伊芙琳的瞳孔骤然收缩,仿佛突然被探照灯锁定的夜行动物,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

她的心跳猛地加速,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了胸口,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的目光在陈树生的脸和两位队友之间来回跳跃,像是被困在笼子里的鸟儿,试图找到一个安全的出口。

右手无意识地摩挲着战术背心的魔术贴,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仿佛这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伊芙琳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心里直打鼓:“我站着有什么不对吗?还是说我应该站到后边去?”她的内心,像是被丢进了一锅煮沸的水,翻腾着各种猜测和不安。

她努力回忆着刚才的场景,试图找出自己哪里做错了,但越想越糊涂,仿佛陷入了一个无解的谜题。

她的眼神里透着一丝紧张和迷茫,时不时地偷偷瞥一眼陈树生,又赶紧把目光收回去,仿佛做错了事的孩子,生怕被对方抓住把柄。

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相互看着,一时之间,就连空气都陷入到了沉默当中,仿佛时间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战术地图上的线条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像是某种无形的战场,等待着他们去征服。

伊芙琳笔直地站在那儿,一只手紧紧地贴在裤缝上,保持着标准的站姿,那模样活脱脱像一尊被钉在原地的雕塑。

她的内心,既紧张又尴尬,仿佛自己成了这场无声对峙的焦点。

陈树生看着她,心里那股烦躁感渐渐被一种复杂的情绪取代。

他突然意识到,这姑娘或许并不是傻,而是太认真了。

她的认真,甚至让他有些哭笑不得。他摇了摇头,心里暗叹:“这年头,连个站岗的都比我有干劲。”他的内心,既无奈又有些欣赏,仿佛在看着一个倔强的战士,试图用最笨拙的方式证明自己的价值。

“哦……”陈树生的眉梢像被无形的丝线吊起,嘴角翘起的弧度刚好卡在礼貌和嘲讽之间。

这表情变化快得连伊芙琳耳后那个价值百万的微表情分析仪都差点死机——那玩意儿现在正发出蚊鸣般的过载警报。

他打量着伊芙琳站得跟量角器似的姿势,脚跟与地面呈标准的45度角,连呼吸频率都像是用节拍器校准过。

这哪是活人?

分明是火神重工流水线下线的完美产品,说不定掀开后颈还能看见出厂编号。

“啧啧,这企业文化洗脑程度……”陈树生在心里吹了个口哨,“连站姿都要按员工手册第三十二条执行?”他目光扫过伊芙琳微微内扣的脚尖——火神重工《商务礼仪规范》第7.3条明确规定:与客户交谈时脚尖应保持15度内倾,以展现谦逊姿态。

战术终端突然震动,陈树生借着查看消息的机会翻了个白眼。

好家伙,这姑娘连眨眼频率都控制在每分钟18次——正好是《高效沟通技巧》里写的“最令人舒适的眨眼节奏”。他差点没忍住掏出战术匕首给她测测皮下是不是藏着电路板。

全息投影的光线在她制服上勾勒出笔直的线条,活像3d建模软件里的标准人偶。

陈树生突然很想知道,要是往这姑娘身上泼杯咖啡,她是会先擦衣服还是先背《意外事件处理流程》?

这也太紧绷了吧。

“坐下吧,我们这里没那么规矩,我们这里比较强调结果。”陈树生摆了摆手,语气里带着几分随意,甚至有点懒散。

他一边说着,一边拉开椅子,自己先一屁股坐了下去,动作流畅得像是在自家客厅里。

他的眼神扫过伊芙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意里带着几分调侃,像是看穿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伊芙琳愣了一下,脑子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她的目光在陈树生和椅子之间来回游移,心里嘀咕:“坐下?就这么简单?不用请示?不用报告?不用等领导发话?”

