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透过门窗看向屋外的天色,道:“我看这天色也不早了,百官应该都去了一大半了,你要是再不去,皇上如果先去了,你可就……”
战御道:“无妨。”
帝倾城转着一双深邃的狐狸眸,看向南宫景,没有说话。
南宫景呼出了一口气,对战御道:“好夫君,你就去吧,你要是再不去,我可就成罪人了。”
战御道:“不会。”
南宫景突然捂住了肚子:“夫君,我肚子疼!”
战御蹙了眉,急道:“怎么又疼了?”说着,对白裳道,“快去,再将闽鹤叫来!”
“好!”
白裳正欲前去,南宫景一把拉住了白裳的衣摆。
白裳止住了脚,回头看向南宫景:“王妃,你……”
“他治不好,别去找他了!”南宫景看着战御,道,“你能治!”
战御焦急道:“怎么才能好?”
南宫景又摸了一下肚子,道:“你进宫,你进宫我就能好!”
战御扶额:“娘子,别闹!”
南宫景咋舌:“我没闹!”
见战御不理她了,她便捂着肚子蹙眉痛苦地叫了起来:“夫君,我肚子疼!好疼啊!”
战御:“怎么才能不疼?”
南宫景:“你进宫,你一进宫我的肚子就不疼了!”
帝倾城起身了,过来拉了一把战御:“阿御,走吧,你就忍心看小景一个劲儿地装疼?这要是再装着装着真的就又疼了起来,心疼的可是你!”
战御无奈,只得起了身,对南宫景道:“好,我去便是,你别疼了。”
南宫景点头:“去吧去吧,我不疼了。”
战御和帝倾城一同离开了。
在房间门口时,战御顿住了脚,回头对南宫景道:“我会尽快回来,晚上再共享家宴!你乖乖等我!”
南宫景点头:“好好好,你快去吧!”
“好。”
待战御和帝倾城彻底离开战王府后,南宫景深深呼出了一口气,一手拽着自己的衣角,一手死死捂住了肚子,额头上又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白裳急了,问:“王妃,你怎么了?”
南宫景道:“快去叫闽鹤!”
白裳急忙跑出了房间,一抹白色一瞬间就没影儿了。
南宫景这才背靠在了床架上,深深呼吸着,尽量靠深呼吸来缓解着肚子的疼痛。
闽鹤一听说南宫景的肚子又绞疼,便疾步拎着药箱赶了过来。
药箱都来不及放下,他直接上手把着南宫景的脉搏。
这一把脉,闽鹤瞬间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王妃,你这是中毒了?”
南宫景紧紧蹙着眉,咬着变得苍白的唇瓣,道:“估计是,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闽鹤从药箱里拿出了一个包裹,打开之后,里面排列着长短不一、粗细不同的银针。
他一边用酒浸着银针,一边问:“可为何方才我没有把出来?莫非我的医术退步至此?”
南宫景有气无力道:“是我自己压制了脉搏才让你无法探明的,与你无关,我只是不想让阿御为我分心,今日的宫宴,他非去不可,否则百官上书发难,皇上怪罪下来,对他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