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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瀚身着玄衣,立于高台侧后方,身后是吴琼、杜世清与兵部尚卫几位中臣。他不言不语,只静静地看着朱标。

操练开始。

“东营——起阵!”

随着一声令下,东营兵卒三百人齐步前进,兵器整齐,盾牌开合,马步沉稳,阵形如山。

朱标未动,只微抬手,示意前阵交替。

“中营——破盾入锋!”

杜世清长声下令,中营兵卒如水推石,前锋持斧劈盾,后队三十骑疾掠破角,绕阵而进,一气呵成。

“西营!”朱标拔剑,铿然一声,一骑先出,随后五十骑裹流而出,如锋破浪!

高台上,朱元璋不知何时已现身,身着金龙常服,面色肃然。

他身侧无一重臣,只由内侍李善闻随侍左右。

朱瀚朝他拱手:“皇兄亲至,臣弟未得先迎,失礼。”

朱元璋只是挥手:“无妨。你看这阵法如何?”

朱瀚看着朱标已绕至中营之后策马指挥,声音淡然:“稳中有锋,锐而不浮,堪称初成。”

朱元璋缓缓点头:“他若不学你,又怎敢独领三营?若不有你守他,又怎敢放手而战?”

朱瀚低眉:“臣弟不过尽心而已。”

“你说得轻巧。”朱元璋望着阵前马蹄翻飞,“若无你这座靠山,朕怎敢把半壁兵权交给他。”

“可皇兄终究,是交了。”朱瀚意味深长地一笑,“是他争来的,不是我护来的。”

朱元璋没再接话,只缓缓起身,向前台走去,眸光落在阵前单骑之人身上,带着久未动容的锋锐之意。

此时场中,朱标长啸一声:“三卫归一,合阵突围——!”

三营旗帜齐落,兵马旋阵,三面围合之势顷刻收敛为一列长锋。

朱标亲骑在前,弓马如流星直破中央预设障阵,“砰——”一声巨响,铁盾高飞,草屑四散,尘土飞扬之中,马蹄声不减!

观阵群臣齐声惊呼!

朱瀚望着阵中马影,缓缓吐出一口气,忽然喃喃道:“他终于不是那个眉目温软、优柔寡断的东宫了。”

“他是太子。”黄祁低声应和。

演练终了,朱标策马至高台下,披风烈烈,甲光如雪,拱手而拜:“父皇,儿臣不辱使命,三营初训,愿请赐名号。”

朱元璋居高临下,沉默片刻,忽朗声道:“三营初成,锋不可挡,自今日起,东宫三卫,改名为——‘奋武营’、‘执锐营’、‘安策营’!三营归东宫将统,太子主帅,王爷辅佐,兵部为总监之司。”

群臣齐呼:“吾皇圣明!”

朱瀚向前拱手:“臣弟谨遵旨意。”

朱标翻身下马,缓步至高台前,在朱瀚身前深深一拜,低声道:“皇叔,今日之功,皆赖你辅我。”

朱瀚伸手扶起他,低声笑道:“你今后的路,不需我再扶。”

是夜,王府。

系统提示悄然浮现:

【主线达成:操练三月,校场见锋】

【奖励:太子军事威望 15,朱标信任度 10】

【副线解锁:“东宫建制再进阶,筹设内卫营”】

朱瀚合上系统界面,抬头望着庭前夜色。

九月初八,秋风入夜,寒露未凝,紫禁城上空却笼罩着一层难言的沉沉肃气。

“内侍总管林奉章?”朱瀚翻着手中名册,眉梢紧蹙,“他近日为何频频出入东内朝?”

黄祁道:“他自两月前接替老总管之职,名义上是理内务,但属下查明,过去三旬内,他三次夜入御前,四次单独召见司礼监朱阙,且昨夜潜至东宫东序小殿。”

朱瀚轻敲案几:“父皇设局多深,从不轻言试探,此人突然动静如此之大,恐怕非‘试探’那么简单。”

“王爷意思是……”

“是有人在借‘内线’之力绕开东宫的防线。”

朱瀚目光一冷,“内宫之门,从来只对天子敞开,也只对太子封闭。”

黄祁低声:“需不需要向太子通报?”