她的内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拨动了一下,既觉得不可思议,又有点如释重负。

她小心翼翼地挪了挪步子,像是怕踩到什么地雷似的,缓缓坐了下来。动作僵硬得像是第一次坐椅子的机器人,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陈树生看着她这副模样,笑意更浓了。他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戏谑,仿佛在说。

“瞧你这紧张样,真当这是军训呢?”他的内心,既觉得好笑,又有点无奈。

这姑娘,怕不是被那些所谓的“规矩”给压得连基本的放松都不会了。

他的笑意里,带着几分对大厂规矩的无奈,仿佛在说:“那些条条框框,真是把人给折腾得够呛。”

陈树生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像是在打拍子。

他的眼神里,带着几分轻松,仿佛在说:“这儿不是战场,别那么紧张。”他的内心,既觉得这姑娘有趣,又有点心疼,仿佛在看着一个被规矩束缚得太久的人,终于有机会喘口气。

伊芙琳坐在那儿,双手放在膝盖上,姿势依旧端正,但眼神里的紧张已经少了几分。

她的内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松开了,既觉得有点不习惯,又有点说不出的轻松。

她的眼神偷偷瞥了一眼陈树生,心里暗暗琢磨:“这人,好像也没那么可怕?”她的嘴角微微动了动,似乎想笑,但又忍住了,仿佛在试探着找回自己久违的放松感。

“当然你要是愿意遵循军营的规矩也行,但在军营里面只有二等兵才会一直敬礼,你是尉官,可以坐下来。”陈树生一边说着,一边笑着冲伊芙琳挥了挥手,动作随意得像是在招呼一个老朋友。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眼神里却透着一丝温和,仿佛在说:“别把自己绷得太紧,这儿又不是战场。”

至少目前还不是……

伊芙琳听到这话,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下,脑子里嗡的一声,半天没反应过来。

她的眼睛瞪得老大,脸上的惊讶简直像是从漫画里直接抠出来的,连眉毛都差点飞到了发际线。

“尉官?我?”她心里直打鼓,脑子里飞快地翻着记忆,试图找出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尉官。她的内心,既觉得不可思议,又有点莫名的窃喜,仿佛突然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中了脑袋。

“明,明白。”伊芙琳结结巴巴地应了一声,声音轻得像蚊子叫。

她的脸上那种惊讶,完全做不了假,连她自己都觉得有点丢人。

她的眼神偷偷瞥了一眼陈树生,心里嘀咕:“这人是不是在逗我?还是说我真的有什么地方搞错了?”她的内心,既紧张又有点期待,仿佛在等待一个答案,又怕那个答案会让自己失望。

陈树生看着她这副模样,笑意更浓了。

他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戏谑,仿佛在说:“瞧你这傻样,真当自己是二等兵呢?”他的内心,既觉得这姑娘有趣,又有点无奈。

这姑娘,怕不是被那些所谓的“规矩”给压得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他的笑意里,带着几分对大厂规矩的无奈,仿佛在说:“那些条条框框,真是把人给折腾得够呛。”

“看来这天下乌鸦啊,还真是一般黑,黑得透亮,黑得没边儿了……”陈树生心里头那盏灯突然就亮了,像是被谁猛地按下了开关,一下子就瞅清了这背后的猫腻。

这事儿吧,说复杂也不复杂,就跟吃面条似的,一筷子下去,是宽是细,是咸是淡,一目了然。

可偏偏陈树生之前就跟那瞎子摸象似的,对这些个弯弯绕绕不屑一顾,愣是给忽略了。

他的脑子里像是闪过一道闪电,瞬间照亮了所有的细节。

他太清楚像火神重工这种大厂的作风了……虽然陈树生确实非常鄙视那种规则,甚至说陈树生的目标之一就是将这种现象彻底灭绝。

但这并不代表着陈树生不了解这种现象所代表的事情。

事实上,正是因为陈树生的目标是将这种现象彻底的灭绝陈树生对此的了解反而超乎想象。

那些规矩就像一张密密麻麻的大网,把每一个进入其中的人都紧紧地束缚住,连喘口气的机会都不给。

每一条规矩,都像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服从性测试,考验着每一个人的忍耐力和服从度,仿佛在说:“你要么服从,要么滚蛋。”

