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实却没有李尔想的那样美好，虽然他确实是疯了，但他所经历的一切也都不是假的。
技能替换了，但是【炼体】还在，正在他头上生闷气的那颗小姐姐也确实是莉莉没错。
事实已经无法改变了，但他却不能死的不明不白。
轻轻一跃，李尔跳到了半空，一伸手就捏住了莉莉鼓起的小脸，直接将她拽了下来。
“唔，唔，唔。”
被捏住了脸，莉莉不断地挣扎，但她只有一点的力量如何能是李尔的对手，被李尔单手捏着，将头举在了眼前。
盯着莉莉的眼睛，李尔咬牙切齿地问道：
“你到底是谁？你是怎么跟过来的？”
“唔，唔，唔，唔。”
李尔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莉莉，莉莉也毫不示弱地回瞪过来，一双美眸中充满了怒火。
最终，还是李尔先败下阵来。倒不是他怜香惜玉，而是他终于发现自己还捏着莉莉的脸，难怪她半天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挣脱了李尔“魔掌”的莉莉，晃了晃脑袋，看着李尔一脸不屑地说道：“原来是个笨蛋呢，怪不得智力是负的。”
一听到莉莉诋毁自己的智力，李尔顿时不干了，当即回怼到：“我警告你，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什么时候看到我智力是负的了，你有证据吗？你要是拿不出……”
看着眼前光幕上那刺眼的“-14”，李尔震惊的张大了嘴巴，一会指指莉莉，一会指指光幕，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莉莉看着李尔被惊地哑口无言的样子，得意一笑，对着说道：“怎么样？就你那负数的智力还想骗我？母亲都说我是族中最聪明的，轻易就识破了你的把戏。”
李尔还是没从震惊中恢复，指着莉莉结结巴巴的道：“你，你，你……”
“好啦，好啦，其实是有个叫“提示”的人把一切都告诉我的”莉莉接着道，“他说这里是什么新世界游戏，我因为和你签订了平等契约，所以现在可以算是你的队友，以后我们就要在一起啦！”
“我，我，我的智力怎么变成‘-14’了，啊！啊！啊啊啊！”
……
技能3【天意】（被动不可升级）
我意既天意！
效果一：
【天选之人】
攻击力+18%，反应速度+18%，肉身防御+18%，魔法伤害+0%，攻击造成的破坏效果提升，动态视觉提升，生命回复速度提升，意志属性提升。
效果二：
【命中注定】
玩家每次攻击命中时都会对目标进行一次意志属性判定，若目标意志属性不高于玩家，则目标必定承受此次伤害。（该效果拥有最高权限，无法豁免）
玩家当前意志属性为：？
警告，发现玩家可能存在严重违规行为，系统判定中——玩家意志属性出现异常，异常原因：技能【做火入魔】隐藏效果，判定中——技能【走火入魔】符合系统规则，玩家未存在违规行为。
玩家当前意志属性为：？
效果三：
【诸神诅咒】
拥有天意之人将受到神灵的诅咒，全属性-5
提示：被动【炼体】已生效，你的力量、敏捷、体质属性-0，智力属性-10.
状态：
【庇佑】任何对你已掌握技能的剥夺、遗忘、替换等都无法生效
【附身】无头女妖莉莉依附于你，你的智力属性+1
提示：被动【炼体】已生效，你的力量、敏捷、体质属性+1，智力属性+0.
“所以，一切都是都是狗策划的错。”
李尔一边在职业大厅的法师区寻找着符合自己要求的隐藏职业，一边对身边的莉莉的头说道。
经过莉莉的解释结合他属性面板出现的变化还有在副本中的经历，他大致弄清楚了莉莉会和他一起离开副本，出现在结算房间的原因。
这其实还是他拿出的那张契约惹的祸。
他当时用空白的契约替换了莉莉拿出的契约，并将它伪装成了莉莉伪装过的结婚契约，和莉莉签下了这份套娃契约，让莉莉伪装的奴隶契约没有生效。
可没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尺二。李尔躲过了莉莉的陷阱，却没躲过狗策划的套路。
谁说空白契约就无法生效了？狗策划说它能，它就能！
李尔是真的没想到，系统居然默认空白的契约为“平等契约”，如果这份契约是莉莉拿出来的，那也不会有事，只要脱离了副本，那这个契约自然也会失效了。
可问题是，这份契约是系统发给李尔的新手试炼奖励，它是收到了游戏系统承认的，因此，在“平等契约”的作用下，莉莉被拉出了副本，从一个NPC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人，头，并成了李尔的默认队友。
而为了体现“平等”，莉莉也付出了代价，她的天赋能力附体被强行发动了，她被附身在了李尔身上。
按照莉莉的说法，她的天赋能力一生只能发动一次，发动后除了被附身的人死掉，否则附身状态永远无法解除，而一旦附身的人死了，莉莉也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不过，附在李尔身上之后，只要李尔不死，莉莉就不会真的死亡，哪怕被人打碎了脑袋，只要沉睡一段时间，就能又从李尔身边复活。
对力量、敏捷、体质都只有一点，脆的和纸一样的莉莉来说，很难说她是亏了还是赚了，但毫无疑问，李尔这波亏惨了。
被莉莉附身后李尔的智力属性会有所提升，这一点他的状态栏中的【附身】这个状态已经写明了，它还写明了，由于李尔的被动【炼体】生效，这一点宝贵的智力属性直接被换成了其他三个属性。
为什么会这样呢？就是因为李尔在选择天降神技的时候被突如其来的尖叫声吓了一跳，手一抖就点在了另一个技能上，不仅没有成功献祭掉这该死的【炼体】技能，还额外给它加了一层防御。
而献祭出来的被动【天意】更是和【炼体】狼狈为奸，直接扣了他10点智力。
他堂堂一个法爷，智力居然是-14，这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
关键是，莉莉会被拉近新世界，还是他自己的锅，他还不能去怪莉莉。所以，这一切都是狗策划的错。
要不是狗策划非要把选择界面弄成触摸式的，他现在肯定已经成了一名传奇法爷了，随随便便选择一个法系职业就能起飞，何必在这里费尽心思地找什么隐藏职业？
“诶！”
叹了口气，李尔继续带着莉莉在法师区探索，目光从一个个转职需求上扫过，希望能发现一个不要求智力属性的隐藏职业。
“李尔李尔，你快看！那是不是你要找的职业？”
李尔还没看到符合要求的职业，倒是身边不停飞来飞去的莉莉先有了发现。顺着莉莉目光的方向望去，待看清楚了那个职业的转职需求是，他激动地浑身颤抖，伸手将莉莉抱在怀里，直接跑向了职业导师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