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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你的话说,我这个不高兴的小瘪三,和那个没头脑的自闭症,打了一个赌!”

听到这句话的达克乌斯没有一丝的羞耻感,也没有那种被揭穿后的恼怒或羞愧。他反而显得更加沉着,冷静得像一把淬过火的刀,锋利却无声。

此刻,他正凝视着卡埃拉的脸,那张脸上盘踞着一抹深沉的疯狂之色,像是火焰在灵魂深处静静燃烧,要吞没理智的黑色在其眼眶中翻涌。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能在那张脸上看出一丝端倪——艾纳瑞昂、泰瑞昂。

他的眼睛轻轻眯起。

卡埃拉的容貌和艾纳瑞昂的相似,就像泰瑞昂和艾纳瑞昂相似,这不是简单的复制,而是一种从灵魂深处透出的同质性。

“我很好奇,”他终于开口,语气带着探索,“你与艾纳瑞昂,到底是什么关系?某个时间,你曾作为凡人在这片土地上行走过?”

卡埃拉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像又陷入了某种久远的回忆漩涡。

“亲戚?子嗣?也许是另一回事?其实这都不重要。”片刻后,他终于出声,声音带着一种古老的、无法追溯的疲惫与不屑,“重要的是,凡人认为他是阿苏焉和我的化身。”

他说到这里,手指一顿,将指间的烟蒂熄灭,轻轻压在棋盘边缘。

“你怎么认为?”

“独立的。”达克乌斯毫不犹豫地答道,声音中没有质疑,像是陈述一条真理。

“他是我最伟大的仆人。”卡埃拉叹了一口气。

“艾纳瑞昂从来不是你的仆人。”达克乌斯的语气依旧坚定,带着一种近乎挑衅的锋锐。

“他拿着我的剑。”卡埃拉淡淡地回应,“尽管,那只是一块金属,一块钢铁。”

“那仍然不意味着他为你服务。”达克乌斯摇了摇头,“剑只是他手中的工具,就像你说的,那只是一块金属,就像铠甲、旗帜,甚至是神的赐福,只是工具而已。”

“也许你是对的。”卡埃拉语调低了些,像是终于卸下了某种执拗,“我想表达的是……他的目标与我的目标,在某一段时间里,是一致的。”

“那时,我几乎要成功了。”

说完后,他从棋盘旁边拾起了一枚代表艾纳瑞昂的棋子。

那是一枚极其古老的棋子,岁月在它身上留下了清晰的痕迹。表面已经磨损,部分符号模糊不清,看不出原本的精致。它可能是失去光泽的银,也可能是已经变得污浊的象牙,材质模糊不清,却透着一种沉重的历史厚度。

“他是个伟大的杀手,强大的战士。”卡埃拉轻声说道,“连大魔都惧怕着他。”

下一秒,定格的大漩涡如被按下删除键般彻底消散。

达克乌斯依旧坐在原位,姿势未动,但四周的场景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那是一种奇异的过渡,就像梦境突然被换了频道。四周变得陌生,却又让他隐隐感到熟悉。

只是一瞬,他便认出来了。

枯萎群岛。

他确切地知道这是哪里,那种冷意与腐朽交织的气息,那种被时光遗忘的苍凉感,全都说明了这里的身份。

在这个新场景中,他看到了身披龙甲,背负着沉重命运与怒火的艾纳瑞昂,这位传说就站在那里,冷峻如雕像。

这感觉比电影更真实,不是简单地『观看』,而是『身处其间』。他像坐在茶馆里的观众,静静地看着一旁的艾纳瑞昂进行演出,血与火的交织,那份近乎疯癫的决绝,就在他眼前。

“你……是有力量没处使?”他看了一眼这令人震撼的场景后,转头望向卡埃拉,语气里带着一丝嘲弄与调侃。

“拜你所赐。”卡埃拉没好气地回答道。

紧接着,他又笑了,笑容中有讽刺,有释然,也有几分轻微的自嘲。

“现在,很少有人再向我寻求力量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忽然沉了下来,“你知道我在表达什么。”

“知道,你在责怪我。”达克乌斯挑了挑眉,笑意浮上唇角。

他知道卡埃拉在说什么。

那些集中在纳迦罗斯的凯恩信徒,早已被他一一清洗得干干净净,不留痕迹,起码表面上是这样。

剩下的,要么躲藏在阴影的缝隙中苟延残喘,如幽灵般徘徊不去;要么只是表面上的改信者,嘴上甜言蜜语,私下里依旧如故。

要么是他在埃尔辛·阿尔文时见到的那一群原始的,正常到让人不适的凯恩教派;要么……就是人类信徒。

这些信徒成不了气候,也永远不会成气候。

“没有,我只是在回答你的问题。”

卡埃拉的声音平静得近乎冰冷。

“凡是生物都会死,这是注定的!”

