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御轻笑,艳绝三界:“因为我答应过她,陪她过皇城的上元灯节。眼看着还有十一天就到节日了,我带她先回去,你们带着大军回来,起码得有一个月行程。”
帝倾城看向战御:“那我跟你们一块儿先走,这些人,交给陈……”
“倾城,就这么说定了,你留下,我们先走。”战御对帝倾城轻点了一个头,随后便抱走了南宫景。
翌日天未亮,战御便将南宫景抱到了他的战马浴火身上,然后自己翻身上马,带着南宫景从小路直奔皇城而去。
途中经过一座城,两人下马随便进一家成衣铺买了两套衣裳,换下了一身戎装。
……
回到皇城时,刚好在上元灯节的前一天夜里。
齐管家开了门,一见是战御和南宫景一起回来了,激动得说不出话。
战御拉着南宫景进去了,对身后的齐管家说:“这几日先不对外称我们回来了,届时陈德他们回来后,再说。”
齐管家点头:“好。”
回府后就累得不行,南宫景去了西院,倒头就睡。
战御也进了她的房间:“小景,明日你想……”
“我什么都不想,我现在只想睡觉。”南宫景软软糯糯带着浓厚睡意的声音传了出来。
战御坐在了她的床头:“我是说,明日我为你燃万千烟火,你应该就可以找到你那喜欢看烟火的老伯了。”
南宫景爬了起来:“可是都没有准备啊。”
战御轻笑:“我一早就传信让他们准备了,明日我们只管去华府街,定有一场比以往都盛大的烟火。”
南宫景甜甜地笑了:“真好。”
翌日夜幕将至,两人出了将军府,往最热闹的华府街去了。
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灯树千光照,明月逐人来。游妓皆穠李,行歌尽落梅。金吾不禁夜,玉漏莫相催。
南宫景与战御都穿着最不起眼的衣裳,各自脸上戴了夜市上卖的假面具,混在人群中,丝毫不引人注意。
整条街火树银花,热闹非凡,好多戴着假面具的小孩儿你来我往地追着跑着。
察觉到身旁有一道灼热的目光,南宫景侧过了头,对上了战御的眼神,问:“看我做什么?”
这一眼,直直看进了战御的内心深处,激荡起了阵阵涟漪。
战御瞬间别过了目光,清了清嗓子:“没有。”
“胡说。”南宫景挪步出现在了战御身前,仰视着眼前高大的男人,“你分明就在看我。”
战御轻轻垂头,抬手捧住了南宫景小巧的脸:“你在勾引我!”
南宫景拿下了战御的手,眨巴着眼睛:“我没有,是你勾引我,你一个男人,用不用长得这么美?”
战御的唇角逐渐上扬,声音低沉醇厚,勾魂入骨:“你喜欢我这张脸?”
南宫景心神激荡,冷静了一下,然后转身面朝旁边的花灯树:“废话,你这张脸男女老少都喜欢啊!”
她可是活了一千岁的惊世上神,在看到这张脸时都觉得不能呼吸了好吗?
一个男人怎么能这么美?
声音还这么好听。
若不是知道白泽师弟已经被她不小心毒去幽冥界了,她一定会以为这就是白泽师弟的。
战御好听到如同典藏的美酒一般醇香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那看来以后我这张脸更是要好好护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