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猴子，猪头，悟净都没听懂，只有潘韩听懂了。
他想起了蓝星位面的计算机和网络。
了解并不太深，但多少能辅助理解。
虚空中，似乎有条线索，串了起来。
这个假的玉皇大帝，原本应该是防火墙或者杀毒软件。
用来清理位面垃圾。
至于什么是垃圾，潘韩不清楚。
可能每个位面存在久了，都会产生废物吧。
后来，假大帝不满足现有地位，或者有了自主意识。
找机会干掉了管理员真玉皇大帝。
取而代之后，开始不断复制自己。
原本他负责清理垃圾和病毒，结果自己变成了病毒。
道理嘛，很简单。
每个存在，只遵循两个公理，活下去和扩张自己。
“唐三葬啊唐三葬！”
潘韩看向远处打成一团的俩人。
“如果没猜错，你应该是从海量病毒里产生的反病毒。”
“物极必反，阴阳相生。”
“病毒多了，自然就会诞生你！”
潘韩念念叨叨，似乎开悟了一样。
唐三葬传音过来道：“你小子真他妈笨啊！到现在才发现我的本来面目。”
“呵呵！唐三葬，其实你才是集天地精华的石猴吧！”潘韩道。
“差不多！”唐三葬暂时逼退玉皇大帝，回头给潘韩一个笑容。
惨烈且温暖。
“可是你打败玉皇大帝不就行了，让位面恢复本来面目即可。为何还要毁掉这里？”
潘韩追问道。
“一切有为法，皆为梦幻泡影！你看到的位面，并不是本来面目。”说完，唐三葬再次投入到战斗当中。
“又跟我讲佛法，你能说普通话吗？我听不懂！”
突然，潘韩想起来，唐三葬说他跟佛祖不是一伙的。
“看来，佛祖的目的是帮助唐三葬，恢复位面本来面目。”
“怪不的菩萨说，他们是重启者。”
“重启后，位面恢复如初，一切都按照原本的法则运行。”
“人还是人，妖还是妖。正常修炼，正常过日子。”
可潘韩愁眉不展，望着天空，低语道：“可真实的情况，到底是什么呢？”
这时，悟净开口道：“菩萨，我能问问，现在的玉皇大帝究竟是谁吗？”
猴子和猪头，紧张的手拉着手。
对他们来说，这才是最大的事情。
菩萨停顿片刻道：“你应该能认出来。”
悟净听完，眸光流转，望向玉皇大帝。
之前，就觉得他眼熟，现在再看，似乎越来越眼熟。
终于，他嘴角微微抽动，冷哼道：“居然是你！”
猴子和猪头，急忙来到他左右，道：“师弟，你真的认识？”
“哼！我看他的动作，才想起来是谁。”
“居然是我的老板，浴皇大帝！”
话音刚落，猴子和猪头立刻松开手，躲得远远的。
“你俩干吗？”
“他竟然是你老板？”猴子道！
“你跟他是一伙的？”猪头将九齿钉耙，横在胸前，面带杀意。
如果悟净是内奸，事情就麻烦了。
“你俩是不是听错了？”
“不是你说的，他是你老板吗？”
“不不不！我说的浴皇大帝，是洗浴的浴！他就是十二黄金会所的大老板！”悟净道。
“啊？？？？”
猴子和猪头大脑一片空白，当场亚麻呆住。
潘韩也愣在原地，手脚发麻。
浴皇大帝干掉玉皇大帝？
听起来既离谱又合理！
“没错！只不过，他似乎进阶了。之前只有仙尊境界。”悟净双手叉腰，十分笃定道。
“观音菩萨，我师弟说的真的？”猴子还是不信，转而求菩萨确认。
“他没说谎。浴皇大帝就是潜伏在本位面隐藏角色，负责清理位面垃圾。”观音菩萨如实答道。
猪头一把拽开猴子，道：“请问菩萨，是谁派他潜伏在这里的？”
“猪头，你没有知道的权限。”菩萨换了一种警告的语气。
“怎么，你说没有就没有！”猴子似乎发现事情链条的裂缝，立刻怒道。
“好，我重新说！我没有告诉你的权限。”菩萨并不气恼，依旧平静道。
“妈的！跟你们说话，真费劲！”猴子抽出金箍棒，一晃变成碗口粗。
“不说，我就打到你说！”
“泼猴，你又觉得自己行了是吧。”观音菩萨道。
“你忘了紧箍咒，是谁教给你师父的？”
“紧箍咒？”猴子立刻收起棍子，老老实实蹲下。
“你有本事别念！哼唧哼唧。”
猪头和悟净，没看懂猴子的操作，潘韩也没看懂。
只有唐三葬传音道：“徒弟们，别着急！待会有你们施展的时候。”
“是！师父！”三位徒弟立刻答道。
话音刚落，周围密密麻麻的浴皇大帝分身，开始冲向猴子等人。
“卧槽！师父，你不会公屏喊的吧！怎么把怪都招惹来了。”猴子见状，又将棍子抽出来。
“别慌，为师也会分身。你们替我消灭浴皇大帝的分身。”唐三葬如今也是仙帝境界，对方会的，他自然熟悉。
“没问题！我们已经技痒难耐，就等师父一声令下。”三人齐声答道。
“好，那就让咱们师徒，闹他个天翻地覆！”说完，唐三葬撤掉防护罩。
猴子，猪头，悟净三人，立刻气息暴涨，境界猛增到仙帝境界。
“哇哈哈哈！”猴子感受到自身变化，喜出望外。
“原来仙帝的感觉是这样的。”猪头横过来九齿钉耙，目光喷火。
“两位师兄，今天让你们见识下，十二会所头牌技师的本领。”悟净丢下法杖，将双手护在胸前。
“动手！”唐三葬一声令下，三位徒弟和分身战成一团。
在潘韩看来，满屏都是仙帝！
他彻底蒙了！
“北冥仙界只有一名仙帝。这里居然到处都是！”
“我是谁，我在哪，我来这里干什么？”
潘韩忍不住后退，只是被唐三葬的防护罩困住，动弹不得。
“潘道友，别紧张，不会伤到你。好好看着。”唐三葬传音过来，安抚道。
“唐三葬，我能说，有点怕吗？”潘韩开始认怂。
眼前的法则之力，搅乱成一团，空间，时间，因果，全部都乱了。
他感到头昏眼花，应接不暇，神识海阵阵刺痛。
“潘道友，这么难得参悟仙帝的机会，你确定要放弃吗？”
唐三葬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