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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感激涕零,双手颤抖地拽着朱瀚的衣袖,泪眼婆娑:“王爷仁义,我等世世代代感念大明皇恩!”

朱标环视四周,见百姓面露喜色,心中却仍有一丝忧虑,低声对朱瀚说道:“皇叔,此事若不彻查到底,恐怕只是治标不治本。”

朱瀚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沉静如水:“放心,标儿,这只是个开始,百姓的信任要一点一滴地建立,我们要做的远不止于此。”

朱标收回凝望的目光,轻声道:“皇叔,今日一查,果然发现不少问题。昌平之事尚且如此,其他地方恐怕亦有隐忧。若不细查,恐怕难以彻底解民忧。”

朱瀚微微颔首,眼中闪烁着深思之色:“标儿,治国如理田,田不细理,终究荒芜。此事非一朝一夕之功,需得从根源入手。”

朱标眉头微皱,似有所思:“皇叔所言极是。只是这根源……牵涉颇深,怕是要费一番功夫。”

“功夫总要费的。”朱瀚微微一笑,语气平缓而坚定,“我们不妨从田亩赋税的细节入手,既然此次丈田暴露了问题,不如顺势而为,全面清查,并制定一套更为妥善的丈田制度,以防日后重蹈覆辙。”

朱标目露思索之色,沉吟片刻后道:“皇叔,依之见,或可召集几位德高望重的士绅地主,让他们提供一些切实可行的建议,毕竟他们深谙田亩之道,或能助一臂之力。”

朱瀚深深看了朱标一眼,笑道:“标儿,你愈发成熟了。治理天下,正需集思广益,广纳贤言。此事可行,择日便召集各方人士,共商大计。”

说话间,身后一名随从快步走来,低声禀报道:“殿下,王爷,县衙李大人已在府衙设宴,邀两位殿下前去共议昌平之事。”

朱标轻轻哼了一声,眼中浮现几分不屑:“皇叔,方才还惊慌失措,如今倒是殷勤起来,怕是有话要说。”

朱瀚淡然一笑,目光沉静:“既然他有话要说,咱们便听听。走吧。”

今日街头巷尾的话题,却不再是柴米油盐,而是围绕着上午的丈田之事,人们三五成群地围聚在茶馆、巷口、甚至是布坊门前,低声议论,神情中满是期盼与担忧。

在街角的一家茶铺里,几个身着粗布衣衫的老农围坐在一起,捧着粗瓷茶碗,神色各异。一个花白胡须的老汉放下茶碗,低声说道:“各位乡亲,这次朝廷亲自派人来丈田,还带着太子殿下,我看这事儿,怕是要动真格了!”

一个瘦削的中年汉子闻言,眉头紧锁,叹道:“动真格?张老哥,我劝你别抱太大希望。咱们这些年被丈田的官差折腾得够呛,这回又有何不同?”

旁边一个年纪较轻的汉子闻言,顿时不服气地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今日丈田的是太子殿下和瀚王爷,你们可看到王爷亲自拿着尺子丈量,那可是实打实的啊!”

坐在一旁的一个妇人放下手中的针线,皱着眉头道:“这事儿还不好说呢!过去的县太爷也说要为百姓做主,可最终还不是敷衍了事?你们说,这回太子和瀚王能真的管到底?”

茶铺老板此刻也插话进来,一边擦着桌子,一边摇头道:“你们呀,就是心里没底。这次可不一样,我可是亲眼见到瀚王爷和太子殿下亲自下田,连官差都不敢作假,百姓们都说,这次朝廷是真要为咱们伸冤了。”

众人听后,纷纷点头,但仍有人面露忧色,一个戴着斗笠的老农靠在茶桌边,叹息道:“但愿如此吧!咱们这几亩薄田,可都是祖上留下的血汗地,再这样胡乱丈量下去,怕是连活路都没了。”

另一边,在米铺前,几个挑着扁担的粮农也围在一起议论纷纷。

一个壮实的汉子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咬牙道:“我这田亩去年就被多算了三亩,每年交的税比过去翻了倍,家里孩子都快吃不上饭了。这回若是真能还我们公道,我就是再多种几亩,也心甘情愿。”

