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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更替,月落日出,丁小鱼抱着书本,憋着一股气,再次坐到了姜道长的课堂上,以一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随时准备招架姜道长的提问。

姜道长也很给面子,上来就第一个叫起了丁小鱼,坏笑着发问:“什么是灵龟八法,你说吧!”

丁小鱼剑眉星目,凌厉如霜,自信的回答:“灵龟八法,又名奇经纳卦法,奇经八脉为基础,配合八卦,九宫,和天干,地支的变易,以推算人体气血盛衰情况来决定某日某时治病应取的穴位。”

姜道长听了连连点头,又狞笑着说:“那你把昨天问过的问题再答一遍,子午流注的理论依据是什么?”

“五运六气!”丁小鱼爽快的答出。

姜道长脸色严峻,忍不住趋步走向丁小鱼,再次追问:“《黄帝内经》里《至真要大论篇》提到了逆从二字,你告诉我什么是逆从?这也是昨天讲过的内容。”

丁小鱼锐利的目光迅速收敛,自信的身躯也有些萎靡,丁小鱼微低着头,在脑中回忆,知识点太多,学多了就杂了,这个问题有点措手不及,没准备啊。

丁小鱼摇摇头,喃喃的说:“忘了。”

姜道长嘴巴一歪,不可思议的“哈”了一声:“学东忘西,快速记忆就为了应付我?”然后示意丁小鱼伸手,丁小鱼咬着牙根将手抬了起来,姜道长立马抓过来,扬起教尺打了一板子。

随后姜道长转过身,快步向前走,对着所有人高声说:“今天,我就抽查你们的学习情况,谁要是让我这两天白费口舌,看我不打断你们的腿。”

姜道长躁狂的在前面疯狂的提问,大半节课,就竖起了一半的道徒,各个都挨了一顿板子,连着下课的时间也不休息,抓狂的叫起道徒答题,简直是暗无天日的一个上午。

姜道长大汗淋漓,黑脸泛红,脸上的那道长疤也跟着狰狞起来,再次走到丁小鱼面前,歇斯底里的问:“给我重复日干重见!”

丁小鱼受到姜道长的气势压迫,乖顺的回答:“值日经所属的日天干,和当日与日干相同的时,如再遇到与本日、时干相同的第一个时干为日干重见。”

姜道长犹不罢休,再次发问:“八脉交会穴都包括什么?”

丁小鱼见姜道长简直是失心疯了,不敢和疯子一般见识,慌张的回答:“公孙、足临泣、列缺、照海?”

姜道长见丁小鱼面露为难,怔怔的回看着自己,怒问:“你问我呢?就四个穴位是吗?”

丁小鱼急忙又胡乱说了几个,姜道长双眼一闭,已然是有进气没出气了,强硬的拉过丁小鱼的手,重重的抽打两下,丁小鱼火速的收回了手,痛苦的表情伏在桌案上,轻轻的在书上砸了两拳,心中大骂:“你个王八蛋。”

哭爹喊娘的连着上了两节课,姜道长拧眉瞪眼的走出了教室,唐心两眼波光,坐在座位里揉着手心哭,赵冰潋在一旁不停的安慰。

丁小鱼揉着额头暗自发愁,肿痛的左掌紧紧的攥着,皮皮轩的鬼影“噌”地跳过来,贴在丁小鱼耳边哀求:“鱼哥,打小我就看你行。姜老道惨无人道,不然咱们造反吧,你当大王我跟你干,水泊梁山,咱们照样称好汉!”

丁小鱼头也不抬,从牙缝里幽幽的挤出三个字:“给我滚!”

“好嘞!”皮皮轩直起身离开,眼睛还不停的瞟着丁小鱼,举起拳头低声的喊:“打倒法西斯,打倒希特勒······”

刚走出几步,只听丁小鱼忽然叫住说:“回来。”皮皮轩一个闪身蹦到了丁小鱼面前,俯首帖耳好奇的问:“有什么吩咐?”

丁小鱼抬起头,郑重的说:“这件事我必须跟师父说,我要投诉他,但是师父认为合情合理,之前他就驳回了我的上诉。”

皮皮轩挨着丁小鱼坐了下来:“那鱼哥打算怎么办呢?”

