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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武英殿之中,传出朱祁镇的声音,惊动了外面的飞鸟扑哧一声,飞上了天空。

朱祁镇看着手中的捷报,说道:“这是我半年以来听到的最好的消息。”

“此乃陛下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功,经此一战,安南亡国有日,陛下为先帝雪憾,臣为陛下贺。”李贤也是满面红光,朗声说道。

“臣等为陛下贺。”下面内阁几位纷纷出列说道。

虽然这些大臣拍马,让朱祁镇有些熏熏然,特别是李贤,他一向对安南之战颇有微词。此刻却是一副心悦诚服的样子,让朱祁镇有一种痛快的感觉。

毕竟如李贤这样的人,都是有自己坚定的信念,想让他们低头,或者承认自己的政见有问题,都是非常难的事情。

不过,朱祁镇还没有得意忘形一挥手说道:“朕怎么能与前线将士争功,令兵部五军都督府商议赏功之事。”

“是。”两人说道。

朱祁镇沉吟一会儿说道:“追封列代营国公为郡王,并荫郭登诸子,晋大将军,并领枢密院使,代灭安南之后,回京就职。另此官田三百倾,黄金万两。”

朱祁镇对郭登的封赏真是大手笔,一口气砸出小十万两白银,甚至认真的说,还要超过十万两。

毕竟赐田是不用交赋税的,唯一问题是,一旦爵位被夺,一般情况下,跟随爵位一切待遇都被剥夺了,连同官田在内。

不过,朱祁镇另外一层意思也很明显,有很明显的盖棺论定的意思,即便灭了安南,郭登的封赏也不会有太多了。

朱祁镇随即点出几个将领的名字,说道:“毛锐功臣之后,令其袭爵,王越有功之臣,封伯,王英功过相抵,赏银即可,至于下面的君臣,有司酌情处置即可。”

其实这个时候,朱祁镇心中是闪过一个人名的,就是柳溥。

心中冷笑一声,暗道:“柳溥老了。”

的确这一次大战,柳溥从头到尾都没有参与。

当然了,柳溥所带的云南军,为什么没有参与也是有原因的。

木邦这边与麓川打起来,引导南疆局势动荡。柳溥一边关注安南战事,一边关注麓川这边的情况。

自然不能专心用力于东。广西与云南之间,看似是临省,但是道路通行艰难,甚至连消息通传都不方面,柳溥自然也难以有所作为。

但是朱祁镇从来是只看结果的。

毕竟说困难,谁没有困难,郭登没有吗?郭登要面对的是安南的主力所在。

当然了,也因为这边的问题,朱祁镇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只是心中贴了一个无能的标签,等将来再有战事,也不会想起柳溥了。

朱祁镇一一交代下去,几个大学士纷纷领命。

这本就是题中应有之事。

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就有一点敏感了。

刘球说道:“陛下,大喜之事,臣本不该言之,但是前线所做之事,太过荒唐了。一战斩首三十万,古今有多少次?更可疑的俘虏只有区区千余人?此欺谁乎?”

刘球言语之间还算客气,但是已经直言不讳的指明,其中有杀降之事。

“陛下,”李贤说道:“营国公有大功于国,只是凡是防微杜渐,而今已经不是杜渐的事情,如此不加以处置,臣恐怕今后领兵大将,将毫无军纪可言。”

“请陛下三思之。”

朱祁镇听了心中也满是踌躇。

如果说朱祁镇不知道杀降的时候,那就太小看朱祁镇了。

虽然这一段时间,朱祁镇大部分时间都在慈宁宫之中,与太子一起侍奉汤药。有空闲时间,就在慈宁宫侧殿之中,与太子一并批阅奏折,也顺便教教太子如何处理朝政的。

但是对各方大事,朱祁镇还是有掌控能力的。

安南之战,在朱祁镇心中重要性虽然比不上与瓦刺一战,但是已经排在前列的。所以在郭登杀降之后,整个北京城之中,朱祁镇是第一个知道这一件事情的。

他刚刚知道之后,心中很是恼火。

毕竟朱祁镇心中的价值观并不支持他这样做,但是他之后又看了郭登的密奏,设身处地的想想,放在郭登的位置上,杀俘或许不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但也不能是没有好处。

诚然,郭登杀俘之后没有想到黎思诚不战而走。

郭登并非没有想过这一种可能,但是战场之上,那能光想好事。一般都要做最坏的打算。

如果郭登提前知道这一点,或许不会这样处置。总之迟了一步。

朱祁镇将心中各种情感因素给按下来,他立即决定,要保住郭登。

保住郭登有三个理由。

第一个理由不用说了。

郭登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顶梁柱,军中大将之才。除却郭登之后,军中没有几个能够驾驭十几万大军。

第二个理由,就是郭登大胜之后,如果被处置了。会伤军心士气的,安南的战事虽然看上去最艰难的一战已经过去了。

但是毕竟还没有结束,怎么能临阵处置大将。

第三个理由,就是文官与武将之间的平衡问题了。

从清丈田亩之后,朱祁镇真实的看见士大夫集团的冰山一角。也幸好这个集团从大局上来看,是处于一盘散沙的状态。

否则朱祁镇真不知道自己将何以自处。

所以握住兵权,就是朱祁镇的本能。

从这个角度出发,朱祁镇也不应该因为一些虚名折损大将。

但是李贤说得也是。

这样大规模杀俘都不加以处置的话,将来大明军队打仗,就不要想对方有活人了。即便是情有可原,也不能轻易开这个口。

说实话,在朱祁镇看来,大明军队的军纪本就够稀烂了,如果这一件事情,还在稀烂之上打出一个大口子。

就更不好办了。

朱祁镇皱眉问道:“诸位先生以为该怎么办?”

“陛下,决计不能在这个时候处置营国公,甚至不应该掀开盖子。”杨洪说道:“否则天下议论的不是营国公而是朝廷。这一件事情应该暂且不说,等将来营国公回京之后,再做处置。”

“如此如何挡天下悠悠之口?”刘球当然不愿意了。

刘定之忽然开口说道:“昌国公所言极是,安南小寇永乐年间,屡屡犯边,正要以儆效尤的时候,即便从下面的情况来看,这一件事情营国公并没有参与,真正参与进去的是征南军士卒,如果惩罚营国公,那么这些士卒会怎么想?”

“徒徒惹得军心不安,朝廷颜面受损。”

“不如依昌国公之意,陛下密旨责罚一番,但是在明面之上决口不提此事。”

李贤说道:“臣也认为昌国公之见正合宜。”

朱祁镇听了,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虽然他觉得这一件事情,有一些掩耳盗铃的感觉,但是他也知道,如果被人知道三十万斩首之中,最少有一半是杀俘,清流之中恐怕要炸开锅了。

不仅仅是郭登不得安生,朱祁镇也未必清闲了。

如此做,将朝廷的颜面遮过去,至于能遮住多久,就不知道了。

如此这一件事情就过去了。

接下来一件事情,还是与安南有关。却是郭登的一封奏疏。

这一封奏疏只有一个内容,就是分析了而今安南的局势,又分析了而今明军的各种优势劣势,提出一个要求。那就是暂停对安南用兵,修整半年之后,再次继续对安南的进攻。

这个奏疏,内阁之中一直没有统一意见,朱祁镇也有一些犹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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