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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介于拜伦人与安迪斯人之间的地头蛇,将会是永夜军领进一步融入拜伦联盟的天然点,肖恩自然会给予充分重视,准备亲自接触,试试他们的水。

至于商铺受拜伦人敌视排挤的事情,肖恩根本不放在心上。

他现在还没有开始发力呢,等到所有商铺立起来了,各种促销、打折活动一上阵。

所谓的敌视排挤,将全部烟消云散,没有人会跟金灿灿的小钱钱过不去不是?

只要打开市场了,剩下的就好说了,肖恩对自家出产的产品,深具信心。

肖恩现在就是一条跳进池塘中的鲶鱼,还是媲美鲨鱼的那种,腾挪之间,便在瓦莱丝塔掀起不小浪涛。

摄政公主突然开始担心瓦莱丝塔的那些本土商铺了,别人不清楚永夜军领的能量,她还不清楚吗?

一旦喷发出来,绝对会让他们渣都不剩。

但是肖恩现在是不折不扣的拜伦联盟男爵,不是原先那个名义上的效忠,而是真正意义上的效忠,需要缴纳赋税的。

不过缴纳赋税数量,并不是按照永夜军领的人口面积算,而是摄政公主官面上册封给肖恩的那块男爵封地算,虽然到现在,肖恩还没搞清楚那块所谓的封地,究竟在哪里。

摄政公主现在是没权阻碍肖恩在拜伦联盟的一切正规活动的。

正是出于这种考虑,摄政公主殿下决定在永夜军领开办的所有瓦莱丝塔商铺中,插上一手,持有不低于三成股份。

对摄政公主的加入,肖恩不仅不会拒绝,反而乐见其成。

开什么玩笑,这是拜伦联盟现在最粗大腿,有了她的加入,谁敢用非常规手段搞乱?

单纯论正规手段竞争,他们可不惧怕任何人。

三成股份,换取一个立于不败之地,绝对是无比划算的买卖。

听到摄政公主的问题,肖恩反而笑了起来,道:“阿克麦瑟要吃大亏了。”

“阿克麦瑟要吃大亏了?”闻言摄政公主眉头一皱,将关于绝望沼泽的情报,从头到尾重新翻阅了一遍,却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从情报上看,阿克麦瑟的行动堪称稳健,步步为营,同时也步步谨慎,就算是她亲自出马,估计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

同样的情报,肖恩究竟从哪里看出,阿克麦瑟要吃大亏了?

肖恩并没有卖关子,直接道:“阿克麦瑟吃亏在对沼泽环境不了解,公主殿下没有去过那里,可能不清楚那里的一些常识,动植物的尸体长时间腐烂后,会发出一种名为沼气的气体,这种气体具有易燃易爆炸的特性,尤其是夏天,动植物尸体腐烂速度加快,沼气产生速度也加快。

肖恩点了点军事大地图上的雾隐湖道:“这周边的环境,又是以大面积的多年淤积沼泽为主,鳄族人在撤退的过程中,又大量砍伐树木丢到了泥沼沼泽中,雾隐湖周边是他们沉木重点所在地,我怀疑他们不仅仅是简简单单的坚壁清野。”

“火攻?”摄政公主神色微变,要是她处于阿克麦瑟的位置话,这将会是她面临的困境。

“鳄族人的长老议会中,并不缺乏聪明人,就算是将树木砍伐沉泥沼,一开始或许是单纯的坚壁清野,估计到最后也不是了。”肖恩忍不住叹了口气道,“希望阿克麦瑟不要败的太惨。”

对永夜军领来说,鳄族人取得辉煌大胜,反而不是什么好事。

因为在这种情况下,别说是邀请永夜军领入局,甚至会想方设法的摆脱永夜军领的控制。

金斯利家族败的越惨,这种甩脱力道也就越大。

要是金斯利家族的入侵大军全灭的话,永夜军领与鳄族人彻底翻脸,也就不远了,先前的经营将会全部化为流水,只能走他们最不想走的武力入侵的老路。

“那是因为你们太贪心,什么都想要,否则的话,哪里还用这么纠结,整个绝望沼泽都快要成为永夜军领的一部分了。”显然摄政公主对永夜军领在绝望沼泽的布局并不怎么满意。

她更喜欢看到绝望沼泽,稳稳妥妥的落入永夜军领的手中,不给金斯利家族任何机会。

永夜军领现在就是走钢丝绳,一个不小心,将会两手空空,人地皆失。

但是肖恩名义上向自己效忠,实际上是自己的盟友,对永夜军领的军事行动,根本没有指手画脚的权利。

“没有殿下想的那么简单,要是真用简单粗暴的战争入侵,我们现在已经陷入战争的泥沼不可自拔,将会给金斯利家族可乘之机,鳄族人的战争潜力,绝对比你想象的大。”肖恩郑重其事的反驳道。

