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季雅不想用他的钱。
但是她也能够明白，在她生日这天，宁辰真的想要为她做点什么的心情。
“行。今天就让你请我吃饭！”
因为考虑到宁辰的经济状况，季雅最后只点了两个菜，一个糖醋排骨，还有一个素菜。宁辰坚持让她再点两个，季雅却说她饭量小，吃不了那么多，太浪费了。
“小雅，你说william他是不是还喜欢你啊？”
林雨橙的问题将季雅的思绪拉了回来。
“所以……你们当初到底是怎么分手的？”
“没什么，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快吃饭吧，吃完饭我将今天拍摄的素材整理一遍，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季雅还是逃避回答这个问题。
林雨橙心里有很多的疑问，但是她也觉得这估计是季雅不想提起的往事。
这么多年，季雅是怎么过来的，林雨橙再清楚不过了。她过得那么不好，william也没有出现过。
所以林雨橙也不打算再问了。
*
零度的最新一期封面上线之后，反响特别的好。
这本来就是william回国之后的首个杂志封面，外界对他的关注很多，销量也是在一个小时之内就破了记录。
“小雅，这下你混出头了吧。外面好多人都在夸你的图拍得特别有灵魂。说你是最年轻，最有潜力的新生代摄影师呢。”
“别人瞎说的，你也跟着起哄啊。”
不过季雅还是要感谢这次拍摄。
她到零度来实习了快一年了，一直都没有转正。拍完了宁辰的封面之后，他们主编就让她和林雨橙都转正了。
对于林雨橙来说，转正也许没有那么重要。但是对于季雅，这却是一个天大的好事！因为转正之后，就意味着她的工资可以翻倍，甚至更多。
这对于目前贫穷的她来说，真的是一个好消息了。
更重要的是，因为这次拍摄反响很好，季雅现在已经正式转正为零度杂志的摄影师了。
是摄影师！不是摄影助理了！
这可是季雅多年来的梦想啊。
“我没有瞎说啊。你这次拍william的照片真的拍得特别的好。就是别人说的那种很有灵魂，带着爱去拍摄的。”
什么？带着爱？
“雨橙！”
季雅脸一沉，林雨橙赶忙闭嘴了。
“季雅！苏主编找你。”
“哦，知道了。”
季雅也不知道苏零主编突然找她是做什么。不过她现在转正了，也算可以正式的接拍摄工作了吧。
她离她的梦想越来越近了。
“苏主编。”
“进来！”
季雅有些小心翼翼的坐在苏零主编的面前。
两个星期之前，季雅还是杂志社不起眼的一个小实习生呢。那时候主编根本就不会注意到她这号人。
“季雅。这一次你给william拍摄的杂志封面在外界反响很好，就连于漫大师今天都转了我们的官方微博夸赞你的摄影风格呢。”
“主编，这不是我的功劳，这是杂志社大家一起的努力。”
“我知道。你也不用再谦虚了。虽然你的这一次拍摄是william亲自给你的机会，但是你把握住了这次机会。这才是最重要的，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