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小姐放心，我肯定第一时间就给您打。”
虽然不知道鹿小野刚才叫那声盛小二是谁，但看到她对自家主子这么重视，肖扬心里还是又感激又高兴。
而谢清嵘听到这话，脸色却越发难看。
等两人离开医院，回到车上后，谢清嵘立刻忍不住问鹿小野：“你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
鹿小野望着窗外，漫不经心反问：“哪一句？”
“你知道哪句，”他紧盯着她的脸：“你怎么会把霍季瑭认成盛枭？他们俩长得可一点都不像！”
鹿小野抿唇，心中无声叹了口气。
是啊，明明一点都不像。
不只是外表，性格也相差那么多。
可当她听到他叫那声小野，再联想到昨晚做的那个梦，她实在没有办法将他跟盛枭联想起来，虽然她自己也知道这个想法有多疯狂。
鹿小野沉默很久，回过神来时发现谢清嵘还在看着自己，才反应过来他还在等她的解释。
她抿了抿唇，声音轻柔：“我也不知道，你就当我魔怔了吧。”
谢清嵘等了半天，没想到却等到这么个敷衍的答案，看向她的眼神越发深沉。
鹿小野被他这样盯久了，忍不住笑了：“怎么？你总不至于觉得我是精神出了问题，打算带我去精神科看看吧？”
谢清嵘：“……”
别说，他还真想过。
不过看到鹿小野现在还能开玩笑，他倒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
吃过晚饭后，鹿小野将归归哄入睡，抬头看到时间还早，忍不住给卡洛斯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卡洛斯的声音慵懒如旧：“鹿小野？找我什么事？”
鹿小野听到他那边有些嘈杂，忍不住皱了下眉：“你在哪儿？”
“游乐场啊。”
鹿小野眉头皱得更紧：“你去游乐场做什么？”
“废话，当然是陪我的干女玩。”
鹿小野顿时觉得头大无比：“卡洛斯，我再提醒你一遍，尔尔只是黛拉的干女儿，不是你的。”
卡洛斯漫不经心：“有区别吗？反正黛拉是我的女人。”
“……”鹿小野懒得跟他讨论这种没有营养的话题，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我想问你点事，关于盛枭的，你能不能找个安静点的地方？”
“行，你等等。”
半分钟后，手机那头果然安静下来。
卡洛斯：“说吧，盛枭怎么了？”
鹿小野抿唇酝酿了两秒，突然问道：“你确定你那个实验绝对没问题吗？”
卡洛斯一怔：“什么？”
“就是把盛枭灵魂转移到你准备那个身体的实验，你确定没有问题？”
卡洛斯沉默了会儿才开口：“我记得我一开始就跟你说过，这个实验并不是百分百能成功，我不是多恩博士，没法给你准确得成功率，但这种实验的风险有多大我不说你应该也能猜到。”
鹿小野闻言陷入沉默。
卡洛斯又问：“你昨晚去见‘盛枭’，就是因为担心实验失败？”
鹿小野下意识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去见他了？”
卡洛斯翻了个白眼：“实验室有监控的好吗？”
鹿小野：“……”
好吧，她还真忘了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