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竟然敢对弘王殿下无礼！掌嘴！”卓影上前，噼里啪啦狠狠打了老鸨几个巴掌，直打的此人头晕眼花，脸肿的老高。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程卿卿拉开了卓影，神情淡淡的扔过去两张画像：“看看，这两个人你认识么？”
老鸨的逆反之心全都被打散了，当即老老实实的听话。但内心却很糊涂，不是说这人姑娘死亡的事情么？怎么又让她辨认别的人？
但她不敢反抗，立刻低头辨认。
“哎？这两位不是今年赶考的学子？一位是方公子，一位是云公子。他们是咱们这儿的常客，但最近有个几日没来了。”
乔汐对着伙伴们点了点头，很好，看样子他们并没有找错地方。春华院，的确是方、安二人后来常去的地方。
“乱葬岗的那些姑娘，有伺候过他们的么？”
老鸨不明所以，却摇了摇头：“没有，这两位公子出手大方，但只认一人。”
说着话，她喊来了一个姑娘：“雨薇，你过来。”
姑娘们中，走出来一个穿着白色衣裙的女子，面色稚嫩，看上去也就十六七的模样，但眼神却如一汪深潭，看不到底。
“方、安二人有点小洁癖，他们不喜欢和其他人找同一个人，专门包下了雨薇。”老鸨嘟嘟囔囔的，一点都不见外的说着。
“你刚刚说那两个人包下了雨薇姑娘，意思是？”
“嗨，这没什么不可以说的，没错，那两个人和雨薇姑娘一起，三个人时常颠龙倒凤。”
老鸨眼神暧昧的划过了乔汐三人：“就跟您三位……”
啪的一声，程卿卿一个大嘴巴子糊了过去：“闭上你的臭嘴，如若再让我听到你说这些恶心的东西，就撕烂了你。”
老鸨一惊，下意识的扭头看了一眼弘王。
只见男人的眼中有怒气倒腾，杀意浮现，她当即骇然后退，连忙给了自己好几个巴掌，嘴角都渗出了血丝。
“王爷饶命，都怪我多嘴多舌，您饶了我吧。”
官弘冷哼了一声，别过了头。
乔汐当即冷声怒斥：“快闭嘴，想让王爷饶了你，那接下来的问话，就必须如实回答！”
老鸨立刻点头，都做好了准备要将方、安二人的怪癖吐露干净，谁知面前的姑娘忽的话头一转，问起了别的事。
“你们这儿的姑娘很可怜啊，死了也就算了，竟然还要被你焚尸，说说吧，你做了什么亏心事？”
这一波，打得老鸨措手不及。她眼神飘忽，只听见哐当一声响，面前女人的手砸在了桌面上。
她打了个激灵，不敢再隐瞒：“也，也没做什么亏心事。就是我们这儿，总是接待一些特殊癖好的客人，姑娘们死的才会多一些。但她们都是无父无母的，我也没办法让其父母来收尸，就只能将她们扔到乱葬岗。”
“焚尸是为了什么？！”
“也没什么。今日我瞧见这位大哥，直觉不对，以为他是对家的，害怕姑娘死的原因被外人知晓，就准备……”
乔汐三人对视一眼，立刻又问道：“除了雨薇姑娘，方、安二人有没有接触过别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