丁小鱼搓着下巴,分析说:“我已经摸透了师父的脾气,他这人吃软不吃硬,一哭二闹三上吊,总有办法,让他处理痞老道。”

皮皮轩刚要说话,大秦一双大手插在二人中间,将二人的距离拉开,然后坐到桌边,剥起了橘子,粲然一笑,反驳说:“那你可错了,师父他软硬不吃,你看皮皮轩哪回出问题,不跟个大黏痰似的,软磨硬泡,揍得更狠,在师父那的唯一致胜法门就是不犯错。”

丁小鱼却鄙视的望着大秦,说:“这方面你没有发言权,皮皮轩可比你精明,自知理亏,从不在师父面前晃,师父找不到人,自然就不管了。反倒是你,总被批斗,检讨没少写吧!”

大秦将橘子瓣分给丁小鱼和皮皮轩,嘴上乐道:“那是以前,现在我成熟了,师父不让做的事,肯定有他的道理,我绝不私自去偷着干,成功了也不讨好,失败了还要师父为你收拾残局。”

丁小鱼愤然起身,敲着桌子赌誓说:“要不然咱们就组织一群人,在周山示威游行,抗议痞老道。”

话刚说完,林以正夹着本书走了进来,将一段秋风带进屋中,道袍翻飞,仙风道骨。转眼见到屋子里道徒们的气氛不对,还有的女徒泪光莹莹。

前座的道徒们规规矩矩的礼拜,林以正微笑着点头回应,然后诧异的发问:“你们的状态不太对啊?”随即前面的道徒就讲起了姜道长的疯狂两节课,以及道徒们悲惨的遭遇。

前面的师兄与林以正侃侃而谈,后方丁小鱼低声问旁边的皮皮轩:“你演技怎么样?眼泪能说来就来吗?”

皮皮轩挠挠头,不解的问:“鱼哥,我也没学过表演啊,赶鸭子上架,能挤出两滴。”

丁小鱼偷眼看着讲桌前的师父,听到事件的始末,不但不生气,还笑呵呵听得有滋有味,丁小鱼不禁悄声咒骂了一句:“昏庸无道。”

“啊什么?”皮皮轩空洞的眼白,疑惑的看着丁小鱼,丁小鱼说:“时机不成熟,等到下课后,我带你去他办公室,你给我来个载入史册的表演,控告痞老道,鼻涕一把泪一把,哭出花来,哭的惊天地泣鬼神,闹得越大越好,这事不信他不成。”

皮皮轩眼见上课时间到,连忙往自己的座位上蹭,回头说:“那你要说这种表演,我不行,专业性太强,你还是另请高人吧!”

“废物!”丁小鱼不满的唾骂一声,老老实实的拿起书,嘴里嘀咕:“要不是我的信誉值太低,我会用你!”

红叶为毯,秋风送爽,正值全员午休的空档,万般无奈之下,丁小鱼将林以正堵在了办公室,丁小鱼在心中暗暗运气,这一次算豁出去了,脸面和命一样都不要了,解放六合道道众的命运,全系在她一人身上了。

丁小鱼努力刺激肾上腺素的分泌,争取挤出两滴眼泪,然后以悲壮的身姿,苦大仇深的向林以正哭诉:“师父,你能不能管管你师弟啊!”说着嘴角一撇,眼睛一闭,眼角居然干的像沙漠,丁小鱼慌张的捂住眼睛,生怕师父发现了这拙劣的演技。

坐在办公桌后整理资料的林以正,错愕的看向丁小鱼,只听丁小鱼继续说:“他不顾道义,无情的报复我,他上课刁难我,他还动手打人,有没有他这么做师长的······”

丁小鱼使劲的揉眼睛,咧着大嘴干嚎,林以正莫名其妙的看了一阵,终于威严凛正的站起身,反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他又是报复你了?”