事实上,肖恩他们现在十分庆幸,对于鳄族人采取比较温和的蚕食入侵。

否则现在的情况,将会是他们与鳄族人打生打死,金斯利家族在旁边坐山观虎斗,等待何时时机出手,将他们一网打尽了。

因为封闭的地理环境,鳄族人固然各方面都显得十分落后,但是永夜军领也没有发展到全方位辗压的程度。

尤其鳄族人是那种决不妥协的、悍不畏死的血勇,确实给人留下深刻印象。

远在千里之外的肖恩,凭借情报中的蛛丝马迹,推测出了利用火攻的便利性,若是身在现场的鳄族长老议会没有发现这一点的话,他们就玷污了身为鳄族智者的称号。

一开始的时候,他们确实只是单纯的坚壁清野,不给金斯利家族留下任何物资,逼迫他们从自己的领地中,千里迢迢的运输物资。

等到阿克麦瑟率领的军队,对杀人无形得沼气丛生的地带,根本不知道规避之后,恍然想起了火攻这条毒计。

之后的行动就开始有意识了,丢入泥沼中的,就不再是单纯的硬木了,而是成捆成捆的,更加容易腐烂的干草、水草。

鳄族人或许不清楚沼气产生遵循的原理,却不妨碍他们从生活实践中,懂得怎样制造更多的沼气。

阿克麦瑟不加掩饰的军事目标雾隐湖,更是他们布局的重点,投下的干草、水草、木材,不计其数,再加上泥沼自身这么多年堆积的各种腐烂材料,当最炽热的夏季来临时,沼气开始疯狂的翻涌。

以前至少还有阴雨连绵的天气,遮挡阳光和冲散沼气的聚集程度。

今年夏季,绝望沼泽的环境异变,已经发酵到巅峰,正是从沼泽环境开始往正常环境转变的关键时刻。

阿克麦瑟率领的金斯利家族一头扎了进来。

他们为他们的迫切付出了代价,当阿克麦瑟发现情况不对的时候,他和他得大军,已经置身在无色无味的沼气包围中,就算是想撤退,那也是无路可撤。

谁知道哪条路是安全的?

士兵走着走着,就会成片的倒下——因为吸入的沼气太多了。

更何况,鳄族人也不会给他这种机会。

“放火箭。”随着韦伯大长老的一声令下。

无数火箭,在烈日炎炎的正中午,落向了金斯利家族的大军。

然后便是一连串的爆鸣声。

空无一物的空气,都开始剧烈燃烧起来。

火势沿着雾隐湖两岸,疯狂蔓延,推进速度之快,骇人听闻。

在短短半日中,似乎整个绝望沼泽西岸,都陷入了火海地狱,就连那些知道沼气的鳄族人都勃然变色。

他们在绝望沼泽生活了这么多年,这种自然异变和人为因素交织在一起引起的天地之威,他们也是第一次见。

看来有必要将自己部落周围的泥沼地,也放火烧上一烧,否则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酿成大祸患。

