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说了！”娜琳连忙斥住了小黄，又看向所有人，“你们全部都给我放下手里的工作，跟我来会议室。”
等待所有人在会议室里集结完毕，娜琳发了话。
“高雅，韩暖暖，今天就当着大家的面，你们把事情说清楚，这份工作到底是谁做的。”
高雅抢先一步解释，生怕杨姗姗抢了她的话，“当然是我做的，今天我接了这份工作，就直接离开秘书处，赶去了肖木言工作室。这件事，其他同事都可证明。”
其他同事面面相觑，这时候有一个声音在众人之间响起，“对，今天上午到中午，高雅的确不在秘书处。”
杨姗姗静静地听着这番话，不由地在心中冷笑一声。
高雅和那个站出来替她说话的人，究竟哪来的底气。
她怎么就会料定肖木言那边的人不会记住她的名字和脸，才这么肆无忌惮地顶替了她的功劳。
而且还说出了那么漏洞百出的话。
试想，谁会相信她不在秘书处就证明她去了洽谈工作。
杨姗姗看破这一切，却没有说破。
她悄无声息地给肖木言发去一条VX，那边很快就有了回复。
“韩暖暖，你还有话说吗？”
听到这句话，杨姗姗面色从容地看向所有人，“我当然有话说。”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她这边。
此时，高雅看起来还算淡定的外表下，手中的塑料笔壳几乎要被她捏成两半。
“其实证明这件事很简单，请大家等我几秒钟。”杨姗姗打了一个视频通话。
不过十秒那边便接通了视频通话，肖木言那张帅气的脸出现在手机屏幕上。
“嗨，暖暖！”
听到这道经常在电视上出现的声音所有人都疑惑了，杨姗姗在心中低低笑了笑，好戏马上就要开场。
“肖老师，我实在不想麻烦你，可是现在只有你能证明我的清白了。”
这一声肖老师再加上杨姗姗手机通话里的声音，在场的人全都震惊了，杨姗姗怎么会认识肖木言。
尤其是高雅的脸色，青一块白一块，煞是难看。
“什么事，尽管说。”屏幕里，肖木言一副势必要两肋插刀的模样。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让你认个人，”杨姗姗将摄像头对准了高雅，“这是我们公司的高雅，你认识吗？”
肖木言透过摄像头仔细瞧了一眼，“不认识，你们公司我只认识你。”
杨姗姗弯了弯唇角，淡静的目光落在高雅身上，她已经心虚的脸色煞白，连一向牙尖嘴利的本事都使不出了。
这会儿功夫，肖木言已经把杨姗姗手机摄像头覆盖的区域打量了个遍。
“这就是你们秘书处吗？看起来这么冷清，怪不得让你一个人做那么多工作。”
一直不动神色娜琳听到这句话，终于终于坐不住了，她走到杨姗姗身边，对着屏幕里的肖木言摆出了一副微笑。
“肖老师，你好，我是秘书处的秘书长娜琳。”
肖木言猝不及防看见镜头里多了一个人，很快抹去惊异，也露出了一个微笑，“你好，娜琳秘书，我能不能给你们秘书处提个建议。”
“当然可以。”
“如果下次安排暖暖来这里接洽工作，能不能多给她安排一个人，她是我的朋友，我实在不想看到她那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