朱瀚思忖片刻:“不可。此事他若知,只会添忧心。太子如今刚刚掌兵,若过早陷入宫中暗涌,必失节奏。”

“那王爷……”

朱瀚抬手,眼中寒光乍现:“我来。”

次日,夜色未沉,王府一辆青辇悄然驶入皇城西廊,内中坐着一身玄衣的王爷。

无人知晓他将何往,亦无人敢问。

直至辇车于养心殿偏厅停下,朱瀚径直步入,门未启灯,朱元璋早已坐于榻后,焚香对书,闻声未动。

“瀚弟。”朱元璋淡淡道,“夜访,何事?”

朱瀚站在香烟氤氲之间,声音不卑不亢:“皇兄,瀚弟今夜,只问一人——林奉章。”

朱元璋不语。

朱瀚缓缓进前两步:“他乃司礼旧人,又与朱阙私交深厚。

近日调走内侍三人,调入两个身份不明之人。更有三次入东序,不报不言。”

“皇兄想做什么?”

朱元璋仍不语,抬眼缓缓望来,目光如刀锋划破夜雾。

“你怕了?”

朱瀚却坦然相迎:“我怕你误判。”

“误判?”朱元璋冷笑,“你真觉得,太子已稳到可以自持?他若真有主心,何惧朕的探子?他若真能治国,何惧内宫耳目?瀚弟——你是不是护得太过了?”

朱瀚站在夜光之下,忽而轻声道:“皇兄还记得当年你初入应天的时候吗?你也是在帐下设人盯左右,可太祖开国,不是靠猜疑立起来的。”

“你是说朕疑人?”

“我说你不必再疑。”朱瀚沉声道,“太子如今非昔日黄口,他已能断事、定营、遣将。他已学会分辨人心、掩锋藏刃。他已经走到了你能看见的位置了。”

“所以你来,是要替他说话?”

朱瀚忽而低笑:“不是替他说话,是替你自己留一条路。若你再不放手,等太子羽翼丰满时,这天下只会觉得——你舍不得这副江山。”

朱元璋的手缓缓抬起,又缓缓落下,指尖轻轻一弹,桌上一封灰白密折滑出:“这是林奉章昨夜呈上。他说太子府新招内卫之中,有三人是旧燕王营中散兵。你,怎么看?”

朱瀚扫了一眼,冷然一笑:“那三人是我挑的。”

朱元璋倏地起身,须发微颤:“你故意引他入局?”

“不是引,是示。”朱瀚道,“我在告诉他,我知道他在看,也让他知道,我不怕他看。”

朱元璋久久未语,良久,他坐回榻上,长长一声叹息:

“你总是这般,让人无话可驳。”

他忽而望向窗外:“你可知为何我设林奉章?”

“因为你怕。”

朱瀚眼神清澈:“你不是怕太子出错,而是怕你错过了他的成长;不是怕他无才,而是怕他有才不驯;不是怕他背你而去,而是怕他真能不靠你而站起来。”

朱元璋忽然笑了。

一如当年他率军破汴城之后、于帐中望星时的那一声长笑——释然而落地。

“你说得对。”他说,“朕的确怕。”

他站起身,目光落在宫墙之外的黑夜里:

“但今日起,朕不怕了。”

“传令林奉章,调出东宫。”

“赐太子内卫编制独署之权。”

“凡内廷监事,不得越权至东序之地。”

朱瀚微微拱手:“臣弟谢圣明。”

朱元璋看着他,目光有些复杂:“他已经走出了你的影子。”

朱瀚微笑:“不,是他已经开始投下自己的。”

三日后,内廷颁令:东宫内卫独署、司礼监不许越权。朝中诸臣皆惊——此乃圣上正式将“宫门之权”交予东宫。

不再只是兵,不只是将,而是“宫廷核心”的实质运作。太子掌兵、理政、统人,自此全然成型。

王府书房,黄祁捧着新鲜的密报,眼中藏着一抹激动:“王爷,东宫之权……如今真已至巅了。”

朱瀚却神色如常,只轻轻摇头:“不。权不在高,而在稳。”

宫城深秋,金风透瓦,桂花初凋,未枯先香。

朱标站在东宫书阁高楼之上,望着皇城那层层宫墙,目光沉静如水。

“殿下。”顾清萍披衣而入,执着一壶新茶,“天凉了,您已立于风中一炷香时辰了。”

朱标接过茶盏,抿一口,轻声问道:“林奉章调走后,内务监可还有异动?”

