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确定，对小乖好，有爱屋及乌的成分，但都是我自愿的，对她好，我心里是高兴的，就像你对我母亲好一样。”
“远哥，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周骁远亲了亲她额头：“嗯，小幺，我明白，不过你现在不是准备要把钱投入造纸厂吗？身上的钱不够吧。”
乔又又点头：“是不够。”
“但我准备跟政府借款，最迟半年就能还清，不用动用我的现金。”乔又又不准备把手上的钱拿去投资，毕竟她都已经出技术了，这年代的竞争力并不那么大，钱也很扎实，很经花，还是多买些实物投资更好。
“行。”周骁远没有再反对她。
“你也别太纵容小乖，免得她不知危险，仗着法器好就随便动手。”周骁远向来以大家的安危为重。
乔又又抱着他的胳膊摇晃了几下：“好了，我知道了，远哥，你得给我自由。”
周骁远没说话，只看了她几眼。
乔又又扑过去对着他就亲了几口，周骁远反手把她抱在怀里，亲得乔又又快呼吸不过来才把人放开。
乔又又舔了舔湿漉漉的嘴唇，脸颊嫣红，她动了动小指头，扯住周骁远的衣袖：“远哥，时间不早了，我得出发去造纸厂了。”
“嗯，我送你。”
周骁远伸手抱了抱她，一个温暖的拥抱让乔又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
乔又又跟乔安都混迹在造纸厂里。
她安排造纸厂的进程，盯着给服装厂产出的包装纸袋。
乔安则按照乔又又给的设计图纸，跟厂里的员工一起，弄新的生产卫生纸的两条生产线。
乔又又在厂里吃午饭的时候。
郭德顺询问乔又又。
“乔同志，你看下午我们可以开始试验生产卫生纸了吗？”
他十分期待能生产出来，到时候就能改变造纸厂的命运。
乔又又等乔安过来，询问了情况后，给予了他肯定回答。
“可以。”
“一会儿吃完午饭，就让大家开始准备吧。”乔又又浅笑着说。
“真是太好了。”郭德顺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他两三口就把饭菜给吃完了，顾不上跟乔又又说话，转身就去通知大家干活儿。
下午。
乔又又站在厂房里，看见所有工人都站在自己的工位上，只听机器的响声响起，所有人都按照一开始安排好的。
当机器按下的一瞬间。
只见工人各司其职下。
不出多久。
在最后的出纸高台上，出现了一大叠暖白色的卫生纸。
“生产出来了！”
郭德顺高兴的声音，在其他的工人们兴奋的呼喊声中传来，他大步走过去，把生产出的一叠卫生纸拿下来。
“乔同志，快过来看。”
乔又又摸了摸纸张，虽然不是特别顺滑，但在这个时代已经是很柔软的存在了。
“颜色和柔软度还能提高。”乔又又觉得需要改善这些问题。
乔安也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说：“是机器的问题，我们用的原材料已经足够好了，机械不够细致，可以改，但需要用到一些零件，需要花时间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