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妞，你把话说清楚啊，看到没？”
方肆拿起茶几上的聘用书，在空中甩了甩：“上面写的，是学徒，按摩学徒，专业的，卖艺不卖身的那种，请你把他们区别开。”
“哼，现在鸭都有聘用书了。”心儿一口咬定方肆是那个可爱的小动物，嘴里不善道：“那以后是不是还要设立一个群鸭大会啊？把这一年度表现好的小鸭子们，都召集到一起，然后开一个鸭模大会，鸭中劳模，最后还颁发一个先进工作者的金奖和银奖？”
“……”方肆眨了眨眼皮：“你这个主意到是很不错啊，看来你想过很久这件事，难道你也去水养青春消费吗？哎呀，这多不好啊，不过，记得哦，以后再去的话，记得找我。”
“去你大爷的。”心儿抓起一把长豆角，甩向天鹤：“滚远一点。”
“嘿嘿——”
方肆搔搔一笑，脑中也开始活跃起来，他其实倒不是发搔了才决定过去的，算起来，方肆也没有太多的选择，而且周海东除了经纪人的身份，还是自己的‘亲戚’。师父和白爷爷也都没有反对，那么这件事肯定对自己有好无坏。
虽然方肆还没有看到太多的好处，但想来应该是没有坏处的，再说了，不就是按按摩嘛，到时候老的，丑的，恶心的，自己不动手不就是了？至于那些漂亮的……也未必轮得到自己，所以自己只不过是过去打酱油。
除了这个原因之外，方肆脑中刚才是灵光一现，他看到了商机。
很早之前，方肆就决定做一些生意，他要赚钱，他知道钱代表着什么，那可是大部分人的胆子，你有钱了，就有胆子了。
而且算起来，自己拿着这么多先进的研究，不赚钱完全是浪费啊，尼古拉是一位伟人，可他是悲惨的，为什么？说白了就是因为他没钱，也没有劝，最后还被强迫的放弃了交流电机的专利。
如果换成方肆，谁敢强迫他？bi急了大不了同归于尽，毕竟尼古拉的梦想是人类的发展，为了人类进步，他可以放弃交流电专利。而方肆的梦想是，赚钱。原则不同，所表现出来的心态也不同。
上两个月，疯子已经研究出来了N3，这液体可以美容养颜，可以抵抗衰老。
这个世界上什么人的钱最好赚？有人说是学生，对，没错，但学生只是最好赚钱群众之一而已，而且学生的钱是有限的。
再问，这个世界上什么人的钱最好赚？
女人？当然，她们有一大部分人，是天生就会花钱的群体，特别是二-奶，小三，和富婆——
做他们的生意……应该是最快的。
所以，想到这，方肆也才决定先去水养青春看看，毕竟它可是宜城市高档次的女人休闲俱乐部。
……
之后，方肆算是上班了，开着他的那辆二手的悍马H3，这家伙，从方肆拿到手到现在，也不是每天都出去飙，两个月下来，光是油费，就花了近十五万，吃油吃的太凶悍。
不过方肆还算是负担的起，另外，车型虽然有些不好看，但是很酷，空间也很大，方肆特意的把后台座椅全部放倒，后面就露出了超大的空间，足够方肆把后面设计从一个卧室，至少他一个人睡，是足够了。
至于马力和越野xing能，那可是没什么话说的，至少方肆感觉，开这车去沙漠越野的话，应该是畅快无比，当碰碰车也可以，除了后八轮半挂那些货车之外，它可以秒杀一切SUV。
开车到了水养青春，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方肆也算是正式的报道了。
接待方肆的是陈助理，他们也算是老熟人，至于葛燕，方肆没有见到。
而且到了水养青春，在陈助理的介绍下，方肆也算是知道了水养青春的特点，按摩只不过是一个小的消费环节。
这边最舒服的应该是属于温泉，专业的要属于美容。
葛燕有钱，她所请来的人，都是国内拿过奖的那些技师，这些人在三级城市，或者二级城市，都可以找到不错的工作，可惜葛燕给的工资不低，甚至高过那些大城市，他们放弃不了这样的诱惑。
“陈姐，您来了。”
在‘水养青春’三楼一间小的休息室内，陈助理把方肆领了进去，而里面坐着一名三十来岁，相貌平平的女人。
女人见陈助理进来，忙起身客客气气的问好。
陈助理点点头，然后指着方肆，对女人说道：“昨天跟你说过，今天带一个学徒过来，就是这位，方肆，大写的四。”
在路上，方肆让陈助理不要在称呼自己方先生，现在情况不同，叫一声方肆就不错了。
女人把方肆上下打量了一遍，方肆今天穿的衣服也很随意，他最钟爱的四角大裤衩，加上一个勾肩的背心，头发前两天也去剃了一下，不短不长，属于毛刺的范畴，看上去人特别的精神。
记得有那么一句话，毛刺和平头是最好测试帅哥的标准。
所以，当方肆剃了毛刺之后，加上他挺板的身材，无疑是很阳光帅气的。特别是那脸上和眼神中，那股不自觉流露出来的自信。
“方肆，这位就是你在这里的技师师父，叫秋梅。”
方肆倒也乖巧，对着秋梅点点头：“秋梅姐好。”
“嗯。”
秋梅不知道方肆的身份，不过回礼也算是客客气气，毕竟陈助理亲自安排过来的人，就算不是陈助理的亲戚，也应该是好朋友的弟弟，或者是儿子之类的。
“方肆，欢迎你到我们青春馆，你是新人，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地方，直接找我就行了，陈姐，你放心吧，把方肆交给我，这里没人敢欺负他。”
陈助理一笑，只要他不欺负别人就好咯。
“秋梅，那你可要尽心尽力啊，我就先谢过了。”
“陈姐客气了。”
再接下来的几个小时，秋梅还真算得上尽心尽力，而且她也没有询问过方肆跟陈助理到底是什么关系，她是一个聪明人。
这几个小时，方肆对于‘水养青春’的了解也差不多了，一二楼是一般新顾客和一般会员卡的顾客消费的。
三层到五层，那是白金会员卡才能登顶的地方，而SPA项目也就那么几样，方肆需要记住的不多。
但他需要记住很多化妆品的品牌，还有为不同的人群，推荐不同的服务项目，这就需要察言观色了，很多话不需要等客人说出口，服务者就必须要猜到客人的心思，哪怕猜的不准，也必须要猜，毕竟很多话，很多顾客，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比如……需不需要男按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