他想起自己以前也接触过一些从大厂出来的人,他们一个个都被那些规矩调教得服服帖帖,就像被驯化的野兽,失去了原本的野性和个性。

他们的眼神里,透着一种麻木和顺从,仿佛已经忘记了什么是自由,什么是自我。而眼前的伊芙琳,明显也已经被人给“调”得差不多了。

她的站姿、她的表情、她的动作,无一不透露着那种被规矩驯化后的僵硬和拘谨。

陈树生心里不禁有些感慨,他觉得伊芙琳就像一朵原本盛开在山野里的野花,被强行移植到了温室里,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更加规整、更加“完美”了,但却失去了那份自然和生机。

她的眼神里,透着一种迷茫和不安,仿佛在问自己:“我到底是谁?我为什么要这样?”她的内心,既觉得压抑,又有点无奈,仿佛在挣扎着找回自己失去的那部分。

当然,不同人的审美也不同,相比于完全只能屈服于温室当中的娇花,乡间马路边的野花野草也别有一番美感。

“是。”

伊芙琳听到陈树生的话,先是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和不确定,像是被什么东西突然戳中了内心某个隐秘的角落。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捏了捏衣角,脑子里飞快地转着:“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试探还是真的让我放松?”她的内心,既有点受宠若惊,又有点警惕,仿佛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地放下手,动作僵硬得像是在执行某个复杂的程序。

她的身体坐得笔直,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脊背挺得恨直,脑袋摆得很正,就像一个在课堂上被老师点名回答问题的小学生,生怕一个动作不对就被扣分。

她的眼神偷偷瞥了一眼陈树生,心里嘀咕:“这人到底想干嘛?是在考验我吗?”

她对陈树生能一眼看穿她的处境感到有些惊讶和感激,毕竟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她一直小心翼翼地遵守着那些繁琐的规矩,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触犯了什么禁忌。

她的内心,既觉得松了一口气,又有点说不出的委屈,仿佛终于有人看穿了她那层厚厚的伪装,看到了她真实的样子。

陈树生看着她这副模样,嘴角微微上扬,笑意里带着几分调侃和无奈。

他的眼神里,透着一丝温和,仿佛在说:“别那么紧张,这儿不是火神重工,你也不是在参加什么服从性测试。”他的内心,既觉得这姑娘有趣,又有点心疼,仿佛在看着一个被规矩束缚得太久的人,终于有机会喘口气。

“你们这些大厂的规矩,真是让人头疼。”陈树生打破了沉默,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他的声音懒洋洋的,像是刚从午睡中醒来,还带着点没睡醒的慵懒。

他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动作随意得像是在自家沙发上放松。

他的眼神里透着一种洞察一切的睿智,仿佛一眼就能看穿人心,连伊芙琳那点小心思都逃不过他的法眼。

伊芙琳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脑子里飞快地转着:“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嘲讽我吗?还是说他对火神重工有意见?”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手指不自觉地捏了捏衣角,仿佛在试图抓住点什么来稳住自己。

她的内心,既觉得有点尴尬,又有点说不出的委屈,仿佛被人戳中了痛处,却又无法反驳。

陈树生看着她这副模样,笑意更浓了。

这姑娘,怕不是被那些所谓的“规矩”给压得连基本的放松都不会了。

他的笑意里,带着几分对大厂规矩的无奈,仿佛在说:“那些条条框框,真是把人给折腾得够呛。”

房间里,气氛随着陈树生的话,稍微缓和了一些。

战术地图上的线条在灯光下依旧刺眼,但那种无形的压迫感似乎减轻了不少。

陈树生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像是在打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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