一旁的年轻伙计附和道:“你说得对,今日丈田官都不敢胡来,王爷殿下问得细,量得仔细,看来这次是要较真了。”

米铺掌柜扶了扶胡须,轻声道:“可别高兴太早,这些年下来,多少冤情都不了了之。你们忘了前年的事了吗?那些上京告状的乡亲,结果呢?还不是白跑一趟。”

“掌柜的,这次不同啊!”一个年轻的壮汉握紧拳头,眼中闪着希望的光芒,“太子殿下说了,要亲自清查,要为百姓做主。只要朝廷真的查到底,我就相信这天下还是有公道的。”

人群中,一个年长的老者轻轻叹道:“是啊,百姓最怕的,就是没人听咱们说话。这回有了太子殿下,咱们得看他到底怎么做。”

巷口,一个卖糖葫芦的老人也凑热闹,笑呵呵地说道:“我可听人说了,瀚王爷这回是专程来为太子殿下助阵的。王爷可是咱大明的福星,只要他在,事情就不会糊弄过去。”

听到此言,众人皆露出一丝安慰的笑容,纷纷点头。

人群中一个妇人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喃喃道:“若是这回真能让朝廷看到咱们的苦处,哪怕交税,咱们也交得心甘情愿。”

这时,街角传来一阵马蹄声,众人循声望去,正见朱瀚与朱标缓缓骑马而来。

百姓们立刻纷纷退让到道路两侧,脸上带着敬畏与期待的神色,有人低声说道:“太子殿下来了,咱们的冤屈或许真的能平了。”

朱标见到百姓们纷纷躬身行礼,连忙勒住马匹,含笑拱手道:“乡亲们不必多礼,今日丈田之事,本宫自会查明,定不会让一户百姓吃亏。”

朱瀚则环视四周,目光深邃地看着众人,缓缓说道:“诸位父老乡亲,今日之事不过是开始。若有人受了委屈,可尽管到县衙来,本王与太子殿下亲自为你们做主。”

百姓闻言,纷纷激动地跪倒在地,连连高呼:“多谢殿下,多谢王爷!”声音在整条街道上回荡,久久不息。

到了县衙,李县令早已站在门口迎接,脸上堆满谄笑,拱手道:“下官恭迎王爷、殿下大驾,快快请入。”

朱瀚淡淡一笑,未置可否,朱标则冷冷扫了他一眼,径直迈步入内。厅中早已备好酒菜,香气四溢,李县令躬身说道:“殿下,王爷,今日丈田之事,下官有负圣恩,实在是愧疚不已,特设薄宴,以表歉意。”

朱标坐下,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淡淡道:“李大人,不必多言,咱们今日来此,非为宴席,还是谈正事吧。”

李县令脸色微变,忙不迭地点头:“是是是,殿下明鉴。下官深知今日之事问题多多,唯恐牵连更广,特想请殿下宽限几日,容下官细细清查。”

朱瀚放下茶盏,缓缓说道:“宽限几日倒是可以,只是……李大人可否如实相告,这丈田之事,你究竟知晓几分?”

李县令额头汗如雨下,迟疑片刻后低声道:“殿下,实不相瞒,丈田之事,皆由府里派来的官员主持,我等不过奉命行事,账册……账册也是他们送来,我……我也是无可奈何啊。”

朱标冷哼一声:“既然如此,那本宫倒要亲自会会这位府里的官员了。”

李县令连连点头:“是,是,下官明日便安排,只求殿下能体恤下官之难处。”

朱瀚意味深长地看了李县令一眼,微微一笑:“体恤自然是会的,只是……昌平百姓的难处,李大人可曾体恤过?”

