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也才来。”
“你今晚很漂亮。”
顾川实话实说，就异性而言，丁香和苏嫣然都属于女神级尤物，无论是气质还是容貌，都是不可挑剔的那种。
这要是放在以前，顾川这个穷屌丝想都不敢想。
“谢谢。”丁香莞尔。
顾川叫来服务员，将菜单递给丁香，笑道：“想吃什么就点，别客气。”
“行啊，你可别心疼就行。”丁香眉眼笑弯成了月牙。
“不会！”
丁香看了眼菜单，直接道：“来一份法式松露鹅肝，和鱼子酱辅青苹果奶酪。”
顾川扫了眼菜名，开口道：“来一份红酒烧鸡，一份鸡肝牛排，再加一瓶白兰地。”
“好的，二位请稍等。”
“对了，你工作找得怎么样了 ？”丁香问道。
“找到了，在苏氏集团当保镖，待遇还不错。”顾川点头轻笑。
丁香眨了眨眼道：“以你的能力，在那些人眼中，还不是香饽饽。”
顾川将送来的白兰地倒进酒杯，递给丁香，叹息道：“其实我还是个野生的，能找到工作就不错了。”
丁香闻言一愣，随即吐了吐粉红的小舌，举杯道：“抱歉哈，我倒是忘了这事。”
“没事！”
叮！
二人碰杯后，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时不时传来一阵欢笑。
与此同时。
“服务员，四号桌的，赶紧上菜。”后厨经理连忙催促道。
“来了，来了！”
刚换好工作服和别人换班的沐清雪匆忙端起盘子，朝前餐厅奔去。
“你好，你要的巴黎龙虾，请慢用。”
沐清雪挂着一抹微笑，又匆忙跑向后厨。
另一边。
“程倩倩怎么样了？”
顾川切了块牛排，随口问道。
“不好。”丁香摇了摇头，抿了口酒道：“我这次来，也是要和你说这事。”
“最近一段时间，她已经彻底失去理智。”
丁香顿了顿，道：“有一次，还袭击了实验室的人，她现在已经被关押控制了。”
其实像这种情况，程倩倩完全可以被处理掉，不过碍于顾川，她才没有这么做。
“我能看她最后一眼么？”
顾川一脸平静，其实心里也清楚程倩倩的最终结局。
看她不为别的，只是有点惋惜，毕竟她也是受害者。
“只是去看看？”
顾川愣了楞，“呃...不行么？”
丁香笑了笑道：“我开玩笑的，当然可以！”
就在这时。
“你好女士，你的意大利面，请慢用。”
“这声音...”
顾川眉头微微一皱，循着声音看去，正好看到那道身影转身，匆匆离去。
“你在看什么？”
丁香扭头看了过去，有些奇怪道。
“没什么，一个认识的...朋友。”
顾川一时间也给不出准确的形容词。
虽然沐清雪叫他大叔，但他们也一起经历了不少事，说是朋友，一点都不过分吧，只是顾川下意识的认为自己年龄放在那，更多的是将沐清雪当作晚辈看待。
忘年交？好吧。
女人的直觉是天生的，丁香下意识调侃道：“男朋友还是女朋友？”
顾川没好气的笑道：“就一个认识的高中生，你想什么呢！”
“还有，我可是直的！”顾川有意补充道。
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丁香面色有些泛红，眼色迷离，竟主动凑向顾川，吐气如兰道：“那你...有多直啊...”
此情此景，让顾川心神一荡，心跳频率也开始加快。
敢问，是个男人，谁能无动于衷。
顾川可不是初哥，酒精+言语的双重刺激下，缓缓贴了上去，他几乎可以感受到那红唇的香软温润。
时间停留在那0.01秒，此刻二人的唇边距离不过1毫米。
哐当！！
碗碟打碎的声音响彻在安静优雅的餐厅，显得格外刺耳。
“哎呦，走路不长眼睛啊！你瞎啊！”
“叫你们经理过来，我要投诉你！你别想干了！”
一对中年夫妻被人撞到，汤汤水水洒了一身，指着那道身影骂道。
沐清雪收回目光，瞳孔失去了往日的光彩，连忙躬身，如机械般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
“说对不起就完事啦，你们经理呢！”
“今天不给个说法，你就别想出这道门！”
中年夫妻得理不饶人，揪着沐清雪的衣襟，闹得沸沸扬扬。
顾川早在“哐当”声响起的瞬间，条件反射的警惕起来，那一吻自然告灭。
而丁香同样如此，瞬间清醒后，哪里还有半点迷离的样子。
在沐清雪被人呵斥，甚至揪住衣服骂的一瞬，顾川顿时起身，大步流星的奔去。
“住手！”
顾川一把搭在那揪住沐清雪衣服的中年男子手腕上。
“不放又怎样，别以为我...咦啊！嘶！疼疼疼！...”
一脸嚣张的中年男子，放开手后，脸上立马变成猪肝色。
顾川一把将沐清雪护在身后，偏了偏头道：“没事吧，小雪？”
沐清雪抿着嘴，微微摇头。
这时餐厅经理也赶来，连忙讪笑道：“二位实在抱歉，该给的赔偿，我们一定会给，还请移步说话，不要影响其他人用餐。”
那对夫妇还想理论，顾川锐利的眸光再次逼视，二人一看顾川人高马大，气势不凡，心中有些发憷，只好同意。
经过商谈后，经理将沐清雪拉到一旁，沉声道：“沐清雪，这次的责任确实在我方，不过你做事一向稳重，这次怎么回事？”
顾川心中也有些奇怪，甚至有些紧张，他最怕的就是她的毁灭型人格，一旦有苏醒迹象，这两个人死定了。
所以，他站出来，也是间接的在救他们。
沐清雪不敢看顾川的眼睛，微微低头道：“没...没什么，我可能是累了。”
“哎，根据餐厅规定，你可是要被解雇的，你知道吧？”
经理眼中有些惋惜，毕竟要的工资不高，英文又好，又勤快的人，难找啊。
“嗯，我知道的。”沐清雪点点头道。
顾川看在眼里，一瞬间也想了很多。
“这位妹妹就是你的朋友啊？”
这时，一旁的丁香走来，看向二人道。
顾川看见丁香，一拍额头道：“不好意思啊，我忘介绍了，这是沐清雪，在南江市第一高中读书。”
丁香笑着说道：“你好小雪，我叫丁香，很高兴认识你。”
这一刻，沐清雪的心情五味成杂，但是倔强的她，同样微微一笑，双眸灵动道：“你好，姐姐，你好漂亮啊！”
这句话，是真的，和丁香一比，沐清雪感觉自己就像是个丑小鸭，自惭形秽。
从这一刻，她明白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