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妤笙坐下来，舀了一勺粥送进嘴里，悄咪咪地盯着祁云卿，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祁教授，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祁云卿点点头：“你问。”
萧妤笙道：“你对每个人都这么好的吗？感觉你和一般的总裁不一样诶。”
“我也问过你同样的问题。”祁云卿笑着道：“而且谁规定总裁必须一个样？”
问过同样的问题？萧妤笙细想了一下。
祁教授说的是在梁家湾，他们一起去采铜绿菌的时候吗？当时祁教授问“小朋友，你对人都这么友善妈去”，她当时还因为“小朋友”这个称呼而害羞呢。
这么一想，好像还真的差不多呢。
当时她是怎么回答来着？好像是拍了一堆马屁。
她对他好解释的是出于讨好，那他现在对她好，又是出于什么呢？
他到底是对每个人都这么好，还是只是她对他来说是特例？
……
吃过早餐后，祁云卿开车载着萧妤笙去了公司。
大概是知道总部老总要来的原因，公司上下井然有序，每个人都干劲十足。
公司大门两旁各站着一排训练有素的迎宾员工和保安。前方则是公司的高管扎堆在那里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
“祁董来了，祁董来了！”范治恒老远就看见那辆熟悉的车子了，赶紧给他身后的人打手势：“大家都给我精神点，出了岔子我为你们是问！”
原本就站得端端正正的保安和迎宾员工更加认真了。而高管们则停止了讨论，调整了一下位置，准备迎接董事长的到来。
车子刚驶过来，范治恒就迎了上去。其他人见总裁动了，也自然而然地跟了上去。
保安自觉地跑过去给祁云卿开车门，范治恒一脸堆笑地看着出来的矜贵男人，忙弯腰问好：“欢迎祁董前来视察工作。”
“欢迎祁董前来视察工作！”身后的众人像复读机一样，齐刷刷地弯腰，重复范治恒的话，声音大得如震天雷。
饶是昨天才见过大场面的萧妤笙也还是被眼前这一幕惊到了。
敢情东州不是祁教授的主场，这些分公司才是啊。
众人问过好之后，这才看见居然还有一个女人从祁董车上下来，纷纷瞪大了眼睛。
碍于祁云卿在场，大家也不敢放肆，只能小动作用眼神来交流，随后纷纷摇摇头，表示不认识这么一号人。
祁云卿今天穿的是一套深咖色的西装，而萧妤笙则是穿的一袭浅咖色衣裙，加上两人长得都很养眼，乍一看还以为是男女朋友呢。
“祁董，这位是……？”一位资深的高管恭恭敬敬地问道。
“她是我的助理，萧助理。”
高管眼底带着一丝耐人寻味的情绪。
萧助理？莫特助这是被取代了吗？
其他人心里的想法和这个高管差不多。以前祁董来公司可都是带着莫特助，什么时候带过女人了。今天这还是头一回。
“好了好了，赶紧请祁董进去，站在门口像什么话，没看见那边已经来了一群媒体记者了吗？”范治恒鼓着眼睛，指了指旁边。
离他们五米开外的地方，已经聚集了一堆扛着“长枪大炮”的媒体记者，硬生生地被保安形成的人肉栏杆给隔离在外，一个个的对着这边可劲地拍，就是没人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