丁小鱼偷眼看着林以正走过来,急忙转过身掩饰着晴朗的双眸,佯装哭意说:“每节课他都打我,还不算针对我,他也不让我好好学习啊,他简直就是在荼毒我脆弱的心灵。”

林以正微皱着眉,嗔视着丁小鱼的背影,然后撩起道袍坐在凳子上,指着沙发对丁小鱼不耐烦说:“你安安静静的坐那说,少跟我这哭哭啼啼的。”

一听这话,显然是招式不太管用,林以正不吃这一套,计划恐有失败的危险,丁小鱼心下一横,大嘴一张,仰头冲天,终于弄出几滴眼泪,歇斯底里的嚎哭说:“我现在的生活太难了,我的压力太大了。”

林以正慌张的看了一眼门外,不知所措的站起身,在丁小鱼和房门之间犹豫了一下,终于忍不住疾言厉色的一声呵斥:“你给我闭嘴。”丁小鱼的哭声戛然而止,“嗖”地合起了嘴巴,泪眼汪汪的回看林以正。

林以正无可奈何的向沙发一指,震慑说:“安静点,坐那。”

丁小鱼顺从的坐到了沙发上,好不容易挤出的眼泪舍不得擦,顺着脸颊向下流,林以正抽出茶几上的纸巾递向丁小鱼,奇怪的问:“至于吗?啊?丁小鱼?”

丁小鱼接过纸擦掉眼泪,心里遗憾,擦掉一批,那一批眼泪还得想办法挤,嘴上难过的说:“跟活人接触太难了,还不如出去打僵尸呢。”

林以正本来一脸严肃,听丁小鱼如此说,忍不住发出一声轻笑,然后双臂交叉在胸前,端站在丁小鱼面前,反问:“那你想怎么样?你三师叔教学风格就那样,他门下的弟子都是这么成长起来的,一屋子的学生他一视同仁,我没见他哪里针对你了,是你自己非要这样想,因为他认识了你,知道了你的名字,所以在课上就多提问了你,仅此而已。”

丁小鱼越想越委屈,第二波眼泪不请自来,丁小鱼扯了几张纸糊在脸上,伤心的说:“反正我就是不喜欢他,看到他我就烦,我不想上他的课,我要出去找鬼王,趁他正薄弱的时候,我得找到他。”丁小鱼撅着嘴,落寞的坐在沙发的一角,假戏动了真心。

林以正站在当地,耐心的劝导:“离开这就解决问题了?遇到障碍就逃避?你师叔又不是洪水猛兽,他也逃不出一个范围,也没跳出三界,无非就是问你几个学过的问题,答不上来,不是你自己的问题吗。你跑我这哭天抹泪,你想让师父帮你什么忙啊?问题我能替你答,还是考试我能替你考?”

丁小鱼半低着头,长睫泪闪,心道不妙,马上就要被师父牵着鼻子走了,丁小鱼及时打断:“以前别的道长讲的时候,我学的是很好的。”

“他问的也是别的道长讲过的内容啊!”林以正淡然的驳正:“只不过别的道长不问,也不深究,得过且过,你就自以为是了,你要真的学得好,你三师叔就拿你没办法了。”

丁小鱼垂头丧气的出了林以正的院子,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怎么会是一无所获呢?眼泪白掉了,戏也白演了,一顿被师父洗脑,最后“咣叽”一下,问题又砸回自己头上,丁小鱼怅然若失,去了食堂。

丁小鱼的足迹萎靡的踏过青石路面,姜道长的大脚就快步的踢开了路上平铺的枫叶,刚钻进林以正的办公室,迎面一沓白纸就飞了过来,姜屠慌张的接了两张,错愕的看向办公桌后端站的林以正,然后弯腰去捡白纸,不解的问:“师兄你这是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林以正嗔怒的指着姜屠道长,责备说:“你没事打我徒弟干什么?”

姜屠一听,眉舒眼张,开怀大笑,将纸扔回林以正的办公桌,笑说:“原来是这事啊,那你可冤枉我了,我谁都打,可没单单教训你徒弟。”

林以正从办公桌后绕出来,嗔怪说:“你给我收敛点吧。”

却听姜屠在身后“哈哈哈”不住的朗笑,说:“怎么了,有学生投诉我了?是不是那丁小鱼,那我告诉你,我绝对没故意欺负她,打她我是最轻的,你看我教训我自己的徒弟是什么力度,还有不到两个月考试了,他们这么稀里糊涂的,成绩不合格,这一年都白忙。”

林以正转身斜睨姜屠,面露不悦说:“你少在那给我上升高度,就算明天考试,也不能你这么揠苗助长,别太过分。”

姜屠挠了挠脸颊上的长疤,无奈的点了几下头,笑说:“行行,以后我注意,话说回来那丁小鱼什么来头,你家亲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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