李县令闻言,脸色一滞,额上冷汗更甚,忙不迭地俯首应道:“王爷教诲的是,下官……定当竭尽所能。”

宴席不欢而散,朱瀚与朱标出了县衙,夜色沉沉,微风拂面,街头的灯火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映照着百姓匆匆的身影。

朱标长舒一口气,望向夜空:“皇叔,看来这丈田之事,牵扯不小,明日若是这府里派来的官员果然推诿,怕是要上奏父皇,彻查到底。”

朱瀚轻轻拍了拍朱标的肩膀,微笑道:“标儿,你今日的表现,已经有几分储君之风了。莫要急,凡事谋定而后动,明日再见机行事。”

翌日清晨,朱瀚与朱标早早来到县衙,李县令已在门口等候,神色恭敬中透着几分惶恐。衙门前,百姓们聚集得比昨日更多,低声议论着,目光中充满了期待。

朱瀚轻轻一笑,缓步走入大堂,朱标紧随其后。刚一入座,李县令便谄笑着上前,低声道:“殿下、王爷,府里派来的丁大人已在后堂等候,说是特来查证丈田事宜。”

朱标微微颔首,语气沉稳:“请他入堂吧,本宫倒要看看,他如何查证。”

不多时,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大步走入,神情倨傲,目光扫过朱瀚与朱标,嘴角微微一扬,拱手施礼:“下官丁守仁,奉府衙之命前来协查丈田之事,见过太子殿下、瀚王爷。”

朱瀚端坐在上,目光平静如水,淡淡道:“丁大人不必多礼。此次丈田之事,府衙已有结论?”

丁守仁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不以为然:“王爷,殿下,丈田之事向来复杂,账册有些许误差乃是常事。昌平一带地势复杂,丈田官员难免有疏忽,殿下以为如何?”

朱标听到此言,眉头一皱,声音略沉:“丁大人,这‘些许误差’可是事关百姓生计。昨日本宫与王爷亲自丈量,发现百姓田亩被无端增多,若照此计算,岂非百姓苦不堪言?”

丁守仁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仍旧堆笑道:“殿下,臣以为此事不妨从长计议,若即刻更改丈田册籍,恐怕会引发不必要的动荡。”

朱瀚轻轻一笑,目光深邃地望着丁守仁,缓缓说道:“大人似乎言之凿凿,敢问这丈田之法,难道不能据实而改?”

丁守仁被问得一滞,随即陪笑道:“王爷,臣并无此意,只是……眼下事务繁多,微臣担心一时更改,难以平息民心。”

朱标目光冷峻,直截了当地道:“丁大人,本宫此次亲至昌平,正是要还百姓一个公道。朝廷施政,不是为了让百姓生疑,而是要让他们安心耕种、安居乐业。”

李县令连忙在一旁附和:“殿下英明!下官定会竭尽全力,协助丈田之事。”

朱瀚目光不变,缓缓说道:“既如此,今日便请丁大人与本王一同丈量,再由百姓作证,以实测之数定夺,如何?”

丁守仁脸色微变,迟疑片刻,仍笑道:“王爷言之有理,下官遵命。”

朱标冷笑:“既然如此,那便即刻启程。”

一行人再次来到田间,百姓们早已围拢在田埂旁,目光中带着几分期待。朱瀚亲自拿起丈量绳,对丁守仁说道:“丁大人,请吧。”

丁守仁心中虽有不甘,却也不敢违抗,只得硬着头皮上前。丈量结果出炉,正如昨日所查——田亩数目与百姓所述相符,与账册却相差甚远。

朱标眸中闪过一抹冷光,沉声道:“丁大人,这账册之误,恐怕不是‘些许’二字可以掩盖的了吧?”

丁守仁额上汗珠滑落,强笑道:“殿下……这……或许是先前官员误记,下官愿即刻整改。”

朱瀚目光淡淡,轻声说道:“丁大人,修正账册自是必要,但这丈田之法,必须一劳永逸。今日本王与太子殿下在此,不会再容许有丝毫误差。”

朱标望向百姓,朗声道:“本宫在此立誓,自今日起,昌平之地所有田亩重新丈量,按实赋税,凡多收之银,一律退还。”

百姓们闻言,纷纷跪地,激动地高呼:“太子殿下仁德,王爷英明!”

朱瀚见状,心中欣慰,缓缓点头,转身对李县令道:“大人,接下来的丈量事宜,必须由清正廉洁之人负责,不可再有半点差池。”

李县令连连点头:“王爷放心,下官定会严加整治,绝不敢再有懈怠。”

朱标环视四周,见百姓群情激动,脸上洋溢着久违的喜悦,便朗声说道:“诸位乡亲,此次丈田事宜,由本宫与瀚王亲自督办,务必做到公正无私,若还有冤屈,尽可直言,本宫必定一查到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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