这句话就像某种古老的判词,从他口中缓缓吐出,语调平静至近乎冷漠,宛若无情的律令,自命运的深渊中传来。

没有起伏,没有怜悯,只有不容置疑的终局。

“每当她们从锅里冒出来,”他的声音缓慢而低沉,带着某种故意压低的讥讽,“身上沾满了婴儿和无辜者的鲜血……

他的语调微妙地变化了一下,像是舔着血迹的猎犬,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笑意。

“都以为自己『欺骗』了我,躲开了我的审判。”

“但她们并非不朽。”

他平静地说,就像是在陈述某种定律。

“她们只是在拖延那不可避免的事情,就连这……”

他的眼神微眯,语气开始带上寒意。

“也不过是另一个用来拖延我触碰她们身体的花招罢了。”

“那锅……”

达克乌斯话未说完,就被卡埃拉就以几近斩断的语气打断了。

“不是!”

那声音宛如铁钉落地,清脆、坚决、不容置疑,带着神只的裁决感,震得空气都颤抖了一下。

卡埃拉沉默了半息,仿佛刻意让那一个『不是』在空间中多回荡几秒,回音在虚无中缭绕不散。

然后,他再次开口。

“我很慷慨。”

他的声音恢复了平稳,甚至带着一丝讥诮的从容,就像是在讲述一桩古老而讽刺的交易。

“我将剑放在那里,给有需要者使用。”

他说这话时摊了摊手,姿态极其随意,像一个在摆摊的商贩,把货物堆满摊位。

“只要是祭品。”他补充,语气慢条斯理,像在强调某种明确无误的等价交换,“无论是什么祭品,我都会给予力量,只要是祭品。”

话至此,他的眉头骤然一凝,语调随之拔高,带着某种几近亢奋的神圣狂热。

“因为我是凯恩!”

这一刻,他不再是说话,而是在宣告,在铭刻神只的信条,让一切尘埃都噤声。

然后,他像一位结束布道的先知,声音忽然一沉,语调恢复平缓,却带着讽刺性的尾音。

“至于他们是怎么操作的,那是他们的事情,我想你应该了解过?””

达克乌斯笑了,但那笑容却毫无喜悦,只有讥讽,只有那种看穿了整个游戏规则后对操盘手的嘲弄。

此刻的他真想鼓掌,给眼前的存在打个满分,这逼装的好啊。

另外,这算什么?对账?一次神只对信徒的责任申明?还是……凯恩试图在他面前洗白自己?

他当然知道,卡埃拉的每一句话里都藏着代价。

不过,按照卡埃拉的说法,那大锅似乎不是他搞出来的?

那玩意儿,是莫拉丝整出来的活儿。她用血与神性、仪式与欺骗,把某种东西扯出冥莱,然后再把丐版的复制品赐予赫莉本。

难怪莫拉丝会在下个纪元成为莫拉丝·凯恩,这可真是玩出花了,宗教更新、信仰包装、神职再定义……这一套活,是真特么有水平。

整个过程,从头到尾,与凯恩无关,甚至可以说,凯恩对这类行为极为反感。

但也仅仅是反感,凯恩不在乎,不理会这些信徒如何发展信仰、如何解释神谕、如何在祭坛与教典中翻云覆雨。

祂只在乎一件事——当祭品被献上时,祂要做出回应。

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从某种角度上讲,凯恩比除阿苏焉之外的任何精灵神都要强大,都要直接,都要靠谱。

达克乌斯缓缓摇了摇头,像是对某种莫名的宿命感表示否定。他的目光落向一旁,看向那记忆与幻觉交织的片段。

艾纳瑞昂,正缓缓走向凯恩神殿。

那是一座真正的神只殿堂,锯齿状的黑色岩石如同石刃般竖立成环,围绕着神圣而恐怖的核心区域。那些岩柱的顶端刻满了赤红的古老纹路,像是用鲜血绘制的咒语。在血色天空的映照下,它们刺破长空,仿佛要将整片天空撕裂。

