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就算实力再强,终究只是外来之人,对于我佛门,一直都是有着敌视之心。”
“而且这小子,可并不一定会,真心实意的帮我们。”
“有的时候选择权,还是需要抓在自己的手中,才是最靠谱的。”
“如果将信任给了别人,一旦杨俊心中,生出了诡诈,那么我们佛门,岂不是要随着他,一同走向灭亡。”
“菩提祖师,过多的话不必多说了,我们三人现在,只想问你一句话。”
“你是想要与我们三人作对,成全这个小子,孩子想要与我们,共同修行共生极乐世界。”
“如果你出手,将这小子拿下,这飞往西方极乐世界的名额,我们倒也是,可以给你留一个。”
菩提祖师在听到,威逼利诱的时候,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并不是贪生怕死之人,而且他也并非是,懦弱无能之辈。
今日他站到杨俊身旁,为的并不是杨俊,而是这天下苍生。
身为佛门的创始人,现在居然要亲自葬送,自己亲手创立起来的佛门,那和畜生又有什么区别呢?
一旦这件事情传出去,那么他们整个西方佛门,都将会受到世人的诟病。
都会受到世人的耻笑,而且这种耻笑,将会永无止境的延续下去。
问世间从今以后,谁人还能礼佛,所以无论如何,他也不能听从,这三大佛祖,对于自己的挑唆。
“你们三个老东西,到现在为止,仍然是执迷不悟。”
“那就怪不得我翻脸了,这一次我愿意和杨俊,一同铲除你们三个老东西。”
“我佛门不该灭绝,我佛门应当兴旺,靠的并非是你们,三个自以为是的老东西,而是天地之间的灵根。”
“好话已经说遍了,既然你们执意如此,那么休怪我菩提,翻脸无情。”
杨俊看着菩提祖师,眼神中倒也是,有了一丝的敬佩之色。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在三大佛祖,面前公然叫板,也不是所有人,在面对生死的时候,都能做出这般抉择。
杨俊实力虽然不弱,但是终究仅仅只是一个晚辈。
而三大佛祖的战斗力,早都已经可以媲美,先天生灵。
“菩提前辈,你这一次的选择,可有一些冒险啊。”
“即便是我杨俊,也不敢保证,这一次的大战,可以力挽狂澜,你押宝或许,还会有一些的损失。”
菩提祖师哈哈一笑,就连杨俊都未曾畏惧,他又有什么,值得恐惧的呢?
大战已经到了,迫在眉睫的程度,早都已经没有了,可以选择的余地,于是他也只能,淡定从容的说道。
“杨俊,你我认识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你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却让我振聋发聩。”
“我自叹不如,你曾说过这一方世界修行者,修行的目的,就是为了要守护世界。”
“而并非是要摧毁世界,而我们所有人,今日能有这般成就,也完全都是因为,天地的滋养。”
“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人,该有的使命,而我的使命,则是要守护西方佛门。”
“天灵禅师,你能浪子回头,你能与杨俊为伍,我深感欣慰。”
“从今以后,守护佛门二十四诸天的使命,也就落在我们的身上了。”
天灵禅师听到菩提祖师,对于自己的欣赏,心中当然也是,有了一种小小的喜悦。
“多谢菩提祖师成全,弟子定然不辱使命。”
菩提祖师听到后,也是深感欣慰,毕竟佛门还有一些有能之士。
在杨俊的带领下,杨俊也算是,护住了一些佛门的精锐,也不至于使,西方佛门二十四诸天,彻底的凋零。
杨俊看着面前的众人言语之中,同样也是有了一抹冷冽之色。
“你们三个老东西,难道还没有听出来吗?”
“守护佛门的责任和使命,是你们应尽的责任。”
“就算遇到天地劫难,哪怕佛门因此而覆灭,你们也需要冲到最前方,成为佛门最大的保护伞。”
“可是你们呢,反倒是成为了,灭绝佛门的刽子手。”
“你们这么做,简直就是不配为人。”
这杨俊如此怒骂三大佛祖,早都已经是,怒火中烧到了极致。
更何况菩提祖师和天灵禅师,以及一众佛门强者,现在公开打算与他为敌。
正是触碰到了他的底线,如果无法将杨俊拿下,那岂不是说,他懦弱无能。
而且这一次,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杨俊,给他给挑唆了。
“你们两个老东西不识实物,居然认贼作父,那杨俊乃是我佛门大敌,更是坏了我佛门诸天。”
“现在你们居然以他为主,听从了他的挑唆,就凭这一点,那么你们就该死。”
“那你们执意如此,那么我们三人,也完全没有必要,再念及旧情,受死吧。”
随后只见万丈金光涌动,每一道金光中,仿佛都有着一种,十分致命的威胁。
杨俊当然知道,这些佛光处处存在着诡异,而且这些佛光所过之处,所有的气血瞬间升腾,
被蒸发的干干净净。
由此可见在那佛光中,仿佛有着一股,可以吞噬血肉的力量。
杨俊感知到此处,也是立刻施展浑身解数,双手合十。
一道巨大的如来佛祖虚影,便是升空而起。
那巨大的如来佛祖虚影,在杨俊的身体后方,替杨俊扛下了,最为猛烈的攻击。
而菩提祖师同样也是,将手掌放在自己的胸前,口中念念有词。
在他背后一棵,巨大的菩提古树,腾空而起。
那菩提古树与杨俊的相比,倒是有着一些不同之处。
菩提祖师身后的菩提古树上方,有着五色神光。
而且每一道神光中更是蕴藏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力量。
天灵禅寺实力最为孱弱,被杨俊护在了身后。
随后杨俊一挥手,同样也是将雪魅百花仙子,他们众人也都,召唤了出来。
赵公明本身,也是云顶天空的顶尖强者,在遇到三大佛祖之时,当然也不可能,有丝毫的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