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景回了神,道:“胡说!”
帝普袭眼眸深深,逼近了南宫景一步:“那你为何迟迟不与本殿下联系?”
南宫景想到接风宴那日,帝普袭看向她的眼神里明明就有嫌弃之意,便道:“太子殿下就别装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分明就是不想与我联系的!
那日我回皇城之前出手杀过战御,但是我失败了,好在我并没有被战御给杀死,也没被战御发现是我动的手。
可是你觉得我的能力实在是太低下了,不配与你同盟共事,对吧?”
帝普袭:“本太子没有这样想。”
南宫景无语道:“这儿就我们两个人,太子殿下,你这样有意思吗?”
帝普袭:“南宫景,你能住进战府,必是心机手段了得,也必是掌握了些外人所不知的消息。
待战御回来,你在明面上可继续与他交好,而实际上你我共事。
待到将来我权利稳固,登基大典之时,你便是第一权臣。如何?”
南宫景不免觉得好笑。
还第一权臣?
第一权臣的位置哪儿会这么容易给她?到时候不过河拆桥就不错了!
这帝普袭打的算盘,不就是想借自己的手,找出战御的所有弱点,然后一击致命吗?
可战御的弱点,哪儿是这么容易就能被人给找着的,这太子会不会脑子太过简单了!
哎,头脑如此简单,难怪在朝中的威望还不及才来帝冥国半年的战御!
也难怪他将战御当作眼中钉。
帝普袭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是答应了,勾唇道:“将来你若是看上哪个公主,本殿下也应承给你!怎样?”
南宫景一听,忙道:“别别别。我告诉你,从今以后咱们分道扬镳,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
“太子皇兄,你也在这儿啊!”突然一道尖锐的女声响起,打断了南宫景的话。
帝普袭与南宫景同时转头看去。
南宫景瞬间放大了双眼。
帝——倾——婷!
帝倾婷怎么来了?
南宫景:“太子殿下,我们以后再无关系。告辞!”话落,抬脚欲走。
帝普袭一把揪住了南宫景的领子,把她往回拽:“那本太子就只有把从前你我的往来书信送去战府了。”
南宫景拍开了帝普袭的手:“随你。”
依着广通神所言,战御肯定知道自己并不是真正的南宫景,只是战御一直没有拆穿自己而已。
这太子想告状就告状,反正告的是从前的南宫景的状,可与她无关!
帝普袭:“本太子再派人抄录一份儿,送去南宫府如何?”
南宫景回头看向帝普袭,淡淡道:“随便你啊。”
心里却跑过一万头草泥马。
这若是南宫丞相知道南宫景与太子暗通款曲,依着那暴脾气,不得把她罚成什么样啊!
帝普袭:“那你就是当真要……”
“太子皇兄,这人谁啊,你们在说什么呢?”帝倾婷已经小跑了过来。
帝普袭:“南宫府三公子——南宫景。”
帝倾婷仔细看着南宫景,轻轻启唇:“南宫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