圆环之内,地面漆黑如墨,光滑得诡异,如午夜之心般深邃,映不出任何人的影子。

在最正中央,一块带着红色脉络的岩石静静矗立,它的脉络仿佛血管一般跳动,像某种活着的器官。而在那岩石之上,有某种只半可见的东西在虚空中闪烁、扭动,若隐若现,像梦境,又像噩梦。

然后,一阵声音从远处飘来。

是尖叫,是哀鸣,是撕裂灵魂的悲鸣,那声音飘渺而遥远,却又如梦魇一般清晰可辨。

铿锵的撞击之音在圣坛周围回荡,像是万刃齐鸣。

达克乌斯听见雷鸣般的心跳,一声接一声,仿佛有某种庞大的存在正在苏醒。

他看见模糊的边缘中,鲜血从某个未知处喷涌而出,利刃刻下的创口撕开皮肉,四肢在拉扯中断裂,血肉如雨般坠落——那红色的『脉络』并非岩石本身,而是真正的动脉。它在搏动,鲜血自祭坛中如泉水般奔流不息,化作一条奔腾不止的血河。

艾纳瑞昂站在血祭圣坛前,身形如雕像般凝滞不动,宛若时间在这一刻凝结。

那嵌入岩石中的『东西』在达克乌斯眼中跳动、扭曲不定,形态变幻莫测,时而如斧,时而如剑,时而如枪,时而如弓,时而如匕首,又时而化作诸多闻所未闻的奇异兵刃。那些轮廓在黑暗中闪烁出冷冽的光芒,似乎蕴藏着无穷的力量与秘密。

最终,一道清晰的影像渐渐浮现,那是一柄长刃之剑,剑身漆黑如墨,护手弯曲成凯恩神圣符印的模样。剑身上,血与死的赤红符文缓缓显现,刻画着无尽的诅咒与宿命。

如果说这种视角是一场全身心体验的极致拉满,那么弊端也随之而来。达克乌斯只能看到场景中显现的画面,他不认为他看到的凯恩之剑会是这个样子,因为他和正准备拔剑的艾纳瑞昂不同,但这不妨碍此刻的他作为一名观众,继续欣赏着。

艾纳瑞昂伸出手,手指微微颤抖,却在触及剑柄之前的毫厘间停住了。

空气凝固,天地万籁俱寂,仿佛整个世界,乃至诸神,都在这一刻屏住了呼吸。

大地剧烈震颤,岩石纷纷崩裂,发出破碎的哀鸣。

艾纳瑞昂终于握住剑柄,将它从石牢中拔出,那柄长剑发出低沉的金属摩擦声。

剑身上的符文开始渗出鲜血,红得如同喷涌的泉水,沿着他的手臂蜿蜒流淌,在他厚重的铠甲上划出一道道猩红的轨迹。

弑神者、寡妇制造者、世界之末、复仇之矛、死亡碎片、冰獠、天灾之光。

凡人、恶魔、神只,无不以不同的名号称呼这柄剑。

但它真正的名字,只有一个——凯恩之剑,谋杀之神的圣器。

此刻,它属于艾纳瑞昂。

精灵的命运,似乎在这一刻被钉死,定格于即将到来的灭亡。

场景骤然静止。

“他是我最伟大的仆人。”卡埃拉叹息了一声,声音中透着复杂的情绪,“他的目标和我的目标在这一刻是一致的,我几乎要成功了。”

“刚才……”达克乌斯没有就这个问题与卡埃拉展开探讨,没意义,他换了一个他更感兴趣的问题,“我看到的,你是能力吗?”

“你很强大,达克乌斯,”卡埃拉回答,语气中带着少许敬意,“你干扰了我。”

达克乌斯点点头,他明白卡埃拉的意思了。

当那股力量扑面而来时,他豁免并扭曲了那股力量,看到了最初的画面,既定线路外的第二条线中的一幕,而后,那股力量才重新衔接上。

“莉莉丝……”达克乌斯轻声说道。

“一个活在自己梦境中的小女孩罢了。”卡埃拉话语中满是不屑。

达克乌斯耸了耸肩,卡埃拉的锐评似乎没什么问题?毕竟莉莉丝的预言和梦境从来未曾涉及艾纳瑞昂血脉相搏的那一幕。

场景再次变幻,他回到了那个大漩涡的下方,但这次,漩涡已然消失。

他忍着,不让自己再次吐槽——真的是有劲没地方使,看来生活在这里的卡埃拉似乎憋坏了。

因为他又看到了老熟人。

? ?要出去,少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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