面对这种情形,卡尔特军领大军的慌乱可想而知,一些失了分寸的士兵,四处乱蹿,结果一头扎进了火海中,就算是没有被活生生烧死,也会被泥沼吞掉,成为新的助燃剂。

“不要慌,所有人上船,渡江。”阿克麦瑟满脸冷峻,惊而不乱,用最短的时间找到了这个必杀陷阱中的唯一生门。

不是撤,而是冲。

撤,绝对是十死无生,他们先前准备的退路,已经被火海所笼罩。

冲,驾船从雾隐湖中冲出去,冲入多瑙河,冲到东岸,他们还有一线活命希望。

很多没有来得及接受水战训练的金丝利士兵,不得不硬着头皮爬上了战船木筏,他们已经没有其他选择,只能背水一战,不,应该是背火一战。

鳄族人显然早有准备,大军早就将雾隐湖进入朵瑙河的口子,给堵的严严实实。

金斯利家族的战船还没等到靠近,就有无数箭雨砸了下来。

这一次他们根本没有地方躲,只能够硬着头皮硬抗。

一开始的时候,还多少能用战船对冲。

到最后根本没有机会这么做了,船只数量太多,别说是进入高速,就连转身都困难。

双方就像沙丁鱼一样,将雾隐湖的入江口堵的严严实实,通过船便可以在上面来回穿梭。

一方是疯狂的往外冲,要是冲不出来,他们将会被困死在雾隐湖。

大火来的太过迅猛,他们的粮食物资根本没有来得及装船,现在只怕已经化成焦炭,眼下这种情况下,后续粮草也不可能运上来,想要活命,只能击败眼前的敌人,就食于敌。

另一方则是疯狂的堵,不惜一切代价的堵。

这是他们战胜金斯利家族的最佳时机,一旦错过了,就再也找不到这种良机了。

他们不需要杀光他们,只需要将他们堵在雾隐湖一段时间,不用太长,只需要一周,一周之后,饥饿就会要他们的老命。

而这个时候,金斯利家族的重甲就不占优势了,而是成为了他们的累赘。

鳄族人的水鬼在水下来回穿梭,一旦将船只凿沉了,上面身着重甲的金丝利士兵,就像实心秤砣,直接沉底。

无奈之下,那些重甲士兵,只能将平时珍若性命的重甲脱下来,赤着膀子跟鳄族人鏖战。

一旦没有了装备优势,他们对上鳄族人,胜负还真是难料。

毕竟这些守护家园的鳄族士兵,都是疯子,无惧生死,以命换命的招数,多不胜数。

以前还有铠甲抵挡一二,现在没了重甲防护,难免就会缩。

这一缩不要紧,将会直接将自己的性命给缩没了。

狭路相逢勇者胜。

说的便是现在的状况。

而且很快他们便发现,就算是光着膀子也没用,就他们充其量会狗刨的水性,一旦掉入水中,还是被鳄族人虐杀的命。

陆战他们稳吃鳄族人,水战他们就算是三个捆一起,也不是那些如同泥鳅一样溜滑的鳄族人对手。

在水中穿梭的,不仅仅是鳄族人水鬼,还有无数饥饿的战鳄们,它们正等着大饱口福呢。

双方都有死战的理由。

可谓是寸土不让,每艘船每条舢板都争。

血将大半个雾隐湖都浸染成了红色。

尸体塞满了船只与船只的缝隙,不止一层,若是将头伸进水中,便会发现,还有无数身着重甲的金斯利家族士兵,就这么直挺挺的立在那里。

“上火油,烧船。”阿克麦瑟神情无比冷硬,谁也摸不透这个陷入绝境中的男人想什么。

“可是我们的士兵还在前面,根本撤不出来的。”副官满脸为难的提醒。

双方的先头部队,完全混到了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根本撤不出来,也不能撤。

兵败如山倒,一旦下达了撤退命令,泄了气,不仅很难组织起另一波进攻,同时也会给对方可乘之机,说不定趁势打进雾隐湖,那个时候,局势就无法挽回了。

阿克麦瑟是久经战阵的老将军,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

现在放火烧船,等于将自己人一起烧。

“执行命令,士兵。”阿克麦瑟一字一顿的道。

这个道理,他如何不懂?

但是他现在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一旦河道被彻底堵死,他们就是瓮里的王八,根本没处跑。

只有冲出去,只有冲出去,才有一线生机。

为了这一线生机,不惜一切代价。

舍小保大。

说出来很残酷,但是对于一名统帅来说,这是最无奈也最正确的选择。

“将军有令,上火油,烧船。”副官咬牙切齿的下达了命令。

“大人,不能放火,我的兄弟们还在前面呢!”

“大人,会误伤自己兄弟的!”

“大人,这个命令不能下。”

那些接到命令的中低层军官,一片哀嚎,冲在前面的可是与他们情同手足的兄弟们。

让他们下命令,连同自己的兄弟,也置身绝境,那种痛彻心扉,远在传令副官之上。

“为了更多兄弟的性命,执行命令,士兵,将军大人也没有办法。”传令副官冷硬着面孔。

这一刻,他突然有些明白阿克麦瑟的心情了,冷漠表情背后,是流血的心。

这支军队,阿克麦瑟已经带了将近十年,里面倾注了他无数心血,每一个都是他的兄弟,每一个都是他的手足,赖以立足的根本。

每损失一名,都在往他的心口扎针,尤其是下达这种无奈命令的时候,只怕更甚。

但凡是有其他的招可想,他也不会下达这种命令。

道理谁都懂,但是真正到了战场上,正常道理是不好用的。

……

好寂寞,好无聊,都没人发书评,发本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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