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提过，我主动说过，领导说要给她报酬，可是他都拒绝了，说真要给，就让我捐到帝都东城区福利院去。不过，这一次的报酬还没有结算。”
“……”
听到这里，张恺林脸色微微变化，朝柳语芳看过去，问：“东城区福利院，不是你经常去做义工的那家？”
柳语芳脸色一冷。
她是没想到，对方会把以前的事情都吐出来！
但是，她自然是要为自己开脱的，很快就找到了一番说辞：“是啊，但是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么看，确实没有关系。”
陆司夜眸光微眯，他气定神闲，一副帅气的面容带着几分邪气却更多的是正气，关掉了音频文件，又点出来一个文件，缓缓说道：“我们通过对蛋挞的这个邮箱账号进行网络信号追踪，查到了她最近一个月的所有登陆情况……”
说着，他冷冷一笑，朝柳语芳看过去，道：“这个人做法其实很高明，就是千不该万不该，还用蛋挞这个账号来发邮件！”
张恺林皱起眉头来，朝陆司夜看过去，问：“陆中将之所以跟我们说这些，是因为怀疑这件事是语芳做的，是吗？”
“呵。”陆司夜一声轻笑，道：“不是怀疑，是铁证！”
“胡扯！”柳语芳突然激动地反驳：“我都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怎就认定这些事情是我做的？”
闻言陆司夜也不生气，淡淡点了点头，说道：“没错，你这一次的手法确实很不错，屏蔽了真实的IP地址，用了一个虚拟IP地址。而且，我们查了蛋挞近一个月的活动，最近一个多月来，蛋挞并没有任何的网络踪迹，也就是说……你、柳语芳，似乎洗掉了嫌疑！”
“那本来就是事实，什么叫似乎洗掉了嫌疑？我没有做过！”柳语芳自然是一口咬定自己绝对没有做过。
然而……
陆司夜接下来又道：“因为近月查不到蛋挞的网络痕迹，所以我就让人往前面查……要知道，只要做过的事情，就一定会留下痕迹的！”
他倏地盯住了柳语芳，眸光凛冽，道：“皇天不负有心人，我们终于查到了四个月前，蛋挞的那个邮箱账号在帝都龙井花园登陆过！”
“龙井花园？”张恺林惊讶失声，朝柳语芳看过去，问：“你不就一直住在龙井花园吗？难道，真的是你偷拍了南熙的照片，卖给了媒体曝光了她？”
柳语芳眼神里闪过一阵惊慌，却依然矢口否认：“那又怎么能确定是我？就因为这个账号在龙井花园附近的IP地址出现过，就一定是我吗？就不能是别人？”
“首先，这个人得有第一个合适的条件，便是能够进入《金刚战甲2》剧组。其次，这个人能够进入酒店主角居住的楼层。第三，这个人跟龙井花园有关系。第四，还跟东城区福利院有联系……”
陆司夜缓慢地一点一点地说着，他也很清楚，光凭这些不足以给柳语芳定罪。
但是，定罪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他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