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易中海和何雨柱一直在外头东奔西跑,拜访熟人亲戚,想找个门路把棒梗弄出来。
但是两个人平日里除了在院里混日子之外,并没有什么太出众的门路和人脉。
可就这么两天下来,跑了几个朋友的门,左右拜托,却也没能搞定任何有用的关系。
易中海那几个朋友要么推三阻四,要么敷衍了事;何雨柱那几个也都有各种各样的借口,无一人真正出手相助。
今天两人又是灰头土脸地回到院里,脸上明显洋溢着失败的颜色。
易中海懊丧地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长叹一声说道:“哎,柱子啊,咱这几天东奔西跑也没什么用啊,大家要么不在家,要么推三阻四,根本没一个真正肯帮忙的。看来非得找老太太出马不可了。”
何雨柱也叹了口气,失望地说道:“也是,咱们平时就在这四合院混日子,又不像赵阳他们有钱有势的,根本就搞不到什么大门路。这下只能寄希望于老太太身上了,就看她怎么说吧。”
两人来到老太太的屋前,轻轻敲了敲门。
老太太“喂喂”了两声,这才慢吞吞地来开门。
一见是他们两人,老太太就摆摆手,用她特有的嗓门说道:“哎呀,你们俩又来了。我跟你们说啥来着,最近我老糊涂了,什么事都不想管,你们别老来烦我啊!”
易中海连忙上前拉住老太太的手,用最诚恳的语气赔笑道:“哎呀老太太,您说的什么话呀,您是咱这四合院里的老祖宗,大家都最信任您了。要是有什么难处,还能找谁帮忙去呢?只能寄希望在您身上啦!”
老太太哼了一声,说:“信任我有什么用?又不能给我多少好处!我都说了,最近糊涂得很,什么事都不爱掺合了,你们就别来烦我啦!”
这段时间以来,聋老太太的生活还算过得去。
因为之前介绍的对象最后何雨柱没成功,加上她试图挑拨刘菲和赵阳的关系也失败了,老太太已经没有什么兴趣再去搀和院子里的事了。
老太太现在的日子就是起来活动一下。然后就躺在床上发呆,有一搭没一搭地往过想自己的往事。
院里的闲话碎语、纷争纠纷,她现在已经懒得再去听或搀和。
反正她在这里的生活还过得去,吃饱穿暖,偶尔还能蹭一顿红烧肉大餐,所以也就随他去了。
尤其是隔壁赵阳和刘菲常常整出些好吃的来,让香气飘满整个院子。
每次吸着鼻子闻到那迷人的味道,老太太只是咽几口口水,什么都不去想,任由香气撩拨自己的味蕾。
她也不是没有吃过那些好菜,只是现在吃不到了。
好在老太太也经历过大风大浪,也无所谓。
再加上易中海和何雨柱一直都对她照顾有加,每逢过节或者没事就给她送些红烧肉、鸡蛋之类的东西。
所以老太太过得很滋润,也不再对院里的事情那么上心了。
她只想老老实实过完自己的晚年时光,其他的就无所谓了。
何雨柱也上前拉住老太太干枯的手,央求道:“老太太,您就帮我们这最后一次忙吧。要不是实在没办法,我们也不会来找您的。这事关涉到棒梗的前途命运,您一定会手下留情,帮我们想个法子的对不对?”
老太太这才不耐烦地说:“究竟是什么事?说来听听!”
这时,院子里突然飘来一阵香喷喷的肉味儿,老太太吸了吸鼻子,眼前一亮。
对何雨柱说:“柱子啊,去给我煮碗面,放个鸡蛋,我要补补身子,才有力气帮你们办事呢!”
何雨柱连忙答应着就去了厨房,只剩易中海站在原地无奈地等待。
等何雨柱去煮面了,老太太这才抱着个破旧的靠垫,吃力地在椅子上坐下,朝易中海招招手,说:“行了行了,你先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只得又从头说起,描绘了赵阳报警把棒棒抓走的全过程。
他一边描述,一边别有用心地强调赵阳这个“大男人”如何不体谅一个“小孩子”,非
老太太听了易中海的叙述,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唉,这赵阳也不是个东西,整天和小孩过不去,也太不像话了!不过,要我说啊,贾家那两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你帮她们一次,她们也不会感激你的。我在这个院子里住了几十年,谁什么样我清清楚楚!”
过了片刻,她又接着说道:“我看贾家就是个无底洞,你再怎么帮也帮不完,最后只会累得半死不活的。再说了,赵阳和刘菲现在也不好惹,谁知道他们什么来头,搞不好惹火上身,小命都能丢了。你还是别掺和了,省得釜底抽薪。”
易中海连忙赔笑道:“老太太,您就帮这最后一个忙吧,您出面去街道办找人,肯定管用的。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您帮帮忙,我和柱子两个再也不来烦您了。”
老太太摆摆手说:“我才不稀罕你们来烦我!我是真心劝你,贾家的事没完没了的,你把自己累垮了也帮不了他们。”
这时,何雨柱端着热腾腾的面碗过来了。老太太接过面,香味扑鼻而来,她赶紧吹了两口气,就开始吃了起来。
眼看老太太的态度还有些犹豫,易中海只好继续软磨硬泡:“老太太,我和老贾可是多年的老友了,感情深厚得很。我看着东旭从小长大的,简直就像亲生儿子一样,我怎能不管呢?再说了,贾东旭还是我亲自收的徒弟,多年师徒情谊在,您说我能见死不救吗?”
说到这里,易中海暗暗握紧了拳头,一副激动的样子。
其实他最大的目的就是想从贾家那边下手,先撮合何雨柱和秦淮茹,然后想方设法让秦淮茹为自己生个孩子。
这是他多年的心愿,如今离目标已近在咫尺,他岂能轻易放弃?
老太太“吱溜吱溜”吃着面,头也不抬地说:“我跟你说实话,你和贾家这么多年,合着也没少占他们的便宜吧?我才不信你会无缘无故地帮人家。有些心思还是打消了吧,太贪心不好,小心翻车!”
易中海笑而不语,虽然老太太一语道破了他的小九九。
不过他已然下定决心,必须设法让秦淮茹为自己生个骨肉,这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心愿。
见老太太态度还十分犹豫,易中海换了副表情,一本正经地说:“老太太,我明白您的良苦用心,但这次事关我多年好友的骨肉,我实在无法坐视不管。我请求您能够通融通融,帮我这个忙,我和柱子两个以后再也不会来打扰您了。”
老太太叹了口气,说道:“你非要我帮忙是吧?行吧,我去试试,毕竟以前跟街道办的副主任还有些交情,可以打个招呼。不过你记住,我这趟可不便宜,得准备足够的钱!”
易中海连忙郑重地点头,说道:“好嘞好嘞!有您出面,事情肯定成!我这就去和秦淮茹他们说钱的事,您尽管放心大胆去办!”
老太太哼了一声,说道:“去吧去吧,我只帮你这一次,下不为例。你自己注意点,别惹出大乱子就行。”
易中海高兴地连连道谢,然后拉着何雨柱就往外跑,准备去找贾张氏他们凑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