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香楼的煎饼果子鸡蛋灌饼味道并没有比飘香居好太多，但是，这一点儿差别足以让人们选择闻香楼了，反正都是同样的价格，当然要挑味道好的那个买。
而且，一个煎饼果子一个鸡蛋灌饼是填不饱肚子的，还有一些人想吃点其他的，于是这些人买了煎饼果子鸡蛋灌饼之后，就顺道进闻香楼吃个饭，买点酒，于是闻香楼的客流量蹭蹭蹭的直线往上升。
永安镇的客流量基本上是固定的，闻香楼的客流量上升，那去飘香居的人就少了，飘香居的营业额直线下降。
王掌柜快哭了，这飘香居开了十几年，第一次这么惨。
再这么惨下去，这距离关门也没多远了。
于是乎在银子跟前，王掌柜跪了，忘掉之前要冷眼旁观看顾苗到底有多少本事的话，迫切的想见到顾苗和孟希洲。
等了好些天，终于把孟希洲给等来了，他赶紧就过去了。
他到药铺的时候，孟希洲去打铁铺还没回来，于是他就找上了云默，云默看上去很温和的模样，他卖卖惨，求一求，云默应该会心软吧？
事实证明，王掌柜想多了。
云默可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他的心肠其实比孟希洲的硬多了，尤其是王掌柜犯下的还是不可原谅的错误：
对顾苗出手。
顾苗现在是孟希洲最重要的人，他虽然失落，但从心底来说，他愿意看到这一幕。
因为他当年的一时心软所以害了孟希洲一生，他对孟希洲有着很深的愧疚，现在顾苗对孟希洲无微不至，还会陪孟希洲一辈子，他真的很欣慰。
在他心里，顾苗的重要性仅次于孟希洲。
所以说，王掌柜犯下的错误不能饶恕。
王掌柜对他出手可以，但对着顾苗出手，那这踩到他的底线了。
所以，此时面对着王掌柜的卖惨，他一张俊脸上阴云密布，说出来的话也毫无商量的余地，“所谓覆水难收，王掌柜，现在我把一盆水倒在地上，你若是能将这倒出去的水重新聚到盆里，那我就愿意劝一劝小苗。”
王掌柜“……”
即使他把这水收回来了，云默也只是劝一劝顾苗？
过分了啊！
这是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不可能啊！
正僵持者，孟希洲回来了，瞧见孟希洲，王掌柜赶紧看向了他，“孟小哥！之前我猪油蒙了心，你就原谅我吧！”
孟希洲闻言看向了云默，云默对他摇头，“不要心软。”
王掌柜“！”
他立马哭丧起了脸，“孟小哥，我上有老下有小，飘香居不能倒啊！”
孟希洲，“……你不打招呼就开始卖豆腐时，可曾想过我和小苗也是上有老下有小？”
“你看着我槐树村的村民被小商贩围住砍价时，可曾想过他们也是上有老下有小？”
“你若是一直都高高在上态度傲慢，那我还敬你是一条汉子，可现在你因为飘香居的生意而过来卖惨哀求，这前后反差令人不齿。”
“你看不上槐树村的人，巧了，现在槐树村的人也看不上你了，既然相看两相厌，以后还是不要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