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个白眼，她无奈解释：“众目睽睽，就是大家都看着呢，你答应本尊的事不能反悔！”
熊白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那是！我老熊虽然打不过你，但答应的事绝对作数，猫爷您说，您需要我做什么？”
五尾猫湛蓝的猫瞳狡黠地转动，身后五条尾巴轻轻甩了甩。
“两百年后，我会去找你，届时，我会提出我的要求，而你，要无条件答应。”
两百年后？
好久啊。
不过，或许她两百年后就忘了他呢，那他岂不是可以当这个条件不存在？
越想越兴奋，他压抑下砰砰跳地心脏，表面作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这个，那好吧，我就答应你，不过小祖宗，你可不能坑我老熊啊！”
五尾猫睨了他一眼，“呵？坑你？就算本大爷坑你，你又能怎样？”
熊白：“……”
说得好有道理，他竟然无从反驳。
无奈，只得同意了。
就这样，他为两百年后的自己挖了一个大坑。
半空中的少女悠然散漫地看着他，唇角擒着一抹笑意。
熊白暗叹一口气。
“好吧，小祖宗，你有什么条件，提出来吧。”
凤衾看着打蔫儿的茄子一样的熊白，唇角勾了勾。
“其实我也没多大事……”
熊白愣了一下，随即心脏就开始扑通扑通地跳，没多大事……
所以，这小祖宗真的不会坑他的吧？
哎哟他当年还说这小祖宗腹黑狡诈呢，看来是他错怪她了。
心里越来越放松，他的熊眼也愉悦地眯了眯。
凤衾看了他一眼，将下半句说出口。
“就是想让你帮我打仙界而已。”
“……”
良久的沉默。
熊白整只熊仿佛被一道天雷生生劈成黑炭，僵硬地站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凤衾看着他，眼眸闪了闪。
别过头轻咳一声。
她才不会承认她就是故意这么说逗这只大笨熊呢！
隐蔽处，一道雪色身影安静站在原地，头微微垂着，全身僵硬。
沉默，寂然。
心像是被剖开了一样，全身的真气差点倒流。
下一刻，他转身消失在原地。
罢了，终究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
凤衾眼睛朝某个方向瞥了暼，她知道那个男人刚刚站在那里，说出那句话，她其实也存了试探的心思。
她不确定这个世界，他究竟是在乎自己的仙门多一点，还是在乎她多一点。
若是他更在乎自己的仙门，那他们，就相爱相杀吧。
不过，就算相杀，她也不会让他如愿，大不了把他带到妖界困一辈子，他又能奈何？
回过头看向熊白，她尽力忽略跳动不安的心脏。
“当然是不可能的。”
熊白刚从被雷劈的状态中回过神，就听到这句让他快要爆炸的话。
“小祖宗，能不能别欺负我了？老熊我的心脏受不住啊！”
凤衾唇角一勾，随意点点头。
*
从青城山下来，凤衾身后便跟了一只全身乌漆嘛黑的小熊。
小黑熊四肢短小，但速度竟是飞快，跟着凤衾下山竟然一点也不落下多长距离。
凤衾带着他回到了客栈，刚进门，小二便拎着抹布走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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