“无大变。”顾清萍答,“但太监朱阙依旧缄默,倒像是在等一场未到的风。”

朱标点头:“朱阙不是愚人,恐怕他也看清了这局。”

“可他的沉默,恰是最危险。”

顾清萍看着他,“殿下,皇上已不疑您,但太子之位,永远不只需皇心。”

朱标抿唇不语,片刻后缓缓道:“我与皇叔如今虽一体,却也逐渐在走向不同的位置。”

“殿下是说……”

朱标望着远方宫墙之上的霞光,幽幽开口:“皇叔是一柄剑,斩前敌、破疑阵;但若我不能成为那手握剑之人,那么这一柄剑,终究是旁人之物。”

顾清萍目光凝重:“您打算做什么?”

“我要让东宫的声望,从‘依靠王爷’,转为‘号令天下’。”朱标转身,步步坚定,“这一回,我要独自布一局。”

几日后,东宫亲设“文武会讲”,地点不在宫中,也不在兵部,而是设于“千策堂”——太祖年间朱元璋讲兵讲法之旧地。

旨在“东宫试制百官”,以演政、议法、调兵、核制,全面模拟临朝设政之局。

名义是锻炼年轻官吏,实则,昭告天下:太子,已可为君。

朱瀚闻讯时,正独坐于王府小亭下,翻看《春秋左传》。

黄祁从外急步而入:“王爷,太子即将召开‘千策会’,并未先遣通告王府。”

朱瀚未动,淡声问:“谁提议的?”

“是吴琼与顾清萍,听闻杜世清也参与策划。”

朱瀚将书页轻轻合上,喃喃笑道:“好啊,朱标。”

“王爷不恼?”

“为何要恼?”朱瀚看向庭中一树秋枫,“这正是他应走的一步棋。他若不主动跳出我划的线,怎堪大统?”

黄祁犹疑:“可朝中许多重臣仍系于王爷之名,若太子独擅局面,恐朝野疑东宫排王。”

“千策堂”设于皇城西南角,原为太祖训政时所设三司合议之所,自太祖退朝后便封闭至今,鲜有人用。

如今因太子之策重启,朝中瞩目。

讲堂初开之日,天未明,百官已至。

朱标一袭深蓝朝衣,独立堂前。

他的身影背后,不再是朱瀚的光,而是太子自己的日光。

“今日讲政,不设王爷。”

这句话,不是冷漠,是立场。

他看着台下林立的官员、武将、儒士、幕僚,目光如刀,缓缓开口:

“太祖昔年于此训臣,言政、言律、言兵。今日,我朱标,于此开策,亦言三事。”

“第一——议人事。”

“东宫提调之人,将不再以亲疏而论,而以能者为先。无论中枢、六部、校场,凡能者,皆可投策来议。”

“第二——议边卫。”

“东宫三卫将扩设校场南园,增设兵学,拟习朝法、兼修兵礼,不止育兵,更育将。”

“第三——议未来。”

“百年大明,若太子不能胜其任,诸公可共议废立。若我朱标无德、无能,甘受百官议诛。”

话音一落,堂下寂然。

那一刻,朱瀚也已立于观堂之后,未现身,也未发言,只静静看着这位终于开始“自握乾纲”的太子。

吴琼轻声对杜世清道:“殿下已可独立。”

杜世清却低语:“不,只是今日起,他决定不再依靠。”

朱瀚听着,只笑了笑,转身而去。

顾清萍倚窗而立,朱标换下朝衣,披一袭宽袍走入寝殿。两人相对而坐,彼此无言。

良久,顾清萍轻声问:“今日之策,你不请王爷,你可有顾虑?”

朱标抬眸,眼神明亮如炬:“我从不怀疑他,但我不能永远活在他身后。父皇要看我能不能立起来,皇叔要看我敢不敢离开他的影子。”

“所以我今日,不是除他于外,是要天下知——太子之政,不需依附。”

顾清萍微笑:“你已走到了这一步。”

朱瀚立于水榭之中,听着远处隐隐传来的钟声,像是从千策堂遥遥而来。

黄祁站在一旁,低声道:“太子今日一策之声,已传遍六部,京中百官无不称颂。”

朱瀚点头:“他已然立了自己的‘孤城’。”

“孤城?”黄祁不解。

朱瀚淡淡道:“不再借我为城,也不再需皇兄为庇。他如今是自立的‘孤城’,下一步,就该看他如何打开‘天子之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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